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湖子见师兄一脸的悲愤,眼中含泪,他心中一酸,说道:「师兄呀,我这次来,师父除了让我送药之外,一焰子也让我看看你还活着没有。你现在没事儿,我也就放心了。」
一朗子哼道:「我当然活着,我怎么会死在一焰子的前边呢?对了,我不在师门的日子,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和手下的那班师弟,可别让他给害了。」
以前四位师弟的死,也都与一焰子有关。他就是我们无为观的一大奸臣。真不明白,师父为什么这么胡涂,经常会听他的谗言。以师父的智商,本不该如此啊。
一湖子一脸的忠厚,说道:「师兄的话,我都记下了。好了,师兄,师父让我快去快回。我这就回去了。」
一朗子嗯了一声。这时门外走来洛英,说道:「一湖子师兄,我师父的回信及礼物已经交给朵云了。请师兄到客厅去取。」
一湖子说了谢谢,便往客厅走去。一朗子也跟着送出门外。见一湖子腾云驾雾而去,他心里很酸很苦,觉得自己又变成一个孤儿,有家难回。
回到住处时,洛英也跟了过来。屋中有女人,满室皆香。
一朗子望着洛英一笑,说道:「洛英师妹,不必管我,你忙你的吧。」
洛英柔声说:「师父有话,让我随时伺候师兄跟前。师兄说怎么就怎么。」
一朗子听了大乐,心说,难道我让你陪我睡觉,你也愿意吗?
眼见洛英身材苗条,明眸如水,笑面如花,声音动听,不禁心里又痒痒了。
不由拉住她的手,说道:「洛英,你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姑娘。比你师姐好多了。要是让我娶妻的话,我就娶你这样的。」
洛英顿时脸色绯红,轻轻抽回手,忸怩的说:「师兄呀,你不要跟我说这样的话,我实在怕你。我可不敢得罪我师父。」
说着话,转身出屋了。等一朗子出门看,院子里空空的,只见到杏花满院飘着,将地面都变成粉色了。
一朗子心说,洛英怎么说走就走了?她不是要侍候我吗?她真是个妙人,性格那么温柔,使人总想搂在怀里爱她。
到了晚上,一朗子不禁想,嫦娥姐姐今晚会不会陪我呢?那种滋味儿我还没有尝够啊。奇怪了,这天怎么黑了?那月光呢?
黑暗中,洛英拎来一个红灯笼。灯光下,她说不出的柔美和明丽。一朗子心说,如果让我单独和她在一起一个晚上,我可不敢保证我是个君子啊。
洛英站在门口,说道:「一朗子师兄,我师父请你过去。」
转身走了。一朗子忙跟在后边,闻到她身上的芳香,心中一荡,只想冲过去搂腰。但他忍住了,要知道,这是月宫啊,被嫦娥姐姐知道,她会生气的。
到了嫦娥住处门外,又是风花、雪月守门,冲她们点点门,再看洛英,她离门远远的,望着天空,显然那么孤独和落寞。
一朗子没有多想,推门走了进去。屋里点了几支蜡烛,烛光照得到处亮堂,没光处,黑得怕人。
只见嫦娥姐姐身着纱裙,雪肤隐现,内衣朦胧。她正在执笔绘画呢。她抬头向一朗子一笑,又低头画了。
一朗子凑上前一看,纸上一个小道士栩栩如生,腰悬佩剑,神采飞扬,正是自己啊?不过比自己俊俏几分。
一朗子心中温暖,从后抱住嫦娥的腰,轻声说:「姐,你是不是想我了?」
嫦娥放下笔,自己看了看画,回头笑道:「你可不如他俊呢。」
一朗子温香满怀,大胆地在她的俏脸上亲一口,说道:「但我比他有用啊。」嫦娥嗔道:「你有什么用呢?」
一朗子笑道:「我可以插进去,让姐姐全身都舒服啊,一晚上都有笑容,一晚上都唱歌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