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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实在爬不起来了,整夜的狂欢和左肋的伤门,让我已经从一个铁打的金刚,转变为一团没有出息的烂泥。
但是,琴书和思滢似乎因为吸收了我生命的精华,原本少女特有的苍白,越来越转变为女人的丰满美艳。
早上,她们继续在床上向我发动挑战,我虽然奋勇而战,但最后还是丢盔弃甲。
我不得不苦涩地承认,我强大的性能力在情爱战场上,终於不敌而败下了阵……因为,这一天正是一周的新开始,思滢、琴书还要上班,所以,她们早早起了身,半裸的身躯带著沐浴后的香气,示威性不停地在我眼前晃动。
我很想伸手捉住一个,搂在怀里温存,不过,低下头看见自己不争气的身体,还是只得作罢。
终於,两个已经变得亲密无间、推心置腹的女人带著胜利者的姿态,走出房门,把我一个人关进身后的黑暗里面……
这一天,我躺在床上呆呆地望著洁白的天花板,没来由地想起大陆女作家毕淑敏一篇名为《天使和魔鬼的较量》的文章。
在那篇文章中,作者写道:“在孩子的眼中,魔鬼和天使的比例是一百比一。”
在成年的女人眼中,婴孩生下的时候,都是天使,但是,孩子一天天长大成人的过程,就是转变为魔鬼的过程。魔鬼的坯子在男人里含量更高,非但如此,男人心灵里的魔性,还会像颌下的胡须一样,随著年纪增长而一天天浓重。
等到了男人中年后,每一个中年男人身上,无可避免地都染上了魔鬼的成分。
可是,到了老年,又有的人会渐渐善良起来,恢复一点天使的味道只不过那是一种老年的天使了,一种衰老得没有力量的天使。
女人们还断言说,要是按出现的频率来计算,人们一生当中大约要遇到十次魔鬼,才会出现一次天使。天使绝不会太多的因为天使聚集的地方,就是天堂了,但是,你看我们周围的世界,像是天堂的模样吗?
在男人,也就是那种被女人称为魔性最盛的壮年男子的眼中,他们认为,天使嘛,大部分都是小孩和女人,全是没有能力的细弱种类,“飘渺”加上“无知”就像蚌壳里面的透明软脂,味道鲜美,但不堪一击。所以男人们认为,这个世界绝不可能由天使掌控,因为天使大甜腻太懦弱了。掌握这个世界的是男人,因为魔鬼一般都是雄性,虽然看起来丑陋,但腾云驾雾,肌力矫健,举手投足间就能呼风唤雨,拥有庞大的能量。
男人们最后断定说,虽然世上肯定有许多天使,但这只体现在绝对数量上,在最终的综合实力上或说相对力量的对比来说,魔鬼是“1”天使是“O ”男人们调侃著说:当然,“0”也是一种存在,只不过当它孤立於世的时候,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是。不代表任一实在,更不能够像徵实体。留下的,唯有惨淡和虚无。无论多少个零叠加,都无济於事,圈环相套,徒然摞起一口美丽的黑井,里面蜇伏著天使以及不再飘逸的裙裾和生满红锈的爱情弓箭。但如果有了“1”挂帅,情境就大不一样了魔鬼是一匹马,使整个世界向前,天使只是华丽的车轮,它无法开道,只有“辚辚”地跟随其后,用清晰的车辙掩盖跋涉的马蹄印。后来的人们,只会也必然只能指著渐渐淡去的轮痕说,“看!这就是历史”“作者感叹地说:“这是关於天使和魔鬼最悬殊的比例,零和无穷大!”
作者最后询问的是一位老人。
老人慈祥地说,世上原是没有什么魔鬼和天使之分的,它们是人幻想出来的善和恶的化身。它们的家,就是我们的心。智者早已给过答覆,人是矛盾的统一体、善与恶的平衡,所以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
作者又问,那指的是在某一刻在某一个人身上而我想问的是古往今来,宏观地看,人群中究竟是魔鬼多,还是天使多?假如把所有的人用机器粉碎,离心沉淀,以滤纸过滤,被仪器分离,将那善的因数塑成天使,将那恶的渣滓捏成魔鬼,每一品种都纯正地道,制作精良。将它们壁垒分明地重新排起队来,您以为哪一支队伍蜿蜒得更长?
我从最初的慌乱中镇静下来。因为在性爱当中,我是她们的主宰,她们只能任我予取予求。
我逐渐开始采取主动,用双手、用嘴唇占摸索探寻她们柔软鲜嫩的躯体。她们的肌理是如此的细密,以至於我的手抚摸上去就会感受到很大的黏附力,连手心似乎都被紧紧吸附其上。
当我的手指顺着两女圆润柔滑的曲线移动时,她们两个人灵慧的眼眸腻得似要滴出水来,丰满的身躯开始不停的颤栗发出饥渴的蠕动,而口巾更发出诱人的娇喘,像是对我热情地邀约。
我很快发现:琴书虽然尚是没有体味过性爱滋味的处女,但是要比思滢敏感许多,我在她的乳房上没抚摸多久,琴书就已经双眼蒙胧,情火奔腾了。她喘息着,脸上的红晕加上曼妙的身躯,令人想急急地占有她,我把温柔的唇,贴在她的香颈上,狂放而态意地细细品味,她呻吟着挺身坐起,主动投向我的怀里。
我伸出手臂俯身将她搂在怀里,低下头温柔地亲吻琴书的芳唇。
她性感的红唇有如山泉般甘甜。
我们两舌交缠,相濡以沫:心灵几可相通,这是琴书的初吻,任我采撷,那感觉美极了,媚极了,就像是饮啜浓浓的蜜,浓浓的情,很甜,很柔……但总是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