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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探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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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他打起球来完全专注于自我。当我第三次因不能很好地与他配合而向他道歉时,他只是轻率地将手一挥,说他轻易地赢球早已是司空见惯的事;如今他最关心的是如何超越自己,并使技术保持稳定。那天晴朗的早上,他以两击的优势达到了每洞标准数(我想现在的说法是规定击球次数),这意味着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对手,这样的成绩是令他十分满意的。
  我开始琢磨这样的人有谁会讨厌呢?
  由于我的球童对我帮助甚大,力气也比我想象的大得多,于是我给了他报酬后,又付给他六便士的小费。他把两先令银币握在手里,用苏格兰话对我说:“你能成个好高尔夫球手,只要多练,准能特棒。”
  我不想继续谈论我的球艺,而且突然又想起了我来布来克希斯之行的目的。衣衫褴楼的球童拿到钱后显然想溜,但我拦住他,让他说说俱乐部球童们的情况。
  他说他不常来,所以具体的不大清楚。但他操着浓重的格拉斯哥方言说,像布里莫尔先生打得如此频繁的人每天都不雇球童,便使别人失去了赚钱的机会,所以不会讨人们的喜欢。我又逼他多说点儿,他又勉强地说,虽然秘书长球打得没的说,但因自己的球艺有点趾高气扬,而且对没钱的人不关心。他说多数球童都有这种看法,至于谁对他有私仇,他无从知晓。我想他或许不愿意说。我只好放他走了,因为我不希望他因说了秘书长的坏话而失去将来赚钱的机会。再说我也不希望暴露自己,我眼前的苏格兰球童已经开始用怀疑的眼光打量我,让我感到很不自在。他一猫腰,又以同来时一样快的敏捷速度和姿势钻进了树丛。
  俱乐部的午餐时间似乎比上午活跃了许多。会员们的话也多了起来,我推托疲劳,拿着一份《泰晤士报》和一杯浓烈的威士忌走到屋子的一角。但我却竖着耳朵倾听会员们如何议论他们的秘书长。给我的印象是,他们对秘书长的尊重胜于喜欢。
  他显然在履行职责方面很有效率,但有些人以为雇用罗斯女士纯属是讲排场,根本没有必要。一两个还窃窃私语,猜测着布里莫尔和迷人的罗斯之间的关系,不过我以为在男人扎堆儿的地方,这样的言论也没什么稀奇。布里莫尔的高尔夫球艺在他的同行中是无可非议的。但我听到有人说他兴趣过于狭窄,而且缺乏幽默感。
  按事先的安排,阿尔弗雷德·布里莫尔进来把我领走去吃午餐,我觉得一两个人向我俩投来疑惑的眼光,然而我却装出完全没听见他们谈话内容的样子。午餐吃晚了,餐厅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于是秘书长谨慎地问我是否发现什么有意思的情况。
  我说发现了一两样情况,但最好先不说,还是汇报给歇洛克·福尔摩斯,因为他毕竟是这方面的专家。
  他点点头。
  “我不明白他本人怎么不来,”他说,“我并非贬低你的能力,华生,而且我相信你肯定在此次拜访中有所收获,但我仍希望福尔摩斯能亲自出动,而不是派助手来。”
  “福尔摩斯要是露面,必然会引起所有人的注意,让你的隐藏对手起戒心,”
  我指出,“他让我先来摸摸情况,因为我装成来打球的,谁也不会怀疑。再说我朋友从没摸过高尔夫球,而我还稍有点经验,也许在你眼里我根本算不上会打。”
  “你要是多练练,说不定能打得不错,”他屈尊俯就地说,“但作为侦探,你的能力就有限了。”
  此人说话也未免太率直啦!我冷冷地说:“我来不过是摸摸情况,调查一下。
  大体上能了解的都了解到了。有一些情况蛮有意思。回到贝克街我就汇报给我的同事。”
  这时厨师马歇尔·勒布朗走过来,问伙食怎么样,其实他炒的菜很棒。他的出现是一种打扰,就更加深了我对他缺乏礼貌的印象。由于我已经把这个法国人列入书写匿名信及伤人的怀疑对象,当着他的面我只好改变话题。
  虽然我的造访没有找到具体的线索,阿尔弗雷德·布里莫尔却不显得十分失望。
  他完全不像闯进贝克街我们住所时那样紧张忧虑。当然自那以后他已有足够的时间使自己镇定下来。况且此时又在他的领地,无论在球场内外他都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因而他肯定会恢复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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