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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迦点头,“能,”然后凑近,先告诉她:“现在我要亲你。”
说完,迅速地寻到她嘴唇,索取她的气息。
祈热笑了笑,勾住他脖子回应他。两人靠得十分近,他太用力,祈热不禁往后压了些,再被他双手捞回去。
边亲边说话的本事,陆时迦似乎无师自通,“祈老师,之前你帮我许过一个愿……你希望我能够心想事成,可你都没问我许的什么。”
祈热牙关被他舌头凿开,边应付他,边留些意志想他提的事情。可没如愿,这会儿思维跟不上,连他的吻都招架不住,更谈不上理智地回忆。
陆时迦便给她列出几个关键词,“初三……图书馆,初雪……小兔子。”
祈热这下想起来了,推开他后问道:“许了什么?”
那次陆时迦先把自己的愿望机会用了,他希望祈热永远不为钱发愁,因为,不想再听到她被抢劫没钱吃饭的消息。
那时候他觉得一个愿望不够有保障,于是顺着第一个愿望许下第二个,他希望——“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只要他在,他一定不让她受苦,更不会让她受伤。
他说得正经,祈热听后却不太乐意,伸手将他嘴巴捂住,“我说过的吧?不准说这种话,肉麻!”
陆时迦眼睛弯成头顶的月亮,又故伎重演,亲了亲她手心。
祈热果然松了手,直接往他身上抹,“你恶不恶心?”
陆时迦低头看她手抹过的地方,开玩笑说:“祈老师,你非礼我。”
祈热手擦在他腰侧,听他一说,便当真“非礼”起他来,手掀起他衣摆钻进去,碰上他皮肤,笑着问:“非礼?”
她手热,所过之处皆发起烫来,陆时迦将脑袋埋到她脖子里,“嗯嗯,你尽管来。”
祈热见他乐意得很,反倒是自己吃了亏,便笑着将手抽出来,将他往后一推,然后双手捧住他脸,“我问你,你平常都看什么片子?”
他们已经有过十分亲密的接触,再提到这些话题,陆时迦已然面不改色,“不好怎么说,以后我们一起看。”
祈热赶紧将手一松,嗔怒道:“谁要跟你一起看!”
上一秒瞪他,下一秒又笑出来,身子稍微偏了偏,将口袋给他,与他先前的做法别无二致,“看看里面有什么。”
陆时迦依言将手伸进去,一摸,触感有些熟悉,便没再将手拿出来,“都说在一起的人会越来越像,祈老师你现在完全模仿我!”
祈热下巴一抬,“爱要不要,自己戴!”
“就这?”他佯装不满意,“我可是成年,一枚戒指就给我打发了,小气……”
嘴上这么说,动作倒十分诚实,他将她口袋里那一圈戒指拿出来递给祈热,祈热接过来后往他手指上套,“我确实小气,”见戴着合适又立即将戒指取了出来,“现在不给你,等毕业了再说,暂时放我这保管。”
陆时迦要去抢,抢了个空,眉头皱着,跟她打着商量:“我先戴脖子上。”
“也不行。”祈热十分果决。
陆时迦看了看,没有再坚持。他瞅着她,手慢慢往她腰上去,然后一路游离到她背上,接着重新吻住她。
祈热像是要逃,又没有彻底躲开。
头顶一轮满月便当了镜子,将两人的影子印下来。
祈热也不知道他怎么就隔着外套和毛衣将她背上的搭扣解开了,这是未解之谜之一。第二便是,他将裹住两人的棉袄用作被子,又窄又短的椅子成了床铺,压下去,用各种方式亲近她。还有第三:让祈热觉得万分羞耻。除去场所让人羞耻,更加具体的内容,由两人的喘息声里泄露出来。
再将她抱起,祈热埋在陆时迦肩上不敢看他,她身上酥酥麻麻,有几处尤其滚烫,宛如咕噜咕噜被煮沸的火锅,各种滋味混杂其中。
陆时迦将一顿火锅吃干抹净,辣得小腹里像有火苗在燃烧。没法纾解,只能再吃一份饭后甜点,连餐盘也舔舐干净。
终于,两人都平静下来。
陆时迦突然说,想快点到2017,祈热问他为什么。
他贴在她耳边,故弄玄虚道:“护城河知道。”
祈热跟着他视线看像静静流淌的河,敷衍地配合他:“它怎么知道的?”
“我喝醉酒那次,之前不是去放小河灯了吗?我们写的愿望它都知道。”
祈热信了他的邪,故意说:“哦,没兴趣。”
陆时迦也故意气她,“我们刚刚做了什么,它也都看见了。”
见祈热瞪过来,他斩钉截铁地重复:“它都知道。”
祈热懒得跟他计较,朝他耳边贴过去。
陆时迦下意识要躲,以为她要闹他,后脖子上又多了一只她伸过来的手,将他往回带,他便感受到她气息喷在他耳朵上,听见她说——
“生日快乐,我的男朋友。”
祈热话语里都是笑意,不趁着这会儿说,等到了白天人多眼杂,估计就再没机会。
说完,又亲他一次。
头顶是月,身后是河,皆是他们的见证。
回去的路上,陆时迦牵着她手说:“祈老师,你给我唱《月亮河》吧。”
祈热愿意,又偏要提点建议。她停在十字路口,像是指导交通的警察,“你把我从这这个路口背到下一个十字路口,我就给你唱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