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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钊对资源的在意,我比谁都清楚。
让裴钊换号码,就一个可能,那真的出事了。
裴钊出了什么事?
我的心开始焦躁不安,很久不曾有过的那种暴躁的情绪轻易地席卷而来,压的我喘不过气,我就这么抓着手机,来回在房间走着。
我再想,我是不是要给裴家打一个电话。
而我这么想,我也真的这么做了,裴家的电话是管家接的,我可以伪装个声音找裴钊,我只要确定裴钊没事就好。
结果,裴家的电话成了空号。
我不相信,一遍遍打着,但是电话里冰冷而机械的女声却一次次的提醒我,我所拨打的电话号码是空号。
我深呼吸后,就在我打算再重新拨打一次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这是薄止褣的电话。
薄止褣没回别墅的时候,总会在这个时间点给我电话,陪着我聊上几句。
我看着上面闪烁的名字,最终我还是接了起来。
薄止褣熟悉低沉的声音传来:“刚才和谁在打电话?”
“噢,一个广告电话,打错了吧。”我随意的找了一个理由,声音倒是平静。
薄止褣也没怀疑:“今天在做什么?”
“老样子。”我的答案也很简单。
……
这段时间来,和薄止褣相处,大部分时间都是薄止褣在说话,我在附和,很偶尔我才会答上几句,而薄止褣似乎不介意这些,就这么耐心的陪着我。
甚至,薄止褣还想着吧最好的东西都给我,我感觉,这人真的是在讨我的欢心。
但是,我却永远没那么欢欣雀跃的感觉。
薄止褣很安静的说着今天的事,事无巨细的告诉我,那些都是薄止褣的行程,我习惯了,也很安静的听着。
但是,脑子里,我想的都是乱七八糟的事情。
越来越混乱,也越来越疼。
“怎么了,不说话?”忽然,薄止褣问着我。
我想了想:“我明天想出去一趟,可以吗?”
“想去哪里,我陪你。”薄止褣的态度也显得再自然不过。
“你不是在出差吗?”
“我明天就会回来了。”
“没关系的。”我拒绝了薄止褣的提议,“我和隔壁的陈太太一起去,这段时间,我跟着陈太太学了不少的茶道,她想带我去她学习的那个花艺工作室看看。”
“好。”薄止褣听见我说及隔壁的陈太太,并没拒绝。
因为陈太太,薄止褣也知道的。
确确实实,在京郊公寓,和我来往最热络的就是隔壁的陈太太,我开始并不习惯她的热情,久了,也就接受了。
我只是没想到,有一天,陈太太会成了我最好的借口。
我见骗过薄止褣,我这才微微的松了口气。
而薄止褣和我聊了一阵,而后才挂了电话。
我收起电话的时候,心跳还不断的加速,我给陈太太发了一个短信,问她明天能不能坐她车子出去。
因为我知道,明天陈太太是真的要去上花艺课,但是她并没邀请我。
毕竟,薄止褣给我找的花艺老师,都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高手,又何须去一个小小的工作室。
但是陈太太却没拒绝我的要求,很愉快的答应了。
我宽心了。
这是瞒天过海的举动。
而我明天要去的地方,不是别的地方,而是圣玛丽。圣玛丽是海城最好的私人医院,邓帧和薄止褣是夫妻的话,那么他们的孩子,只可能在圣玛丽。这里集中了最权威的医生。
我想去那里,找寻事实。
这一夜,我却因为这样的事,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
——
第二天,天不亮我就已经醒了过来。
我在房间冷静了很久,才在正常的时间出了门,而佣人早就接到薄止褣的通知,提前给我准备了早餐。
我吃完饭,陈太太的车子准时出现在我的别墅门口,我坐上陈太太的车子,直接去了市区。
在商场前,我下了车,陈太太几次挽留,我含笑拒绝了。
而后,我看着陈太太的车子离开后,这才拦了车,果断的说了地址,车子飞快的朝着圣玛丽医院的方向开去。
越是接近圣玛丽,我的情绪就变得越发的躁动。
那是一种生理的厌恶感,我不喜欢这个医院,似乎这个医院带给我太多不好的记忆,只要靠近这个医院,那种血淋淋的感觉,就变得越发的强烈起来。
我忍住了。
在车子停靠在医院面前的时候,我付了车资,快速的下了车。
我开始以为我要费一番功夫才能找到这个叫做邓帧的女人和她的孩子,结果,我一下车,就看见了薄止褣匆匆的身影。
我当时吓了一跳,我以为薄止褣发现我来了医院,我立刻躲到了柱子后,后来我才反应过来,薄止褣并没注意到我的存在。
我快速的跟了上去。
我一路看着薄止褣的电梯上了18层,那是头等特需病房,没病房的卡,是不可能电梯直达的。
我想了想,我坐这电梯到了17楼,又爬了一层的安全楼梯,才出现在18楼。
结果,我才刚靠近18楼,我就看见了薄止褣,还有一个背对着我的女人,我想,那个人就是邓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