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这时所拥有的，只有成为虚之后在无尽杀戮中锻炼出的本能。」我平静地戳穿了她这份美好的期待，不意外的看见她瞬间黯淡下的眼神。
「那成为上级大虚《瓦史托德》，并且破面，这又有什么意义？」她语气尖锐的质问着我，语气中透着不甘心的意味。
我摇头，因为的确不具任何意义。
只是，直到此时我才发现……
「世界、我、你、生命的消亡与诞生，似乎没有意义。那么……」我话锋一转，低头望回胸前的空洞。
「心……有意义吗……」
她没有回答我。
☆、第二十章 羡慕的心情
当我拖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时，已经六点整。
我回到客厅，看见藤原佐爱和日像河希已经拿好了衣物，似乎等待着我与鸢一折纸沐浴结束便要接着沐浴。
我拿着毛巾一边搓着湿润的头发，一边走到空位的电视机前坐了下来，找到遥控器并按下了开关键，屏幕上出现了推销平底锅的广告。
虽然只来到现世一天的时间，但是有些事情却好像已经变成了理所当然。
我呆呆的盯着电视机，可是却在脑海里这般思考着。
「乌尔奇奥拉！你……你刚刚是什么意思！你──」
当广告接近尾声时，鸢一折纸气势汹汹的质问声伴随着脚步声传来，从她语气里能听见的有惊慌，还有气急败坏。
「我……什么意思……？」我转过头望着头发同样湿漉漉的，但是脸颊上却浮着红晕的白发少女，困惑地反问。
「你刚刚……为什么袭我的胸……还有……」她身体颤抖着，手指指着我的脸，巍巍峨峨的说不出话。
少女们目光呆滞的齐齐望向我，毫不掩饰脸庞上流露的惊讶之情，生动的情绪变化宛如表达着「乌尔奇奥拉居然是这种人」的言语。
不知为何，她们的目光让我感到了有些不悦。
「我只想了解，为何你们的这么大，但我的这么小。」我的视线落于白发少女的胸部上，解释着：「如果能够直接感受，我认为我就可以明白。」
「……」
她们的表情陡然精彩了起来。
「那……你又要怎么解释……」鸢一折纸声音忽然低了下来，嗫嗫嚅嚅的发出模糊不清的咕嚷，而且脸上的红晕比起刚才更甚。
少女们探究的眼神先扫过了白发少女，最后停留在我的身上，好奇的意味不言而喻。
「我只是有些好奇……」我的眼睛从她的胸口移开，向下瞄去，落在她灰白色的棉质长裤上。
随着我的视线转移，鸢一折纸微微夹紧了双腿。
「听说人类有一个说法，男女交媾的部位……」
「等、等等！呜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再说了──」
「如果长出了毛发，便是转变为成年人类的象征，这时候人类女性就会开始择偶。我猜测，你择偶的对象是五河士道。」我平静的说完了话，没有受到她中途突然发出毫无意义噪音的影响。
「……」
鸢一折纸张大了嘴巴，眼神变得空洞，也不知道是否是我的错觉，我觉得构筑着她身形的轮廓参上了些许灰白。
她的身影宛如单色调般单薄，似乎还染上了些许惆怅。
「呵呵……折纸酱也长大了嘛……」日下部燎子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走到身体弯曲成ORZ形状的白发少女身旁，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脑袋。
「以后可不行用『毛都还没长齐的小孩』为理由来搪塞折纸酱了，毕竟──折纸已经是大人了，对吧？」
「……」
「姆姆……折纸，那个叫五河士道的蓝发男生是不是你的男朋友啊？他今天……」栗发少女偷偷望了我一眼，然后又转过身神色纠结的对白发少女说：「他一直说着要拯救精灵，所以要和精灵展开约会，但是……实际上他会不会是一个花心大萝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