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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才觉醒的方懿蕙并没有想到这只是另一场奸淫的开始,费洽推倒方懿蕙让她趴在肯望身上,两手扶着她的翘臀,扳开臀肉发现沟间菊洞竟然已经是张开的圆孔,而且张开的蓓蕾肉摺泛着干掉的红白黏液渍痕,网状斑驳画在沟间腿内。
原来已经有人拔得头筹先行开发过了,费洽不以为意,省得自己再去摸索试探,直接就挺起肉棒往菊洞狠狠插入。菊洞好不容易才刚凝结住的撕裂伤口又被费洽这样一戳就重新扯破,痛楚让方懿蕙哀嚎啜泣得更大声,但是这才让费洽达到他真正的目的。
费洽开始得意而兴奋地大力抽插着,配合着底下努力的肯望,两人夹住方懿蕙猛干,肉棒一前一后在下体内穿凿,方懿蕙都快要觉得下体会被干爆分裂捣烂。抱住自己的肉体散发着咸汗体味还有异国酸骚酱味,和狼狗的兽腥味无分伯仲。费洽一时兴起,还抓起方懿蕙马尾上面系着的缎带花饰发夹扯着发束,玩得太激情竟把发夹扯落,还黏着几缕发丝,方懿蕙披头散发痛叫哭着。
场面火热到沸腾,晾在一旁的哈契也翘着肉棒,只是鼓不起勇气加入混战。
察猜看到旁边的费洽和肯望玩得这么激烈投入,又看见哈契鼓着裤子枯站在一旁,想到哈契平常也算照顾自己,于是招呼哈契一齐参战。
察猜拔出肉棒让哈契替补而上。“没关系,我想从后面来……”没想到看起来木讷的哈契竟然主动要求摘菊。
哈契脱下裤子,吐了口水抹湿肉棒龟头,挺身将肉棒插入夏玉婵菊洞。饶是夏玉婵已经在哈契动作时做着心理准备,但是这次在视力正常的状态下从屁股被插入,那种只看得见前方后面却被捅入的交合还是让夏玉婵惊怕地尖叫哭泣,这一瞬间夏玉婵又宁愿自己是被眼罩蒙着眼。
夏玉婵才跪着被哈契插入,却马上就被哈契拦腰抱起坐在他的腿上,插入的肉棒用近乎直立的角度把夏玉婵的排便渠道大力挪移,夏玉婵觉得好像连肠道都被搅乱变位。哈契这时手从夏玉婵大腿外侧下勾抱住两腿内侧腿肉,突然往后倒下,夏玉婵被倒下的动作惊吓,而菊洞内的肉棒又再一次往不同角度挪捅,夏玉婵痛得眼睛圆凸,尖叫乱吼。
“我们一起来!”哈契腼腆笑着对察猜说。
察猜这才知道哈契不好意思抢了察猜的享受,于是自己采取比较艰难的姿势让察猜可以维持方才男上女下的动作。无从跟哈契解释起这没有所谓,而且哈契费了这番功夫反而让察猜不好意思拒绝,于是只好接受,走上前继续压在夏玉婵身上将肉棒往下捣入蜜穴。
这样的角度让察猜的肉棒几乎就和哈契的肉棒隔着一层肉壁直接相交打架
,还加上抽插动作,两个龟头隔着肉壁捣击,夏玉婵难过到全身痉挛,整个口鼻呼吸滞塞,意识抽离神游简直快要升天。
四个飘洋过海来到南港都工作各自怀抱着不同梦想的男人,今晚却遇上了最美的梦和最顶级的肉体,即使在自己的国家霍尽千金也未必可以干上这仿佛天仙下凡般的美女,现在却在这里免费恣意享用,果然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
他们暂时忘却工作的辛劳,不同的肤色外貌总被异样的眼神和态度对待,语言和观念的差异隔阂造成工作老是会发生的失误和冲突,被东扣西减的薪资还是要咬着牙留下大部分汇回家乡,在鱼露和虾酱调味乱煮的食材里面安慰自己这是家乡的味道。这些忍耐,这些不满,这些委曲,这些忿恨,全都在胯下的肉棒抽插得到宣泄和慰藉。
就让这两个本地女人来偿还我们得不到的尊重和对待吧!几个男人一心想着这些念头,更加用力插干,放声狂吼,弱肉强食。
终于几个人先后将精液满满注射在蜜穴和菊洞里面,这已经是今天不知道第几泡精液充实下体的洞穴了,方懿蕙和夏玉婵无力地低声喘气,又熬过这一轮的奸淫。再来呢?没有办法去想。
察猜、哈契、费洽和肯望或坐或躺在一旁大口喘气,白糊的精液也沾黏在自己开始萎缩的肉棒,但是比起那两个女人泉源流出的数量,这些只像是意思意思的装饰品而已。太爽了!
大家略微恢复体力后,拿起食物饮料开始吃吃喝喝,灯火明亮像是营火晚会般热闹,哈契突然起音唱起家乡流行歌,其他人有些也听过的就跟着唱和,没听过的也随意哼唱击掌打拍子助兴,整个气氛欢乐快意,啤酒灌过喉咙时气泡刺激着食道,欢唱里大家却都想着等待会硬起来再好好干一场!
没有人注意到外面空地驶进两辆车停下,鱼贯走下几个年纪不等的剽悍男子,最长的看起来才三十出头,其他一两个二十来岁,余下的全都像接近二十的少年。
年长那个自顾自从口袋掏出烟,然后另一手拿出一个名贵金属打火机,喀锵一声点火燃烟,悠长地吸了一口,才环顾四周,露出嫌恶的表情。手一挥大家簇拥着前后走入工地一楼内。
“哎喔,察猜,你们也太享受了吧?”吸烟男子虽然西装笔挺,皮鞋黑亮,但是细看都是便宜货充场面而已。
察猜一看口里的啤酒差点哽住咽不下。“飞牛哥!”
“在这里开性派对,很赶流行嘛!”飞牛哥不屑地讽刺着。“钱咧?你欠我的钱咧?”
“飞牛哥,我……”察猜结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