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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烦,是不是?”
马县长故意凑上前问,然后又很自然的回过身,“来,吃菜,尝尝凤师的手艺。你应该都尝过了吧?”
李凤师见他说话老是带尾巴,连瞪了他几眼,老马也不管,自个儿夹了菜大口吃,贝尔特见了也不为怪,人家是姐夫和小姨子,他那会往别处想。
饭吃得差不多了,收拾完后,在客厅里随便聊了两句,马县长接连打了几个呵欠。贝尔特意识到自己的身分,忙说:“马县长,要不要送你回去?”
“你送什么送,我还能不比你熟这草木不长的地方,再坐坐。”
老马将啤酒肚挺了挺,坐直了身子。
“要不就在这儿睡吧,反正有地方,你又喝了那么多。”
李凤师心里清楚老马的意思,这样说,多少可以缓解缓解他的醋意。这话倒也恰中了老马的下怀,便爽快的应了。
三人又上二楼阳台坐了坐,便各自洗了澡,回房睡觉了。各人心里都打着小算盘。贝尔特酒劲没过,又有点蠢蠢欲动了,心里欲火正旺。老马又不识趣,搅了他事。
马县长心里更是火得很,自己把女人让给他睡了不说,还赶我走。要不是看你包包里那花花绿绿的票子,老子会受这种窝囊气?一边心里也痒痒的,这么多天没睡了,心里难免不想着,也没多怪她。
李凤师进屋边将门反锁上了,老马那老色鬼要是半夜间进来,那不什么都变了泡泡,心里只暗自盘算着如何在两个男人之间巧妙周旋。
房里的灯都亮着,李凤师的过了会儿便熄了,接着另外两盏也很不情愿的灭掉了。夜,死一般的静。
钥匙在李凤师卧室的门洞里轻轻的转着,没动静,老马急了。轻轻地举手还要敲门。门却自己开了,李凤师一把将老马拉了过去,“你干嘛?这么晚了,要他看见了怎么办?”
李凤师没好气地说。
“哎。好好,就这一回。乖宝宝,来,有两天没有亲热过了。来,先亲一口。”
马县长耐着性子,伸手去抱住李凤师的柳腰,便要往床上拖。
“行了,”
李凤师想要挣脱,“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正经。电话打了么?那黄毛小子太可恶!”
“怎么,光让我办事,不给我回报,告诉你,我已经打过招呼了,黄毛已经被开除了。”
李凤师听后只是微微的点头,并没有表现出几分热情。马县长受了冷遇:心里窝的火正没处发,李凤师这一番推三阻四更让他气不打一处来,“现在是贝尔特夫人,身价也高了是不是?你要不要我马上叫贝尔特那个洋鬼子滚蛋。”
李凤师担心马县长嗓门越提越高,吵醒了贝尔特收不了场,忙换了笑脸哄道:“你看你,说的什么话,我跟了你这么些年你心里还不清楚我的想法。我只是怕坏了我们的好事罢了。”
说着便往老马身上靠。
李凤师态度的转变恰好也给了老马—个台阶下。他打心眼里当然也不想把事情闹砸了。何况女人有的睡就行,也就不再哼声,手和嘴忙乎起来。
“不过得先说好,就十分钟。”
李凤师躲开他满是洒臭的嘴。
“好好好,都依你。”
马县长将女人按倒在床上,迫不及待地行动起来。管你几分钟,上了床那还有你说了算不成。
老马来不及去更多亲吻女人的脸和嘴,三下五除二便扒光了女人的睡裙,急急忙忙的边将那东西放了进去。几天来,每每想到李凤师那白嫩嫩的身体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身子下蠕动,他都忍不住激动起来,恨不能立马赶回去将那女人抱起来,自己扑上去享受个够。而现在,他就睡在女人洁白的身体和高耸的乳峰上面,女人的身体也在他的体下被带动着扭动着,他那孤寂了几天的玩意儿此刻也正在女人的最深处自由痛快地玩乐着。老马越想越觉得过瘾,全身似烈火燃烧,加快了速度,也加大了力度运动着。李凤师被强大的力量冲击着,开始觉得舒服之极,但老马的夸张动作却让她不得不咬紧牙以使自己不至于呻吟出来。
终于,山洪暴发……
“好了,快回去吧。”
李凤师喘着气,“以后有的是机会,反正上了你的贼船也只好认命了。”
老马满头大汗,极不情愿地站起来,狞笑着在李凤师的屁股上拧了一把,又轻轻一拍,走了。
贝尔特醒来的时候已是阳光普照,该用早餐的时间了。昨晚也许喝得是多了点,上床没多久心里还惦记着,却稀里糊涂地睡着了。他当然不知道昨晚同一层楼的另一个房间里的翻云覆雨,只是自己没敢偷偷行动,老马住在自己的隔壁,而去李凤师的卧室又必须经过老马的房间,他行事一向谨慎,虽说老马是姐夫,但没公开前干这种事难免不有伤体面,他不希望自己有小辫被别人抓。
刚下得楼,便闻见煎蛋的香,只有李凤师一人在厨房张罗。贝尔特蹑手蹑脚地走到她身后,一把将她搂住。李凤师先是一惊,知是贝尔特,便温柔地向后靠在他肩上,“醒了?睡得好吗?”
贝尔特楼着李凤师的手悄悄地滑进她的衣服里面,又慢慢地向上移动着,去捉那两只肥兔。
“没睡好。”
贝尔特边啃李凤师的颈项边说。
“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