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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半年,我可能漏了很多很重要的记忆,这些记忆,可能对我而言,就太过于血腥而残忍了。
见我回答,周淮安点点头,才继续说和着:“邓帧的那个孩子,在重症监护很久了,医生下了几次的病危通知,估计是熬不过这个月了。”
我眉头一拧。
我想不起来邓帧是谁,但是周淮安和我这么说,那势必这个人就是和我有关系的。
我拼了命的思考,但是却连一个边都没摸到,一点影像都没有,但是我想起邓帧的名字,我的头皮就会跟着发麻。
很快,头疼欲裂起来。
但是在表面,我却始终很冷静。
“这样,我想你也能宽慰点,这大概就是报应了。”周淮安说着,“对了,你现在在京郊别墅常住了吗?”
我点点头,算是承认了周淮安的推测。
周淮安笑了:“没想到,你最终还是和薄止褣在一起了,我想你应该很爱薄止褣,才可以放下那么多的事。”
我含糊不清的应着,态度有些不明。
周淮安倒是想要和我再说些什么,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接完电话后,周淮安就有事匆匆离开了。
我被一个人留在原地。
我吹了很久的风,都没回去,一直到佣人久久没等到我,找了过来,我才回过神。
我看着佣人紧张的模样,我忽然问着:“你跟着薄总多久了?”
佣人愣住了:“在京郊别墅,才被安排到薄总这里工作的。太太,怎么了?”
“没什么。”我笑了笑,“我手机没带,你可以手机借我一下吗?我想给找个东西。”
“当然可以。”佣人没任何的拒绝。
佣人递过来的手机并不是多高级的苹果手机,但是想上个网页,查找一个内容并不困难。
我悄然无息的上了浏览器,输入了邓帧,薄止褣两个字,跳出来的消息,彻彻底底让我惊愕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没看。
就标题那些醒目的字眼,我都能一二三四的猜到这两人的关系。
呵呵——
难怪薄止褣和我说,一年后才和我结婚,因为邓帧才是他名正言顺的薄太太,这一年是为了处理和邓帧的关系吗?
那个孩子呢?
那个孩子是薄止褣亲生的,到底又出了什么事?
周淮安说的不明不白的,我听得含含糊糊的,而网络上对于这个孩子的点滴却被抹的干干净净的。
佣人的手机被我攥在手心,紧了紧。
佣人楞了一下:“夫人?”
“谢谢。”我回过神,笑眯眯的把手机还给了佣人。
佣人又看了我几眼,确定我的情绪没任何异常的时候,这才微微放了心:“天太晚了,外面的风大,您还是回去休息吧。”
“好。”我笑着看着佣人,点点头。
佣人安静的跟在我身边,我朝着别墅的方向走去,这几天,薄止褣并不在别墅里,是去国外出差了。
但是,现在的我,却下意识的觉得,薄止褣是回去陪那个叫做邓帧的女人了。
我一定要找出,这里不对劲的地方。
起码,周淮安的话,让我相信了,我绝对不是失忆了半年,也不是在美国出了车祸,起码,薄止褣的那些言论,是错误的。
我让自己冷静下来,很快回了别墅,就头也不回的回了房间。
我生性沉默,佣人也没觉得任何不对劲的地方,我回房间就代表任何人都不允许打扰我,很快,我拿出了笔记本电脑,重新上了搜索引擎。
但这一次,我在我笔记本电脑里输入了邓帧和薄止褣的名字,却只有薄止褣的字眼,但是,这些字眼,都是和薄氏集团有关系的介绍。
而非我之前在用佣人的手机里,看见的那些精彩的字眼。
我的心跳的很快,手心都跟着汗涔涔的。
我换了各种各样的搜索引擎,但是得到的结果都是这样,包括我的手机,结果也亦然。
这就证明,我的电脑被人动过手脚了,装了屏蔽的软件,屏蔽了某些关键字眼,加上我并没刻意的怀疑,自然就不会有所觉察。
而如今——
我安静了下,我想着,要怎么才能找出这些问题的关键。
最终,我鬼差神使的在手机上拨打了裴钊的电话,裴钊的电话早就被我删除了,但是我却莫名的记得。
毕竟,这么多年的感情,也不是假的,而是真实存在的。
结果,我更错愕了。
裴钊的电话传来的是一个女声:“您好,哪位。”
我以为是裴钊的现任,我踌躇了下,才说着:“我找裴钊。”
我并不是想和裴钊说话,我只是想确定一些事情。毕竟周淮安之前说,我让他帮我找过裴钊,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起码,我听见裴钊的声音,或许我才能觉得安心?
结果,对方却一脸莫名:“谁是裴钊?你打错电话了吧。”
我也楞了一下,我下意识的重复了一下裴钊的号码,对方承认了这是她的电话,但是却执意的笃定是我打错了,这个号码是她新办的。
我愣住了——
裴钊的号码,是对外的号码,几乎所有的重要客户都是通过这个号码联系裴钊的,怎么可能随意的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