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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煜将手上的礼物袋递给唐晚,“送你。”
唐晚有些惊讶,指着自己问:“送我?”
“新年礼物。”周煜一脸淡定。
唐晚默默接过礼物袋。本以为他是学生,送的礼物都是些布娃娃之类的小东西,打开一看,居然一条项链。
虽是小众品牌,心思却巧妙。一看价格就不便宜。
唐晚只看了两秒就把项链还给了周煜,“这项链应该不便宜,你还是送给你妈吧。”
“是送你的。”周煜坚持。
见周煜不肯,唐晚换了个方法:“花了多少钱?我折成现金给你。周煜,你用父母的钱买这么贵的礼物不太好。”
周煜红着耳朵解释:“花的是我自己的奖学金,没用他们的钱。送你的就是你的,你要是不喜欢,随你怎么处置。”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唐晚再不要也不太好。
唐晚也不知道今晚这运气是好还是不好。前脚刚收了礼物,后脚打牌一直输。
越打这气性越不好,唐晚又拿了一副惨不忍睹的牌。想要不打了,又怕扫了大家的兴。
可谓骑虎难下。
“晚晚,都跟阿姨们打了半个月的牌了,怎么还没点长进。这学费不都白交了?”唐晚对面的阿姨见唐晚心不在焉的,知道她输牌输得不高兴,笑着跟她打趣。
唐晚打牌不喜欢记牌,也不爱算。但是跟她打的都是些老/江湖,她不就是凑上去输么。
还好打得不大,要是按傅津南他们的玩法,她就是把自己卖了也陪不起。
“我帮你看看。”刚想着,旁边多了一个人。
唐晚一扭头就见周煜坐了下来,正弯着头看她手里的牌。
“周煜会打牌?平日不是让你跟你妈一块儿把牌学着,你都说要学习吗。看你姐输得太惨,要帮她赢回来?”一旁的阿姨瞧了,笑眯眯问。
周煜不慌不忙看完唐晚手里的牌,礼貌回:“之前看你们打,会一点点。”
说着,周煜凑在唐晚耳边小声说:“姐姐,你这牌真挺差的。赢的几率有点小。”
唐晚:“……”
她能不知道她拿的是什么烂牌吗?
这牌确实没救了,但是也没唐晚估计得那么惨。周煜不光替唐晚看牌,还记其他三家的牌,算来算去,虽然没赢但是也没输。
又打了几局,周煜慢慢扭转局势,替唐晚赢了点钱。
打牌结束,唐晚笑眯眯地数了数手里的钱。
啧,不光赢回了本钱,还有盈余。
小一千呢。
周煜上完厕所回来就见唐晚躺在沙发上数钱,跟个小孩似的,一脸满足。
抽了两张擦了擦手上的水渍,周煜脸上也多了两分笑意:“姐姐赢了钱这么开心?”
唐晚顿时收住笑脸,抽出五张毛爷爷递给周煜,“一人一半。”
说着,唐晚叹气:“我输了大半个月,今晚好不容易赢一回儿能不高兴吗。”
周煜瞥了眼茶几上的五百块,倒也没拒绝。收了钱,周煜说:“要是赢牌能让你高兴,我下次继续帮你。”
这话听着怎么有点怪?
“你现在的任务是高考,少想些别的。我前天给你布置的英语作文写好了?”唐晚摇头打断周煜。
周煜收了笑,神色认真起来:“写好了。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耽误高考。今年九月你肯定能在R大看见我。”
“你为什么非要去R大?”
“喜欢。”
“你妈不是喜欢你考清华吗,你真不考虑考虑?”
“不考虑。”周煜回答得干脆。
唐晚想起网上说为爱考哪儿哪儿的传言,下意识问:“难道你喜欢的人也要考R大?”
周煜愣住,过了好一会儿才点头。
唐晚???
爱情有这么玄幻?
第32章 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唐晚接到MH公司打来的电话时正在陪江然弄头发。
理发店阿姨跟江然商量了半天,最终决定给她染脏橘色。
本来没唐晚什么事,江然非说新年新气象,忽悠着唐晚烫了个复古羊毛卷。
烫完头,唐晚简直不敢直视。
望着镜子里能跟“泰迪”认亲戚的自己,唐晚深呼了一口气,按捺住脾气,接通那个来自北京的陌生号码。
“您好,唐晚女士。我是MH的HR,您的实习简历已经通过,请问您这个月五号前能入职吗?”电话里,一道公式化的女声响起。
唐晚愣了两秒才想起是学校期末前给的实习项目。
面试当天好像也是这个声音,不过面试完对方只礼貌回了句请回去等消息。
唐晚还以为黄了呢。
电话挂断,江然顶着橘黄色的脑袋凑过来问:“谁的电话?”
江然头发太显眼,唐晚瞅了好几眼才回:“一个实习公司。让我下周一去上班。”
“今天才初三啊。你十五都不过就回北京?”江然翻出日历一看,忍不住惊呼。
唐晚笑了笑,解释:“谁让我是打工人呢。这个公司各方面都挺好的,要西语专业的公司本来就少,我这次就当历练嘛。”
江然撇了撇嘴没再说话。
当天晚上唐晚就订了第二天的机票回北京。为此唐晚还发了条朋友圈——
回北京啦。
附带了一张她的机票信息图,江北T320:10—大兴22:55。
发完唐晚就收拾行李。唐晚回家只带了两套换洗的衣服和一个笔记本电脑,本来没多少,李慧芸又给她塞了不少特产,让她带回去给室友。
唐晚盯着李慧芸塞的火锅底料、茶叶和几小罐酱菜看了几秒,嘴巴抿了抿,没敢跟她说寝室关系不融洽。
自从上学期魏琳偷拍事件后,寝室群已经沉寂了两三个月。魏琳倒是没拉黑她,不过也没跟她聊过。
魏琳偶尔在朋友圈发些指桑骂槐的话,唐晚也当没看见。
“晚晚,你那件毛衣还没干,明天穿什么走?”李慧芸抱着一堆衣服走进来,问。
唐晚绕过床尾,指着李慧芸手里的衣服说,“这件香芋紫的针织裙吧。”
“行,我给你放这边。”李慧芸单独拿出针织裙放在一边,又将床上的衣服一一挂进了衣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