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树拉她去看电影:“老师不会欺负余哥的。”
肖子校:“……”也分哪种欺负。
余之遇:“……”有些欺负还是可以的。
肖子校最终还是同意了女朋友的请求,带余之遇去了一家名为“不三不四”的酒吧。
余之遇是酒吧常客,但这家名字野中带浪,环境却很清幽的酒吧她没来过,见到吧台中调酒的美女远远地朝肖子校挥了挥手,余之遇拿眼瞥他,有明显质问的意思。
肖子校接收到她的眼神杀,他偏头,附耳:“栗城未婚妻,酒吧街头牌。”
等两人走近,头牌开腔道:“我是顺风耳,听见大教授说我坏话了。”
“那你肯定听错了。”肖子校简明扼要地为两人介绍:“何媚,不三不四老板娘,我女朋友,余之遇。”
何媚也不介意他不三不四的介绍,抛了个媚气十足的眼神给余之遇:“嗨,小遇遇,爱喝酒吗?”
确认过眼神,是余之遇喜欢的性格,她坦言:“有这爱好,但他不许,刚刚还在立规矩。”
何媚嘁了肖子校一声:“男人都是只许周官放火的,我们就得和他们对着干才有趣。”随即凑近余之遇,低声说:“等我调两杯好酒,给你和大教授助助兴。”
从前余之遇认为自己够野了,现在发现比起何媚差远了。她被何媚不三不四的话逗笑,毫不扭捏地提要求:“要烈的。”
何媚抬手勾了她下巴一下,语气轻佻:“口味还挺重,我喜欢。”
余之遇向肖子校告小状:“我好像被调戏了。”
“不是好像是确实。”像很嫌弃何媚碰他女朋友,肖子校在余之遇下巴上轻抹了下,拿出手机给栗城发消息:“赶紧来管管你老婆,居然对我女朋友下手。”
那边很快回复:“秒到。”
何媚亲自给余之遇调了鸡尾酒,给肖子校递杯时则怼了句:“每次都是老规矩,也不嫌枯燥。怪不得才脱单!”
肖子校不带情绪地回:“没你家阿城的本事,初见就敢动手动脚。”
“那个混蛋倒是对你吐了个干净。”何媚低骂了句,转头对余之遇说:“不哄你,大教授还是第一次带女孩儿来,以往都是被我家混蛋喂粮的那个,和他那条单身狗父子相依。”
见肖子校皱眉,她更来劲了,示意余之遇往DJ台看:“那个漂亮的DJ小姐姐对大教授一见钟情,我能留住她全靠大教授美色。可惜他八百年不来一回,人家望眼欲穿,我都看不过去,想给牵个线。”
话至此,何媚朝肖子校扬扬下巴,低声告诉余之遇:“为此还和我急过。”
肖子校听见了,他说,“别听她胡说。”
余之遇托腮看他:“哪句是胡说的啊?你没急?”
挑事的何媚就笑了,她拍了下余之遇的手:“好好审他!”然后去忙了。
肖子校略无奈。
余之遇往DJ台看,恰好女DJ视线笔直地往这边看过来,她捏住肖子校的手,故意闹他:“那她看你干嘛?不让我来酒吧,自己却是常客对吧?隐藏挺深啊教授。”
肖子校俯身,连她带高脚凳一起搬至自己身边,和她紧挨着:“何媚有一句话说的没错,我八百年才来一回。”
余之遇揪住他衬衫领子:“要是等会她敢来和你打招呼,我肯定往她脸上泼酒,不信试试。”
肖子校顺着她的手劲倾身,故意在她颈窝闻:“确实有点酸。”
说得她好像过期馊掉了!余之遇推开他,“在我喜欢你的时候,看谁都像情敌。”
肖子校随手解开了衬衫顶扣,姿态慵懒地将胳膊搭在她肩膀上:“从来都没有情敌,你不会有这方面的困扰,放心吧。”
余之遇当然也只是闹着玩的,如同何媚所言,助兴而已,她没过于纠缠这个话题,看了看肖子校那杯也很精致的饮品,好奇心起:“你平时真不喝酒?滴酒不沾?”
“基本上。”肖子校把自己那杯递给她检查,“是水。”
余之遇失笑:“何媚有心了。”
肖子校也是服气,他每次来,一杯水也能被头牌老板娘点缀得跟鸡尾酒似的,他说:“她可能担心我和这里格格不入。”
西装革履,戴金丝框眼镜的小肖教授,或许确实和酒吧的氛围有点不搭,可他骨子里可没外表那么冷漠斯文,余之遇看向他解开顶扣的领口,在他性感的喉结上扫两眼,端起一杯酒,蛊惑道:“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