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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呼声来自前所未有的触感,简单说吧,拿凝脂、粉团这些来形容这完美乳峰,都是对它们的一种侮辱。
滑、柔、细、暖、腻、温软一应俱全,即使是石头也要为之心动。
而掌心中硬突的两粒则应是她口出娇声的主因。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我口手并用,用尽混身解数恣意把玩着那对美乳。
玉雕般的完美让我不忍在上面留下即使是半个齿痕,所以指肚的动作代替了指尖,舌头的拨弄代替了牙齿。
雪子整个人被我摁倒在大台桌上,一手掩口,一手紧抓着我的肩,口中甜美的呻吟交织成一曲动人的乐章。
轻,所有动作都轻得像情人的暱喃。
指肚轻轻的在峰顶的蓓蕾上前后搓动,时不时打个转儿,连向下压一压都不敢。
舌尖如同品尝最顶极的红酒一般,柔柔的扫动一下,一沾即退。
连呼吸都刻意放缓,生怕稍稍用力就会破坏了这天造地设的傑作。
而身下婉转娇啼的,正是我个人的私有领地,我要用我的手、我的眼,好好熟悉每一分每一寸,让这上面飘扬着的永远都是我的旗帜。
口中的紫葡萄已经完全膨胀,而软囊囊的乳晕亦是口感奇佳。
雪子一个多月来没有被我疼惜过胸部了,在我的口手夹攻下只会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口中咿唔有声。
再次伸手到她裙下,五指继续我多日相思未尽的旅程。
只是这一次我不再迟疑,在大腿上停留了一会儿就向上挺进,一直到了路途的尽头──白色内裤掩盖着的雪阜玉门。
被我挑逗了许久,没有反应是不可能的,私密处早已是热气蒸腾,暖烘烘的甚是舒服。
伸指一探,丝质的小内裤正中间那处与其余部分手感迥然不同,细狭的凹陷处早已是水露浸渗,泥泞不堪。
「啊……」
一触之下,雪子娇吟出口,我更是情迷意乱,当下手挥五弦,隔着内裤在她两腿之间弹拨起来。
湿痕越扩越大,由涓细的泉流变成潺潺的小溪,手指沾上了粘腻的蜜露,游动得更是欢畅。
「雪子,知道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吗?」
心中一动,我有了逗她的主意。
「啊…唔…听过,啊…啊…怎…怎么啦?」
娇柔的雪子粉面嫣红,娇躯僵直,回答得有气无力。
「还记得起来吗?」
口中问话,拨弄乳珠的左手和探源寻幽的右手丝毫不停。
「嗯…嗯…啊…嗯……」
「早…早就忘了…嗯…再用力一点,老公,再来…我还要…」
雪子食髓知味,忍不住开口要求。
「那我背几句给你听吧?」
我假装没听见,继续文火慢煮。
「喔…嗯…这时候怎么…怎么突然想起背…背这个来?」
「见我无动於衷,雪子努力的扭动着身体,试图自行加大与我手指接触点的受力,却被我避重就轻的一一化解。
「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
我超强的记忆力可不是说着玩的,高中的课本依然一字不漏的清晰记得,短短的文言文自然是难不倒我的。
背诵的同时,阴唇上的手指也稍稍加了一点儿力,忽轻忽重的点压着那迷人的凹陷。
雪子何等人也?即使在这种春情难禁的时刻仍是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大腿用力夹了一下我的手,旋又放开,半仰起头来撒娇的骂我,「老公,你坏死了,你不是很急吗?我好想要你哟。」
「呵呵,雪子小乖乖,你不是说你不能太兴奋吗?」
说着手指挑开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小内裤,直接与她私秘处的肌肤作着毫无隔阂的亲密接触。
耻毛蓬松就手,已被爱液浸湿的那部分则湿软顺滑。
我将软软的柔丝在手指上绕着圈儿,时而顺着耻丘之势向下捋去,时而抓住几根轻轻扯动,时而逆着毛根生长方向推动。
强烈的征服快感让我不自禁的继续背诵下去:「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啊…啊…讨厌,讨厌,老公别念了,羞死人了。」
我的雪子老婆再也不堪此淫言浪语,回手掩面娇呼,玉肤也罩上了一层妖艳的粉红色,果真如桃花盛放一般。
妙法正见成效,美人春情勃发,换了你肯停下来吗?停下来的是傻子,我自然不是,於是不理会雪子的哀求,变本加厉的抚弄着决堤般的私秘处,最后乾脆将雪子的中裙整个撩上去,用本是戏耍乳珠的手勾开小内裤裆部,让那爱液丰沛的粉红色阴道口得以重见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