但是他们的管理却很差,后来我发现高级职员里面都是有裙带家族关系的,那些人基本上都是董事们的亲属之类的,也就是些纨裤子弟,平时吃喝着玩乐着就把钱挣足了,简直让人羡慕又嫉妒。
下面招聘来的职员大多没有机会接触主要业务的,只是跑腿打杂而已,而且得到重用的还是那些关系密切的,惯于溜须拍马舔沟子的,或者干脆就是情人一样的角色,其他的职员情绪都很压抑。
我工作的地方其实是华哥公司的总部,那里人的素质也是很低,所以我就显得突出了。
刚去的时候,我只是华哥放在门外的一个花瓶,叫进门内的一件玩具,这我心里也很清楚,而且原以为这种身份可能会保持一辈子了。
可是渐渐地,几次机会改变了一切,我的所有本事在这里都得到了施展。
我本身就是打字员,一分钟轻松地可以敲出一百多个字来,再长的公文一上午也可以搞定,他们原来要弄上一周,因为事属机密,不能拿到外面去打。
我还学过一阵英文,在原来公司也做过一些外贸,所以合同、银行单子什么的也看过不少,公司里那几个翻译不在的时候,华哥把我叫去,一般也能对付个大概。
至于看茶倒水递烟什么的,全凭个人眼力架,我更是应付自如。
在俱乐部这一阵,对付男人的办法也学会了不少。
我天生酒量还算可以,跟华哥他们一起吃饭,还能见机帮华哥挡挡酒官司什么的。
再说华哥也很信任我,所以渐渐地,我在公司的地位就变得很微妙了。
周末的时候,我还是要去俱乐部卖,因为不卖就根本无法赎身。
本来华哥公司里已经离不开我了,现在一般的事务华哥都授权我去做。
我原想乘机让华哥说说情,就把我赎了身,这样可以专心在公司做。
跟他提了好些次,可是华哥却不同意,说把我提拔到这一步,已经遭到了许多人的反对,他提议让我按四六分帐也遭到董事会的否决,再搞下去自己就不好做了。
当初雅姐也是我这情况,华哥最后也只得让她下去卖,靠她自己赚足了钟点费才赎的身。
俱乐部开始定规矩时,就这一条定得最死,否则生意根本无法运转。
我只好认命。
不过华哥也答应了我,尽量让我早些出来,于是我就退一步说,求他想办法别让我到拍卖场去遭罪。
这华哥答应得很干脆,说:「这好办,你哪天要落空了就给我打电话,我买你一个钟。」
来公司办事的人见到我,因为他们一般也是俱乐部的常客,所以总觉得我眼熟,后来就知道我是那里的小姐,所以到周末就来买我的钟,搞得我很累,况且他们中间有不少都是俱乐部的董事或股东,这些人买钟都是不付钟点费的,我唯一的目的是挣够钟点费赎身,这样对我来说要不是考虑小费的话,简直就是让他们给白玩了!不过他们买我,多少还有一层通过我打通华哥的意思,所以也不怎么难为我,做活的时候多多少少给我留点儿脸面,还不至于做得太贱,而且这些人个个都是玩弄女人的专家,陪他们这些人玩的感觉非常刺激,小费也给得特别慷慨,有的大股东因为是免钟点费的,所以干脆就按我的身价付小费,让我得实惠,他们却说这是不想占婊子的便宜。
可是这样一来我周末几乎都要做到星期天深夜,有时客人续了包夜就要做到星期一凌晨,最多的时候一个周末两天三夜六十几个小时,竟要接上20多个客人,小费倒是挣得不少,却又不能用来赎身,最重要的是身体实在吃不消,所以周一只好休息,有时就耽误了公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