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王还没吱声呢,作为夫人的鱼姬吱声了:「睿松啊,你想要黑荷花,可以啊。当年你和花王经常以武会友,争长论短的。这次也一样。你要是能打败花王的话,我们也可以考虑送你黑荷花的。」
花王听了皱眉。他明白鱼姬此时的用意,巴不得二人快点动手,她好干自己的事儿。
花王生怕一朗子跑了,忙说道:「睿松兄大驾光临。咱们怎么能这么无礼呢?一见就动武,那不是待客之道。」
睿松四肢张开,摆出一副随时搏斗的架势,说道:「鱼姬的话,我非常在乎。她说得不错呀,咱们见面,有哪回不打架的?虽说你败多胜少吧,也总是打了。我还正想见识一下你这些年的练武成就呢。」
『败多胜少』四个字,犹如千根针,刺在心,刺在花王的心上。要知道,他以前和睿松动手,都是五五开的。只是夫人生病之后,他败得多了。在心里总有一种屈辱感,总想雪耻。现在夫人醒来了,他的情绪已经好多了。自然不容许睿松的嘲笑。
花王怒道:「睿松,你个牛鼻子,休得倡狂。想见识我的高超,可以呀。不过,得解决一件事儿的。」
睿松向花王摆了摆拂尘,说道:「有什么事儿,尽管快办。别耽误我击败你的时间。」
花王耐着性子说:「我要杀掉一朗子。」
睿松听了大笑,说道:「一朗子是我徒弟中最出色的一个。我还想让他将来继承我的衣钵呢。你想杀他,凭什么呀?你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解不开呀?」
花王脸色发热,说道:「这是我和他的私怨,不必说给你听。」
睿松狂笑不已,笑声震得那些龟兵有的捂住耳朵。笑罢,他说道:「我明白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你家东西被他用了一次吗?这也没什么呀?那东西还是你的呀?况且那也是你愿意的,没人逼你啊。你不感谢他也罢了,可也不能恩将仇报,当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我说的对吧?花王夫人。」
鱼姬听了也感到无地自容。她毕竟是个女人,此事被人当场捅破,脸上实在挂不住。她瞅了一眼一朗子,只见他也正直视着自己,眯着眼睛笑,想必是回忆起那床上的无限风光。
鱼姬很羞涩,情不自禁地低下头。想到一朗子的大棒子在自己穴内攻击的情形,芳心都跳得厉害,双腿夹紧,一时间都忘了眼前的紧张局势了。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花王也是天界的名人,也是有头有脸的,要面子的男爷们。被睿松当众嘲笑,哪里还能忍住气愤呢?他叫道:「睿松,去死吧。」
双臂猛地朝睿松一扬,两股劲风夹带着风雷之势袭向睿松。院子里的两块巨石都在风中飞起。
睿松笑道:「好一招『引风招雷』呀,比以前进步多了。」他也双臂一抬,双掌一扬,同样两股劲风射去。只听怦地一声巨响,在场的观众都不由身子倾斜,好多人干脆倒地了。天地都为之摇晃。
鱼姬还能站稳,一朗子要不是人机灵,抱住一棵树,以他现在的被封锁功力的身躯,也早就栽倒了。他心中暗骂,花王这个老王八蛋。要不是他封了我的穴道,这大风又耐我何呢?得想个办法恢复功力。
目前能帮自己的,还是这个女人鱼姬。看出来了,她的心很善良,对自己没有恶意。如果她肯出手的话,比较容易。要是等穴道自己解开,只怕我早就被敌人送上西天了。
他看到鱼姬站在花王身边,目不转睛地望着二人打斗。二人一招过后,双方又玩起隔空慑物来。睿松一招手,一棵大树连根拔起,树根朝前,嗖地一声,带着开山裂天的气势朝对手撞去。花王也不示弱,双手连挥,院里那些大石头、小石头,也听到命令似的朝睿松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