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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老公…嗯…我…我好舒服…老公…想死你了…嗯…」
雪子支撑了几秒,身体一下落在桌上,双眼紧闭,柳叶般的秀眉拧成了一个结,而张成「O」型的檀口除了喘气儿,也只能发出这种近乎哭喊的声音。
我闭上眼,享受着她阴道内自然但强力的收缩与蠕动,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每个都在大声欢呼:「我们又再一起了,我们终於又再一起了,我完美无瑕的维纳斯。」
我的雪子两腿间插着我粗大的阴茎,衣衫不整的平躺在桌面上,外套上衣和衬衫胸罩都没有完全脱去,只是淫荡的敞开着。
齐膝的短裙整个儿翻到腰间,杂乱的堆成一团,浅灰色的长丝袜仍完好无损,长袜花边处刚好夹着我的腰。
白色丝质小内裤仍穿在腿根,只是最重要的裆部布料被斜撇到一边,取而代之的是我茂密的阴毛和古铜色的阴囊。
「宝贝雪子,舒服吗?」
欣赏了可能有一两分钟,我俯下身吻着她圆润如珠的耳垂。
「老公你…太坏了,嗯…刚才那一下,差点儿…差点没把我的心肝都顶出来…不要那么激烈嘛,我会昏倒的,经过这一小段时间的回复,她至少能正常说话了。
「那我动几下怎么样?」
要是再这?干插着,熊熊的欲火估计能把我整个人烧着。
她仍然没有睁开美目,只是鼻中长长的「嗯」了一声。
什么嘛!刚才还要死要活的,我心中好笑,将阴茎缓缓抽出到只剩下一个龟头,然后全力向前沖着,大开大阖的抽送起来。
「嗯嗯…嗯嗯…老公…老公你今天的好硬、好长喔,我…我…啊…啊……」
夹杂着声声娇喘的甜美呻吟从她口中飞出,抓在我臂上的手也随着我一下下的撞击放松又收紧,阴道中不断分泌出的爱液让阴茎有了充分的润滑,耸动起来更加得心应「体」。
奋力沖插之际我仍不忘搞怪,笑嘻嘻高声吟道:「複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
此言半点不差,雪子娇嫩阴道确是良田美池,口窄里阔,花心浅短,爱液充盈,应是传说中的名器「春水玉壶」,我辛勤耕作其中,眼见粉红嫩肉随我阴茎抽送塞入带出,恰似良田千顷,犁铧划过,泥翻土卷。
耳闻娇呼急喘,宛如身处农家小院,户外鸡鸣犬吠,簷下乳燕昵喃。
可是雪子在意的却不是这个,「嗯…啊…说人家…人家那里是…啊…是屋舍,讨厌、讨厌、真有那么宽吗?」
「哈哈哈……」
我放声大笑,「傻雪子,你的小穴又紧又湿,是极品呢!」
「嗯…嗯…」
雪子用力耸动几下纤细的腰肢,作回我?美之辞的回应。
「说是屋舍也没错,那是今后我们小孩的第一个家呀。」
我口中说话,腰部动作片刻不停,仍保持着高速抽插的运动。
这句话不知道刺激到哪根神经,雪子竟发起娇来。
口中娇嗲不依不说,眼波妩媚得像要滴出水来,玉体蛇样扭动,阴道弯曲收缩,令我举步维艰。
此中风光,当真妙不可言。
「你这小雪子,迷死我了!」
此举对我来说,如同火上浇油,难得一见的媚态撩拨得我欲火更盛。
抽插的力道再增强,阴茎发疯般在她阴道中高速出入,次次贯底,拳拳到肉。
「噢…啊…老公…太…太重了,啊…这一下…好深…好深,嗯…这下…这下也是…啊…啊……」
久未尝此滋味,雪子情难自禁,按捺不住大呼小叫起来。
隔着两层楼梯的顶楼,我根本不怕会有人听见。
借着窗户透入的微光,我也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二人性器摩擦发出的「咕唧咕唧」声再配上仙乐般的呻吟娇呼,让我泛起偷情似的刺激感觉。
大力抽动了百余下,名器不愧是名器,硬挺的阴茎传来的一阵阵快感让我也轻轻的喘起来,越来越有感觉了。
等一等,不会败在雪子手上吧?久违的第一次亲密接触要是以这样收场的话,男人的尊严到哪儿找?今后还怎么有多余的精力驾驭大、小老婆?
正迟疑间,雪子猛的坐起,玉臂环上我的脖颈,美腿缠上我的腰际,一下咬住我的肩头,整个人像树袋熊般挂在我的身上,全身激烈的抖颤,口鼻嗯嗯有声,比我先一步到达了阔别已久的极乐高潮峰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