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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探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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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朋友吸着烟斗,沉默了片刻。
  最后,他问道:“对于那场争吵,朗顿是怎么解释的?”“这里说了。他主动告诉警察当局,他和他舅舅谈到出售查德福田庄的事时,双方的话语都变得激烈起来。朗顿认为,那样做是再一次减少了产业,而且没有必要。”“再一次?”
  “看来,阿得尔顿乡绅在过去两年中曾出售过其他财产。”我把报纸扔到长沙发上,回答说:“我只得承认,福尔摩斯,我还很少遇到犯罪事实比这更明确的案件呢!”“可恶,华生,非常可恶。”我的朋友表示同意。“确实,假定事实真是象所说的那样,我不能想象这位文森特先生为什么还要浪费我的时间。哎,咱们说的那个人正在上楼,除非是我弄错了。”
  响起了敲门声,赫德森太太把来访者领进屋来。
  文森特先生是个身量不高的老人,长脸,苍白的面孔上带着悲哀的表情,两腮留着连鬓胡子。他穿着相当邋遢的礼服大衣,鼻子上的夹鼻眼镜是用一根黑缎带子系在大衣翻领上的。他那近视的目光透过夹鼻眼镜向我们看了一会儿,犹豫不前。“这样太不好了,福尔摩斯先生!”他尖声地喊道,“我原来认为打了电报就可以和你私下谈话,先生,绝对不允许外人在场。我的委托人的事情--”
  “这位是我的同事华生医生,”歇洛克·福尔摩斯挥手示意来客坐在我刚刚拉出来的一张椅子上,同时插嘴说:“我向你保证,他在场可以给我们以非常宝贵的帮助。”文森特先生向我点点头,把帽子和手杖放在地板上,然后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下。
  “请相信,我决没有冒犯你的意思,华生医生。”他尖声说道,“可是,对于热爱福尔克斯-拉斯家并对它怀有好意的人们来说,这是个可怕的早晨,我说,是个可怕的早晨。”“我相信是这样。”福尔摩斯说,“然而,今天清早你步行到车站去,多少总能使你恢复一些精力。我发现运动本身就是一种镇静剂。”我们的客人闻言惊起,他大声说:“说实话,先生,我不明白你怎么能--”“啧!啧!”福尔摩斯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一个人如果是坐车到车站去的话,他左面鞋套上决不会溅上湿泥巴,他的手杖金属包头上也不会有类似的污痕。你走过的是一条崎岖的乡间小道,而且,由于天气干燥,我看你半路上在某处趟过水,或者到过渡口。
  “
  “你的推理完全正确,先生。”文森特先生一边回答一边用极为怀疑的眼光从夹鼻眼镜的上方看着福尔摩斯。“我的马被拉出去放了,在那种时刻,村里又租不到马。象你所说的那样,我只好步行,搭上到伦敦去送牛奶的车。我来到这里是要谋求,不,福尔摩斯先生,是要求你给我那不幸的年轻的委托人珀西·朗顿先生帮忙。”福尔摩斯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用手指尖支着下巴。“恐怕我对这事无能为力。”他说。
  “华生医生已经把主要的事实说给我听了。看来,根据它们是很可以定罪的。谁负责这案件?”
  “我听说,本地警察当局因为此案罪行严重而向苏格兰场求助,苏格兰场派了一位雷斯垂德巡官--啊呀,福尔摩斯先生,你有风湿病,刺痛得很难受吧--一位雷斯垂德巡官负责。也许,我该说明一下,”我们的客人接着说道,“我是森林区文森特-皮博迪-文森特律师事务所的高级合伙者。在过去几百年或者更长的时间里,阿得尔顿家一直委托我们照管他们的利益。”
  福尔摩斯俯身向前,拾起报纸,用手指很快地在登载那段消息的地方敲了一下,一言不发地把报纸递给那位律师。
  “报道是够精确的,”那位身材矮小的人浏览了一下消息,悲哀地说,“虽然它没谈到这样一个情况:乡绅曾告诉管家莫斯泰德说他自己锁大门,可是出事时大门却没上锁。”福尔摩斯惊讶地扬起了眉毛。“你说是没上锁?嗯。啊,可能是阿得尔顿乡绅和他外甥吵架因而把这事给忘了。但是,我觉得还有一两点弄不清楚。”“什么事,先生?”
  “被害人穿的是睡衣么?”
  “不,他穿的整整齐齐。朗顿先生穿的是睡衣。”“据说乡绅在晚饭后曾离开家一小时左右。他经常夜间骑马外出吗?”文森特先生刚才还在捋他的连鬓胡子,这时停了下来。他用敏锐的目光看了福尔摩斯一眼,尖声说:“你提到这个,他没有夜间外出的习惯。可是他安全回家了,我不懂--”“正事这样。”福尔摩斯插话说。“你看乡绅是个有钱的人么?请明确地回答。”“马西厄斯·阿德尔顿是个很有钱的人。当然他是小儿子,是在大约四十年前,也就是在一八五四年移居到澳大利亚去的。他在澳大利亚金矿上聚积了一大笔财富,于七十年代回国;由于他的哥哥已去世,他还继承了福尔克斯-拉斯的家产。唉!我不能违心地说他受邻里的爱戴。他性情乖僻,在街坊中不得人心。他那治安官的职位又使我们本地的那些没有出息的人们怕他。他是个冷酷、严厉有善于盘算的人。”“珀西·朗顿先生和他舅舅的关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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