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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器暴露在爱人面前时,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有强烈的羞耻感,雪子竟也不能免俗,全身抖颤的同时,螓首也向一边扭过去,再不敢和我对视一眼。
嘿嘿,看不到她如花玉容和飘飘欲仙的表情固然遗憾,可是我口中诗句她又如何遮掩?来自身体内部那如登仙界的快感又怎是推挡得掉的?雪子这种做法只是掩耳盗铃罢了。
玩够了她湖丝般细柔的耻毛,我手指轻轻下滑,撚住了鲜嫩多汁的阴唇肉片,不理会耳中传来的那「啊…」
的一声,接着吟出下句:「複前行,欲穷其林,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
此处耻毛已稀,好似林疏草尽
. 阜丘隆起如山,丘下早已充血的唇瓣确是鲜嫩无比。
阴唇肉片拱卫之中,阴道口处淌出的蜜汁早已在她臀下桌上积了小小一滩水洼。
而鼓胀勃起的小阴蒂上沾满了晶亮的爱液,微光下恰恰散发着淫靡的光芒。
此时我怒张已久的肉棒又是几下暴跳,马眼口处早已积聚多时的涎液抵不住地心引力,向下坠去,在黑暗中拉出了一道银亮的丝线,与雪子私秘处闪耀着的光芒交相辉映。
「雪子,不,以咱们俩现在的关系,我该叫你小老婆,或是宝贝儿,你喜欢哪一个?」
我嬉皮笑脸的问她,想诱她转过脸儿来。
雪子失神之下果然中计,俏脸再次侧转向我,「还有什么好问的?人都是你的了,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呵呵,」
我站直身体,将早已肿胀成青紫色的龟头抵在她的阴道口,「雪子,既然你这?说,那老公我就不客气了。」
「噗滋!」
小鸡蛋大小的龟头整个就挤入那狭窄的阴道中去。
阴道口的媚肉立时层层叠叠箍住冠沟,两边的唇片向内翻合,将硬挺的阴茎紧紧锁住,很难再前进。
「嗯…」
一声闷哼,雪子猛的仰头,「嘭」一下撞在桌面上。
我大惊,连忙停下一切动作,「雪子,你怎么了?没伤到吧?」
「没…没有,我没事,只是太久没和老公…这种感觉,我…我一时受不了。 」原来如此,那也用不着拿头撞呀,吓出我一身冷汗。
既然宝贝儿没事,我也放下心来。
现在该是想办法化身为春风,度一度这久未开启的玉门,好好享受一下鱼水之欢的时候。
雪子可能太久没「爱爱」了,全身肌肉僵硬,包括阴道都收缩得紧紧的。
再加上她本身阴道口就窄小,使我半点动弹不得。
人家是「初极狭,才通人「,好歹也能过人,我这儿可是连鸡蛋都塞不进去。
山人自有妙计,我扶着她的大腿,尽量向两边分开,并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雪子小宝贝,还记得在台湾恩爱的日子吗?每天晚上高潮的时候,你都抱着我睡耶?」
「老公讨厌啦!你再不快一点来,斗桑要回来了…你还有时间笑人家?」
雪子不依的娇嗔,玉体却越发滚热起来,显然是想起了在台湾的旖旎春光。
「哦,这样啊,那我要先射精了啰。」
老公,不要、不要,人家还没舒服嘛,等等我嘛,我还要!
我的策略很简单,就是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别那么紧张,好让我得以入港。
而挑这些事说,是因为我相信在台湾恩爱的日子,给她留下的印象是最深的,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回忆起来也清晰一些。
此法见效甚快,问答没两句,雪子的心神完全被引到别处。
我最敏感的部位已能感觉挤压的力量已不是那?大,冠沟的疼痛也渐渐微弱下来。
我心中明白,是可以长驱直入的时候了。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
雪子不知中计,仍在数落着我,「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让老公来了……啊!
最后那惨叫是我阴茎力挺、一插到底的行为造成的直接后果。
雪子上半身猛的擡起,以后脑和臀部为支点,整个背部挺成了一个拱形。
双手紧抓住我撑在大台桌上的前臂,长长的指甲刺入肉里,尖锐的痛感让我浑身一个激灵。
霎时间,我只觉阴茎进入了一个火热柔软的空间,龟头整个陷入了一团肥腻软烂的所在,从未有过的快感化作一波波强烈的浪涛,不断沖击着大脑。
要不是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要不是手上传来的痛觉,很有可能只这一下就破了我的最短时间纪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