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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夏玉婵惊声尖叫。
这个察猜听得懂,不过这个时候不要谁会愿意?当然是装作听不懂,狰狞起淫笑,把夏玉婵压在软垫上,挺腰把让棒捅进。一插进去察猜就狠狠发誓以后再也不浪费钱去找倩丽雅了,倩丽雅的阴道根本就又松又垮,还要涂润滑液插起来才顺畅,而且那个恶心巴拉的淫叫声也假得要命。
夏玉婵的蜜穴像是活水温泉涌着温暖蜜泉滋润察猜的肉棒,而且肉壁包覆住时还会波浪抖动激荡,龟头更是被神秘的吸引力往深处吸附,那微微哑着声的哀叫呻吟简直是最风骚的荡妇在卖弄风情,鼓动着察猜激烈动作,深怕稍一疏缓慢些,胯下的仙女尤物就会绝尘而去。
费洽和察猜此起彼落像是比赛什么在插干着胯下的女人,干到兴起两人喝声连连,好像声音越雄壮气势就越惊人,干起来就越有力。但是察猜还是干得比较过瘾,因为夏玉婵的反应比较激烈,挣扎和呻吟都颇卖力:然而方懿蕙却病恹恹地低声唉啼,虽然迎合着动作却毫无扭动更遑论挣扎,而且眯着眼睛也不知道看向哪里。
轮完狼狗捅凿,夏玉婵昏睡了很久,期间偶有听见人声交谈或是自己被搬移动作,但是全都像浸在水里面朦朦胧胧听不清楚也使不上力,而且一直身处黑暗,夏玉婵甚至根本弄不清楚什么时后是醒着,而什么时后是沦陷在无间恶梦中,又或者是两者之间没有界线区隔。
重见光明猛然是南洋风情,有一瞬间夏玉婵真的以为自己还在作着非常逼真的梦。但是身上的温度和蜜穴里面火热激猛的抽插,全都证明了现在就是请醒的真实世界。只是夏玉婵一直向往的南洋风情是热带沙滩小岛,蓝天白沙椰子树,慵懒的海风和蔚蓝的海洋,酸甜的水果酒还有悦耳的四弦琴,躺在绳编摇篮床上,什么都不做就很享受。
夏玉婵现在也什么都不做,但是并不享受。转过头看见方懿蕙被另外一个人压在身上猛干,同样是操着听不懂的口音,和同文同种的外型轮廓,只是身材又更加粗壮。
“懿蕙,懿蕙!”夏玉婵喘气叫着。
方懿蕙转过头来,懒懒地将眼睑睁大了一些,无奈又凄凉地淡淡一笑,然后转回头眯眼呻吟。夏玉婵惊讶着方懿蕙的漠然和麻痹,口里仍是娇啼着反应察猜的动作,心里却不断地涌起没有止境的恐惧。听说有些黑道会把人口贩卖到外国,也许当劳工、奴隶货是娼妓,只是听说而已,难道这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费洽心里有点生气和焦虑,身下的洋娃娃虽然漂亮,但是要死不活地蠕动着,口里的呻吟也气若游丝,干起来实在不痛快。反观察猜身下的那个巨乳女人,又是浪叫又是挣扎扭动,干起来就像大战一样,瞧他一脸笑得淫荡,铁定是痛快淋漓。
心念一转,费洽抬高方懿蕙双脚扛在肩上,整个人用力把方懿蕙压摺起来,方懿蕙吃痛皱眉,口里的呻吟略微大声。费洽将肉棒垂直凿捣,淫水加上汗水让肉体的接触碰撞发出水花喷溅的拍击声,这样的动作让费洽更深入方懿蕙的蜜穴里面。但是费洽不只要这样而已,他腾出手掌掐揉着方懿蕙的双乳,而且是故意地用力变形着,很快方懿蕙的双乳就被弄得红肿。乳痛让方懿蕙吃力地叫出比较清楚的声音,费洽得意地觉得自己的方法奏效。
“喂,费洽,这个女人怎么样?”肯望一脸热切而色眯眯地抢问。
“很爽啊,你要不要试试?”费洽装做一脸得意回答。
“喔,可以吗?”肯望本来只是想催费洽快一点,没想到费洽反而开口邀肯望一起加入。
本来肯望和费洽就是最喜欢一起去买春的伙伴,比起察猜沉迷于赌博的无底洞,这两人就只是单纯地消火过把瘾就好。平常为了省钱也不挑剔,反正有个洞插,关上灯也没有太大的分别。多余的欲火和满脑袋的奇发异想只好用色情书刊来模拟或是自慰,什么3P还是轮奸的,有听过没做过,最多是做着爱时想像着那些情节,做起来也会觉得猛一点,强一点,久一点。
费洽拔出肉棒,指示肯望躺下,然后抱起方懿蕙扳开她的双腿,边吆喝边摆弄方懿蕙跨坐在肯望下体身上。肯望的肉棒早就在观战时翘得老高,这时抓着肉棒,费洽扶着方懿蕙让蜜穴朝肯望的肉棒沉下,而肯望另一手撑开方懿蕙的蜜穴洞口套入自己的肉棒。
方懿蕙流着汗,费洽扶着她的手被汗一滑,方懿蕙就整个人猛然坐在肯望身上。幸好肯望已经将肉棒对准套入,所以方懿蕙坐下时力道虽猛,却没有伤到肉棒,而且这雷霆万钧的坐势瞬间就带给肯望霹雳无俦的快感,同样的反作用力也让方懿蕙整个人从混沌的恍惚状态惊醒过来,插入的快感重新像电流般疾走全身。
费洽摇着方懿蕙,而肯望也努力地扭腰刺激她,双重的施力让方懿蕙回神并且唤起身体的每一个触觉开关。这时才看清楚自己跨坐在一个外国人身上,而且是劳工阶级的南洋人种,黝黑的皮肤被汗水湿得油亮,笑起来牙齿却特别洁白,
憨傻的笑容却在顶捅着自己:而且被自己平常打从心里就有点排斥和瞧不起的肮
脏工地劳工,尤其是外籍劳工看起来又特别的落后,现在却这样和自己相干着,和被狼狗插干没有分别的恶心难熬。
方懿蕙干枯的眼眶重新涌出泪水,哭声叫喊着救命和不要,偏头才注意到夏玉婵一样被外劳压干着。两人相视一眼,这时才得以对面凝望却是这番处境情景,心里百般无奈和委曲全部都因为同病相怜而引发起更强烈的悲伤和绝望,终于两人开始号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