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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凤师还没有从这期望已久的抚爱中痛快个够,贝尔特却突然放了手,“对不起,请原谅我的失态。”
叹了一口气,就着一块石头坐下来。
“怎么了?为什么叹气?”
李凤师岂肯将煮熟的鸭子放飞,仍旧耐着性子温情款款地问道。他挨着贝尔特坐了下去。
贝尔特却再没有别的反应,两眼望着洞外迷朦的烟雨。
回到别墅,两人各自去冲了淋浴。李凤师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的时候,贝尔特已换好衣服在沙发上吸烟了。抬眼望了望李凤师,一袭白裙,乌发衬托着沐浴后红扑扑的脸颊和细长而白净的脖颈,真是一个丰腴而匀称的标致女人!贝尔特微微一笑,将凝视的目光又移了开去。完全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李凤师掩饰着自己失望的心情,贝尔特的犹豫徘徊,反倒更增添了他作为一个男人,一个有情男人的责任感和魅力。虽然那被缅怀的是他的亡妻,这一点让她稍有不适,可也正将成为她发迹的起点。这样说来,不论贝尔特对旧情的忠贞,还是那个已死女人在贝尔特心中独霸一切的影响,她李凤师到应该是感激涕零的。
对于一个无论精力、还是事业都如日中天的男人,能够在女人,一个漂亮丰满的女人面前如此自持,李凤师倒也算没白和男人打堆。她厌恶以前那些男人,见了她不到两个小时便动起手脚来,马上要求上床,又是那样的鲁莽,没有半点温存。那些该死的男人的肮脏的身体!而眼前的这位,却颇有点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君子之风。这无疑更加勾起李凤师心中的渴望和欲火。何况那一吻,绝不可能什么也没有意味着。
时机,将在等待中出现和成熟起来。
李凤师安安静静地做着她的事,将衣服放进了洗衣机,先洗的是贝尔特的,又泡了杯清茶,轻轻地放在贝尔特面前的茶几上,“喝了吧?喝杯我们自己产的清茶。累了就上去躺会儿吧,吃饭的时候我叫你。”
李凤师洗掉了脸上的脂粉,干干净净的,越发显出一股子脱俗的秀美,甜甜地笑着站在那儿。
贝尔特的心无法抑制的突然跳动着,这样的气氛包围下的这样一个女人,让这位平日少近女色的男人心中逐渐酝酿着一股子底气。
他克制着,他去想着生意上的事,但两个女人的影子就这样重重叠叠在头脑中反覆翻转,让他头晕起来。他要破除这种致命诱惑的环境,他必须做点什么来改变一下。
“有什么要做的?我帮你吧。”
边说边起了身往厨房走去,打开了冰箱。冰箱里都是些饮料、零食之类的东西,他转身就往园外走。
“你上哪儿?”
李凤师莫名地跟了上去。
“买菜去。”
说话间,他人已出了园口。
李凤师见贝尔特几个大步便出了园口,也懒得去追了,不追也是好事。免去了遭那些大婶们的嚼舌根子。她把贝尔特的衣服从洗衣机里捞起来换了水,正在洗的时候电话铃突然叫了起来。
李凤师三步并着两步跑到电话前,抓起话筒便急促地问道:“喂,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阴冷的两声“嘿嘿”原来是马县长,可以猜测,他此刻的脸色一定像阴冷的天空。他停顿了那么两三秒后突然提高了声音:“你是不是正在与他共赴巫山云雨?”
“你神经有毛病?还是脑袋进了污水?要不要把脑浆掏出来拿到长江里去洗洗?”
李凤师一阵数落和责骂把马县长问得张口结舌,不知说设么才好,只好在电话那头小声道:“那、那、那……”
李凤师继续没好气地道:“那你个大猪头!成天胡思乱想,要不是你这个馊主意,我也不至于成天陪他又是田野又是山坡,又是农舍又是庙宇地到处转悠,搞得我腰酸背疼!”
“那要不要去悦来宾馆,我给你推拿推拿按摩按摩?”
马县长试探了一下,他的欲火总是不定时地在胸中燃烧。
“那可不行,这两天累得我要死,头一挨枕头就会进入梦乡,哪有心思!”
李凤师软软的话便浇灭了马县长胸中的烈火。
马县长顿了一会儿,忽然记起了什么似的一拍脑袋,那啪的一声通过电话线传到李凤师的耳朵里,她便条件反射般地侧身一躲,慌着问:“你要干什么?不可乱来!”
马县长扑哧笑了起来:“哈哈哈,你真过敏,我问你,他在么?”
李凤师没好气地道:“你动动脑子好不好,他如果在,我会这样跟你讲话么?”
“那是,那是!”
“还有什么没有,我要挂电话了?”
“你要防范着他呀!”
“不要你教我!你在外面也要节制点,要注意形象!”
“嘿嘿嘿……”
这笑声很特别,停了让人浑身不自在。一股寒气从李凤师的脚底升起来,慢慢地弥漫了她的全身。
洗衣机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转动。
李凤师终于回过神来,赶紧走过去,把衣服一件一件地从洗衣机里抓出来。
李凤师正晾着衣服,贝尔特拎着几个袋子回来了,见自己的衣服被洗得干干净净的挂着,有点不好意思地笑道:“谢谢你。以后我的衣服我自己来……今晚我做海鲜给你吃!”
说完拎着袋就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