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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汤花。即指汤面泛起的泡沫。决定汤花的优劣要看两条标准:第一是汤花的色泽。因汤花的色泽与汤色是密切相关的,因此,汤花的色泽标准与汤色的标准是一样的;第二是汤花泛起后,水痕出现的早晚,早者为负,晚者为胜。
如果茶末研碾细腻,点汤、击拂恰到好处,汤花匀细,就像现在的“冶粥面”一样,就可以紧咬盏沿,久聚不散。这种最佳效果,名曰“咬盏”反之,汤花泛起,不能咬盏,会很快散开。汤花一散,汤与盏相接的地方就露出“水痕”(也就是茶色水线)因此,水痕出现的早晚,就成为决定汤花优劣的依据。”
“斗茶,多为两人捉对撕杀,经常三斗二胜,计算胜负的单位术语叫“水”说两种茶叶的好坏为“相差几水””
“范仲淹在《斗茶歌》中对当时斗茶情况做过维妙的描写,“其间品第胡能欺,十目视而十手指。胜茗登仙不可攀,输同降将无穷耻””
唐心虹说道:“没想到这茶里面学问可真不小啊!”
连老头连忙“大点其头”说道:“其中自然学问奥妙,所以,我才千里迢迢……咳、咳,从杭州跑过来,特意让琴小子尝尝这“铁观音”的滋味,希望他不会让我失望哦。”
说到这里,瞥了我一眼,不高兴地说:“哎,你倒是喝啊,愣什么愣!”
“好、好,我喝,我喝不就成了嘛,您老爷别催得这么急啊!”
我赶忙手慌脚乱地端起茶碗。众人看我这幅慌乱模样,顿时“咯咯”笑得前仰后合。
我端起茶杯,低下头细细察看,顿觉一股极其馥郁的清淡茶香立刻扑鼻而来,令人心旷神怡,再仔细观察内中氤氲的茶水,只见整个茶水清澈明亮、呈金黄色,漂浮在水中的茶叶条索肥壮,色泽油润、绿明。而茶汤的气韵,更似乎在眼前幻化出一片高山顶上的蓝天白云,同时,芬芳的茶香与茶气,让我仿佛身处高山上,在不断地微妙变化着的真味、真香与气中,呼吸到山上清朗的气息,领会到清秀的山川风景……
“愣什么愣,赶快喝啊!”
琴书看我坐着发呆一叠声催着道。
“哦!”
我刚刚微微啜吟了一小口,就感觉这茶的味道特别醇厚、甘鲜,似乎还稍带酸甜味。
那边厢的连老头却说道:“小子,喝茶不是这个喝法,你应当一口把它吞下才好,这样才可以品尝到茶的真正滋味。”
我犹豫地看着茶杯口处蒸腾出来的热气,畏缩地道:“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吧!你看看这水有多么烫,我可不敢一口就吞下去!”
连老头立刻不满地道,“喝茶就要这样子一饮而尽,才可以品得出其中真滋味,你这样不甜不淡地能喝出味道啊,这不是枉费了我一片苦心吗?”
“是啊、是啊,快喝、快喝!”
思滢和琴书也在旁边加油助威,可惜不是为我,反而提连老头帮腔。
“要不然,等茶凉一下再喝好了”唐心虹想要替我解围。
连凤琴却也插口,施加压力:“凉了的话,茶的味道就跑掉了,必须趁热一口喝乾。”
我看自己四面被围、孤立无援,只好再次端起茶碗,心里面回想着革命志士舍身炸碉堡、挺身堵枪眼等等景象,颤颤巍巍、勉勉强强,张开血盆大口,眼一闭、心一横,一股脑地把一碗滚烫的茶水倒进肚子里!
“啊!”
我发出一声不类人声的悲惨号叫,这也太烫了,我的五脏六腑倒好像要被滚烫的热茶煎熬了个热气腾腾、滚瓜烂熟:“这可真不是我这样的大好青年,可以承受得起的罪过,只是不知道这个连老头,还有他那只娇滴滴的宝贝凤凰,是怎么消受得了这份福气的。”
我一边高声惨叫,冀望引起众人同情,一边在心中暗暗怀疑,同时不住在心底暗暗“问候”着连家的女性成员。
连老头看着我的狼狈模样,非但不同情,反而“幸灾乐祸”地道:“看看,这茶不是这么好喝的吧?怎么样?品出什么滋味了吗?”
“我只顾感觉烫了,哪里还能品出什么滋味?”
我不满地道。
“那就再来一杯!”
连老头就作势要连凤琴再热乎乎地泡一碗茶给我喝。
这可不要了我的老命!我连忙低首求告。“夫妻连心”琴书和思滢大概看我过於可怜,於是,也出言帮我,对连老头灌“迷魂汤”连凤琴也说:“这茶要一口喝进嘴里面,这样茶的香味儿才不会跑掉,要把茶水噙到舌头中,用心品过,才一口啜乾,由於习惯之故,所以茶水虽烫,却不致伤了口舌。但没有训练之人,可就无法这样喝法,不过,听说内功深厚之士,又可另作别论。”
说完了笑眯眯地望着我,我这才醒觉这丫头也在绕着弯子骂我呢!我只好苦笑,同时暗自感叹世风不古,现在的女人一个个精灵古怪,以取笑、戏弄男人为乐,尤其是我这样“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事业有成”的成功男士!
我正在心里叫苦,连老头好不容易才高抬贵手。
不过,显然他还没有卖弄够,又问“灌水”“灌”得最努力的琴书道:“你觉得这茶水的滋味如何?”
“这茶很好喝啊!”
琴书懵懵懂懂地回答道,显然尚不知道,连老头在前面已经为她准备了即将“狂轰乱炸”的口水轰炸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