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探案
说罢,歇洛克·福尔摩斯拉下火车的窗帷,将一直没抽的烟斗撂到一边,头一歪便香甜地睡了起来。
哈里·瓦顿在1896年举行的缨菲尔德公开赛上一举夺冠,上世纪末三位高尔夫球高手之一的J .H .泰勒败在了瓦顿手下。
1896年9 月,阿尔弗雷德·布里莫尔因使用武器伤人而被判刑。他被判在监狱里服劳役5 年。3 年后,华生医生和布来克希斯高尔夫球俱乐部秘书长埃德华·福劳比舍尔律师为布里莫尔求情,于是后者被转人一所精神病院。
1904年,布里莫尔从精神病院中获释。自入狱后他再没有参加过任何高尔夫球比赛。
魔术大师身世之谜
第一章、侦探、法学家及魔术师
故事发生在1922年的夏天。那时,我在伦敦北区做兼职医生。我的朋友歇洛克·福尔摩斯在萨塞克斯海滨经营他的蜂场,闲暇时仍继续从事他那深不可测的哲学思考。此时,福尔摩斯已由一位家喻户晓的侦探变为一位温文尔雅的乡绅。我一直对他那貌似轻松的角色转换感到惊叹不已。在他退休的最初几年里,我还殷殷地期盼他最终将会重操旧业,一如既往、激动人心地展开侦破活动。然而,就像时间能愈合人们的丧亲之痛一样,在漫长的冬夜,我在壁炉前昏昏然打盹时,梦中的那些往事,福尔摩斯猛摇我的肩膀,他那辛辣的语调发出的忠告……,已渐渐地淡出了我的记忆。
当然,我们始终保持接触。有时在他的乡村隐居地,有时他来伦敦,我们就在查瑞克劳斯大街的车站旅社共度周末。然后,一同前往辛普森饭店享用一顿美餐,或到艾伯特音乐厅聆听一场美妙的音乐,他总是翌日了早就登上南去的火车离去。
然而,一、两桩案例就足以唤醒他的好奇,把退休的生活撂在一旁,就像脱下一件舒适的斗篷,等做完事才重新技上。换句话说,光让他品尝一下饭菜的口味,是不能令他回到饭桌上的,他那侦探的天性,使得他非把一切都探究得水落石出不可。
一次,在我的恳求下,他大力相助我的一位老校长、方济会的洛克博士,解决了一桩麻烦事。后来,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即将结束之际,由于伦敦警察厅侦缉处莱斯特雷德警官的力邀,他再度出山,调查一件扑朔迷离的案子。此案涉及到一位中国高级官员,他在两千多人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开枪刺杀。他还处理了诸如此类的一系列的棘手案件,再次证明他仍宝刀未老。
刚才我有点走题了,现在得言归正传。在此,有一事要提及,我一直无法忍受电话这个时髦的骚扰工具,它不但会响起令人惊恐万状的刺耳铃声,更为奇诡的是,还有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说话声。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了,说话者带着很重的美国口音,极难听懂。只听他问:
“是华生医生吗?”我说:“是的。”他便放宽了心,接着说:“我是哈里·霍迪尼,我想与你的老同事歇洛克·福尔摩斯取得联系。我给他在贝克街的住址打过电话,但他好像不在城里。”
我答道:“亲爱的霍迪尼先生,我记得你S 正如你刚才说的,福尔摩斯不在城里,这二十年来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城外,1903年退休后,就到萨塞克斯郡养蜂去了。”
我的一席话使他沉默了片刻,听筒里只听见他的喘息声,然后他大声说:“年轻人,看来我是太落伍了!真无法想象福尔摩斯会在乡村的养蜂场上聊度余生。医生,他还那么精明吗?我的意思……这老家伙仍然是机智过人吗?”当我使他确信福尔摩斯风采不减当年后,他说:“我已50岁了,但我尚未走下坡路,你也许听别人说起过。”我确实听别人说起过他,因为一拿起发行量极大。人人都翻阅的《泰晤士报》,就会看到霍迪尼的名字赫然醒目地登在头版重要新闻的位置上。比如,我最近听说,他很快就要成为一个电影明星了。
听到福尔摩斯宝刀未老,霍迪尼似乎感到很宽慰,他说:“我就是来见他的,医生,这对我来说至关重要。我千里迢迢从美国到这里,就是特地来向这个世界上惟一能帮助我的人请教。我念念不忘他救过我,尽管已时隔多年,请告诉我他在哪里,你刚才不是说在萨塞克斯吗?”
“霍迪尼先生”,我说,“福尔摩斯信赖我,相信我能保护他的隐私,我必须得问清楚,你的事是否非常重要,是否能激起他的兴趣,使他与悠然恬静的退休生活暂作小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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