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家里却坚决地反对,表现到毕业的时候,就坚决地不支持那女生留在城里工作,直至最后坦白地摊牌。
小朋无法摆脱家庭的束缚,却可以放弃本并无所谓的初恋,就这样那女孩回了农村教书。
不过据小朋讲那女孩其实也实际得很,她的眼泪据说在他父亲开出一个很大的数字之后就收住了,以后再也没有在小朋面前流过。
我现在扮演的就是她的角色,其实那套衣服也是他们相好的时候小朋本来打算买给她的,她却坚决不接受这样贵重的礼物,我看过价签,我想以她当时的景况,可能会让这个价码吓傻了的。
我们在床上一直玩了将近两个小时。
从朦胧到赤裸再到疯狂,小朋在我的印象中已经变得现实,原来他并不比我曾经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更优秀、更坚强,他只不过是一个自以为是的纨裤子弟罢了。
在我的身体里又一次发射之后,他竟然哭了,说他找不到爱的感觉。
我出于职业的要求安慰了他几句,因为我知道原来在他的优越感后面,却藏着难以抑制的自卑和空虚!让我不满的还有他在床上的表现。
我知道我不应该拿他跟华哥比,我也尽量地掩饰自己没有得到满足的内心渴望,但他却对我的思想似乎了如指掌,在自己萎软不举的时候,反而一个劲地要我摆各种各样很下贱的姿势,做手淫给他看,泄阴精给他吃。
我觉得他这样折腾我、羞辱我,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无能。
女人或许可以容忍自己爱人的性无能,却决不会容忍性无能的男人再对自己指手画脚,但我却不能拥有这点权利。
妓女是女人中最下贱的,是自愿出来卖的,在任何一个花了钱的客人面前都不能奢望自尊。
钟点到了的时候,我就离开了。
在这之前我大部分时间都是裸体跪着,膝盖都麻木得直不起来了。
他给了我一千块钱,却没有送我。
最后只听他说了声,「你比美琪棒多了!」
我就自己打车回了俱乐部。
美琪见到我的时候居然也光着,原来她卖钟刚回来。
领班可以在她管理的小姐的钟点费里提成百分之五的,但是我们这组人少,另几个小姐生意也差,所以美琪还是挂着牌子接客,不像干妈和雅姐。
干妈有时也裸体出来,与其说是客人需要,不如说是她自己愿意,她好像有裸露癖。
不过听美琪说在这里做长了,多少都不把裸体当回事,大概都有这种癖好吧,但是我却难得看到雅姐裸露身体。
休息了半个多小时,又有我的钟了,就在大腿上缚好了那条象征着羞辱的皮带裸着身子上去。
客人却不陌生,就是上次询问我是否接老外的那个公司董事。
我对他说了华哥包了我,他说知道,又说这种事情小姐在卖钟的两天里是不用请示包自己的老板的,自己拿主意就行,因为华哥包我并不是全包,只是半包,并不包括周末两天的。
接老外赚的是美元,又很刺激,美琪、梅子她们都同意了。
我想既然她们都可以做,那我做也无妨,再说多赚钟点费就可以提早赎身,就答应了。
客人显得很高兴,让我上床为他服务,把他对我身体的欲望发泄了一番。
他玩得我真的很舒服,在小朋那里的不满也在他这儿得到了补足,跪领了小费就回来了。
美琪见到我的时候就说我的生意好。
我见她身后还有几个同组的女孩,想起美琪提醒过我的事,就当众给她跪下,从包里拿了两百块钱双手恭恭敬敬地举过头顶说,这是孝敬「美琪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