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花眨着美目,轻声问道:「那昨晚你和师父在房里都发生了什么?我在门外听到你们好大声呢?象在打架呀。我好几次都想冲进去,洛英师姐不让。」
一朗子听了,觉得太好笑了。原来月宫里的弟子和我们无为观差不多呀,什么都不懂的。昨晚若不是仙子姐姐以身相教,自己只怕挺着肉棒连小洞都找不准啊。我也太可笑了,太可怜了。
一朗子脸上现出为难之色,结结巴巴发说:「这个,这个,还真的有点不好说呀。这种事儿不太好明白,只有做了才明白。」
风花哦了一声,说道:「是这样呀。也不知道哪天我才能明白啊。」
她的脸上纯洁,没一点邪气。
一朗子笑道:「不如这样。我跟你师父说一声,让她同意我和你做一做,好不好?」
月宫的弟子们,都是美女,谁看了不眼馋呢?何况一朗子正当青春年少,刚刚懂得女人滋味儿的男人呢?
风花轻轻摇头,说道:「还是别说了,只怕师父会生气的。」
收拾了餐具,端着就走。走到门口时,回眸一笑,说道:「师兄呀,刚才的话,你可不要说出去啊。这是咱们俩的秘密。」
一朗子看她笑容动人,心中一荡,嗯了一声。风花便象一阵清风般跑了。
吃过饭,一朗子打了会儿坐,便来到门外的小院里练剑。这院里也种了几棵杏树,树上杏花耀眼。
一朗子轻柔地练着剑,心中想着嫦娥姐姐。一会儿是端庄、娴静,不可侵犯的淑女。一会儿又是一丝不挂,冰肌玉骨的肉女。一会儿又是在自己身下宛转承欢,要死要活的浪女。
结果,练剑只一半,便停止了。他抬头看树上的粉色的杏花,只觉得每一朵都是嫦娥姐姐了。而杏花不足以形容出她的美。不知道今晚她还用不用自己帮她解毒了。
其实毒已解完了,根本用不着他了。
正想到痴迷处,白衣如雪的洛英来了。她羞怯地来到他跟前,说道:「一朗子师兄,你的师弟一湖子来了。」
一朗子听了,心情大好,问道:「他在哪里?快带我去。」
洛英微笑着说:「他在我们月宫的客厅里,朵云师姐正接待他呢。」
一朗子担心地说:「朵云接待他?不大好吧。以她的脾气,别把我师弟给吓跑了。」
洛英摇头道:「不会的。我师姐有时候脾气是大的,但是她还是懂得礼仪,能顾全大局的。不然的话,师父怎么会让她去无为观送信呢?」
一朗子心说,可不是嘛。嫦娥姐姐用人能力不会那么差的。
洛英说道:「我去请他来吧。」
一朗子说道:「要不,我去找他吧。」
洛英摆摆手,说道:「只怕你见到我师姐,又会闹起来。」
一朗子笑道:「不会的,不会的。我会让着她的。」
洛英前头带路,一朗子在后跟着。望着她灵活的腰肢,优美的大腿,生动的身姿,一朗子的阳具又有点硬了。
他暗骂自己淫贼。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冲动呢?难道是因为昨晚从嫦娥姐姐身上享受到艳福的事吗?因此,而打开了自己情人的大门。很可能的。
洛英发现他慢下来,回头问道:「一朗子师兄,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一朗子望着洛英的瓜子脸,黑幽幽的大眼睛,心中痒痒,问道:「洛英师妹,你昨晚在门外可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洛英大羞,以袖遮面,说道:「我离门挺远,什么都没听见。」
快步走了,再不管一朗子了,跟逃命似的。
一朗子见了,痛快地笑了,脚下加速,跟了上去。
到了大客厅,果然见到师弟一湖子在朵云姑娘的陪同下喝茶呢。看朵云姑娘一脸礼貌的笑容,使一朗子胡涂了,刚才对自己又打又杀,大声斥?的姑娘跟她是同一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