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华哥也没办法,规矩都是他亲自制定的。
有时他带我到外地谈生意,本来可以玩上几天的,但要在工作日玩,又怕影响他的生意;要赶到周末,我又必须得赶回来上班,所以经常弄得他很扫兴。
后来我算了一下,照这样下去,要赎身差不多要一年半到两年才行,于是就开始接老外。
属于俱乐部会员的老外,大多身份地位较高,行为举止比较文明,也很会玩女人,尽管玩得很豪放,感觉上并不很难伺候,最重要的是我户口上的收入上升得快多了。
第十三章重获自由
这样卖了一年多,我才赚够了钟点费,给自己赎了身。
赎身的当天下午,我自己一个人到俱乐部里的美容院化好妆,换上我的紫色「婚纱」,早早的在房里静下心来等他。
华哥进来后,我服侍他在沙发上坐好后,就主动跪到华哥面前磕下头去,说:「请求主人为莹莹的后庭开苞。」
他说:「今天怎么肯啦?」
我说:「你又没说要我!」
他说:「那不是让合同给限着嘛?」
我说:「合同今天已经注销了嘛!」
他说:「这回是真处女了?」
我说:「是只为你留着的!」
这回是华哥将我抱到床上去的,对我来说这是头一次。
我将自己最后的一点儿珍藏,连同着真情实意,心甘情愿地贡献给了自己最心爱的人。
完事之后他搂紧了我拼命地吻,憋得我差点儿背过气去。
第二天,华哥就把一年前他给我戴上的金戒亲手给摘了下来,换上了一枚钻戒。
赎身之后,我只是在俱乐部象征性地挂个牌子,但是不再去坐台卖钟,只是协定一年出场七到十次,也就是只在一些重要的活动中去充把角色。
着装视情况而定,雅姐穿我也穿,雅姐光我也光。
有时华哥有特别重要的客人,他要我去应酬一下,尽管也会要上床,但同卖钟接客已经大不相同。
其他时间我就是自由人了,一心一意地服侍华哥。
差不多前后,梅子也赎了身。
医大毕业后,她继续攻读硕士学位,选的是妇科专业。
梅子赎身后,以自由人身份同俱乐部签订了新合同,周末两天仍旧在俱乐部做。
她在新合同的「肛交」
一栏画了一个挺大的叉!给「二合一」
和「一对二」
也都打了叉,但对「背交」、「口交」、「喉交」
这些却仍然打的是钩。
她不愿做领班,就连「师姐」
也不肯做,宁愿照旧脱光了跪着坐台,卖钟接客。
尽管姐妹们都不喜欢她的冷漠孤傲,但华哥却还是经常叫她的钟(她独独只让华哥一个人使用她的后庭),干妈也一直待她挺好。
梅子的「冷」,冷出了知名度,反而成了她的品牌。
有的男人偏偏喜欢玩「冷美人」,说是能把冷的玩成热的,有的也只是为了好奇,就像好的骑师对于烈马情有独钟似的。
既然同样能够提供优质的商品和周到的服务,「冷」
也成了一种刺激,有许多女孩子都喜欢在冬季吃冷饮的,只要东西好,全在各人理解不同,也不一定有多少道理可言。
再加上她有「女硕士」
的名头,买她的客人也很多,尤其是老外。
梅子在做外卖时的妆扮,越扮越像高知少妇,静下来端庄雅致,隐涵风情,动起来由冷到热,渐入佳境,令人感到别有一番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