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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在她的额头上面抚摸了一下,感觉人手灼热滚烫,於是,我赶忙将再次猝然昏倒的江小慧打横抱了起来,对唐心虹喊道:“快,叫救护车!”
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思滢的那座有着独立花园的“爱的小巢”(注解:这里指的不是思滢在茂名路上的那一室一厅的房子)因为琴书家里面不放心,所以这几天琴书不得不回自己家中居住,只有趁着每天中午午休的时候,从办公室“偷溜一过来,和我这个情哥哥”楼台相会“,想来也是苦了她。
现在,这屋里面只有我和思滢。
白亮的灯光下,思滢仪态万方。
今天晚上的她,是中式复古打扮,上身一件无袖唐装,灰色底子,上有浅灰色网状花纹;下身是一条线条极为流畅的深灰色长裙,长及脚踝。在此之前,我没有看见过一个女人能把灰色穿得这么高贵。
她的发型也是中式复古的,浓密的长发从中间分开,两边各自梳成辫子,然后一圈一圈盘起,发髻上罩着珍珠发网,很有点儿像旧时代大户人家的丫鬟,但她的神情气度,却绝对是书香门第的闺阁千金,或许是一个丈夫出远门或婚姻不顺心的落落寡欢的侯门少妇。她的艳美姿容真是可以颠倒人的魂魄。
我的目光久久地停留在她的身上,名师设计的服装穿在思滢的身上,不仅仅是普通意义上的让女人拥有自信,更重要的是,使思滢的美貌不会被流行时尚左右,却可以左右流行。这是万千青春女孩子梦寐以求的愿望,而思滢只是用一件衣裳,就简简单单地将这个美丽的梦想,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尽可能地让目光变软变甜变黏,发射出足以销蚀掉一切的独到魅力这是我作为男人的一道小小的秘密武器,对於女人它一向威力无匹。
随后,我真情流露,把手轻轻抚上了她圆润的肩头,用梦幻一般温存的语调对她说:“真希望你不要这样时尚。”
思滢甜甜地笑了起来,看到我这副样子,就像受到催眠一样,迅速凝固成一尊性感的雕像。
我内心得意,感慨她到底还是天真可人。
我再一次地恳求她,手上的动作也更加狂野了起来。
终於,思滢“噗哧”笑了起来,用一种故作纯洁无辜和柔美动人的语调对我说:“今天我不就是为你而装点打扮的吗?”
她如水的眼波让我的心变得湿润无比。那一瞬间,我们是那样的心领神会、息息相通……
我相思滢激情过后,思滢起身到浴室里冲洗全身。
我刚刚在她的床上躺下,门铃声突然爆然响起。我急忙跳起来,要去开门,这才想起自己是赤身裸体,立刻拿起衣服,正看见恩滢赤裸着胴体从浴室里冲出来,两只玉兔也似的乳房动荡跳动,格外引人魂魄,我不由坏笑着伸出乎来在敏感的乳头上面屈指轻弹两下,思滢“啊”的惊叫苦,用小拳头捶打着我、娇瞠下依:“你坏死了,快放手,有人来了……”
我手忙脚乱地从壁橱里拿出我和思滢的衣服,一边手忙脚乱地穿着,一边嘴里不满地唠叨着:“谁这么败兴,真该死!”
我先穿好了衣服,走了出去。
“你是琴清?”
两个矮胖的中年男人站在我的面前。在他俩的背后,有两个高大的黑衣劲装保镖,戴着墨镜,壮硕的身体斜斜靠着一辆宽大的黑色轿车。那架势使我想起动作片里的场景可惜这不是电影。
“你们是什么人?”
刚刚穿好衣服的思滢从我身后冲上去,怒目而视。
“你是琴清?”
中年人不理睬她,依然紧盯着我。
“是。”
我平静地回答道。
“你知道连骏声连老先生现在在什么地方?”
其中一个留着小胡子的家伙大声喝问道。
“你们是谁?找连老先生要干什么?你们最好走开,否则我要报警了!”
思滢又硬插了进来。
另一个没有胡子的中年人和气地说:“小姐,我劝你还是闭嘴,这不关你的事。我们不过是找琴清先生打听连老先生的去向而已。”
“我不知道连老先生在哪儿。”
这是实话,可即便知道,眼前几个人的架势来者不善,也很难让我放心地开口告诉他们连老头儿的行踪。毕竟,我不久前才从日本杀手的手中救过他一次,所以还是不要大意的为妤。
“可我们有证据证明你知道。”
“你们到底是谁?”
思滢向那中年人继续追问道,被一名保镖把扯开,推到一边。
“她不知道什么连老先生,你们最好别碰她。其实我也不知道连骏声连老先生到底是谁。大约一个星期以前的早晨,我送他住进一家医院,现在他在什么地方,我怎么会知道?”
我内心怒火焚烧,但是,没有搞清楚来人身份之前,最好还是保持静,轻易不要惹动是非、诉诸武力解决,我心里为自己开解着。
“小子,别贫嘴、哪家医院?”
“上海慈爱医院,”
两个中年男子交换了一下眼光:“小子,你别想唬弄我们,我们就是从那里过来的。看来不给你一些教训,你不会说实话的。”
我一听他们的话,就知道:今夜不拿出些本事来,恐怕事情难以善了,不过,看他们对思滢态度友善,又不像是打家劫舍的黑社会,所以,倒也不必要施展出重手,点到为止,给他们些厉害也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