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拉着其他三人离开了客厅，还顺手带上了门。
客厅重新恢复到只有我和幻影的状态。
她不在意的扯了扯嘴角，眼神一晃，十个圆圈立刻整齐展示到我面前。
「看到了吗？十个光圈有三个亮的，七个暗的。」
「有，而且上面有熟悉的灵压。」我点了点头，一边指着光圈说，把其中四个暗的光圈挑了出来。
对于我挑光圈出来的举动，幻影似乎不太意外，反而隐隐约约流露出『果然如此』的那种认同神色。
「就从这里解释好了。」
她眼神飘向我挑出来的四个光圈，一边在每个光圈上停落几秒，一边说着：「这里曾是夜刀神十香的力量，这里是时崎狂三的，这里是四糸乃的，这里是五河琴里的。」
听着她的话，我微微一楞，随即反应过来。
「她们的灵结晶来自于这些光圈？」
「不完全是正确答案。」她轻轻一笑，说出了令我讶异的一句话。
「她们的灵结晶，来是我的一部份。」
我想了想，立刻就明白了幻影的意思。
无论是夜刀神十香、时崎狂三、四糸乃，还是五河琴里，她们的灵结晶都是不完整的，全部都是由幻影拥有的『完整灵结晶』所切割出来的部分灵力。
想着想着，我忽然间明白了很多事情。
包括在与幻影交手时，察觉到的灵压熟悉感、她能唤出『鏖杀公』的缘由，以及明明在灵压的『势』上与我不分轩轾，但实际上铺展开的灵压却孱弱异常的原因。
听她这么一说，很多不合理的地方都有了完整的解释。
但是……有一点我不明白。
她为什么要切割自己的灵力呢？这么做有何好处？还是说……
我盯着少女，有些迷茫的提问：「你该不会精分？」
☆、第五十五章 窒息的原因
客厅。
我与幻影四目相望，沉默了很久。
「呵呵。」
幻影露齿灿烂一笑，保持着迷人的笑容自动忽略过我的提问，自径继续说明着她与其他精灵的关系，语速相较方才快了一倍有余。
我一边听着解释，一边看着脸揣摩着她的心情。
用一句盖括我看到的，就是面无表情地灿笑。
虽然我对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感到不满，但是随着她语速愈来愈快，我的一心二用逐渐跟不上了，只来的及频频点头，表示听懂了。
说着说着，浴室里泡完澡的鸢一折纸等人悄然跑回去睡回笼觉了，安抚好四纟乃乖乖睡觉后，我又听了幻影说明了一个半小时，然后才捧起水杯喂了她口水，湿润她微微干哑的喉咙。
「差不多就这样。我相信说了这么多，应该足以表明想跟你合作的诚意。」
「但是，你精分。」
「……mmp。」
虽然她不断强调着切分灵力不是精分，但是在我看来，把自己的灵压切成好几个部分送出去，完全跟没有智力的杂虚一样愚蠢，比精分还可怜。
勉强承认了她不是精分之后，我整理出了三个重点。
第一，她隐晦提着自己是三十年前『欧亚大空灾』的元凶，虽然未亲口承认，但我认为有极大可能就是时崎狂三决心要回到过去杀掉的『始源精灵』。
第二，虽然不知道出发点为何，但她的确是是所有精灵的『母亲』。至今以来，除了我以外的所有精灵都是她灵力切割出来的部分，分别代表着卡巴拉生命之树的十个原初质点。
第三，她完整的灵结晶有着奇妙的功用，能够将肉体不朽但缺失灵魂的人唤醒，简言之就是唤醒植物人，并称此为『将死去的人重新复活』的奇迹，只是并没有说明实际的操作方法，只说了要复活一个名为『真士』的男性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