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软、真挺、弹性真好。一朗子激动地揉着、按着、捏着、推着、旋转着,弄得自己呼吸变粗、想入非非,也把红棉弄得呼吸加快、脸上发烧,芳心都快跳出来了。
但她还是及时跳开,笑骂了一句:「真是大流氓、大淫贼,我不理你了。」转身就走,扭腰摆臀的,故意勾引人,屁股都快把裙子撑破了。
一朗子张着没过瘾的手,喊道:「红棉,这算什么呀?」
红棉回过头,俏脸鲜艳,笑容灿烂,说道:「这算给你当媒人的好处,等你替我办成了,还有更大的好处呢。」说罢,便消失在拐臀处的花树间。
一朗子望着自己的双手,回想刚才的一切,真像场艳梦啊!
宁静的月宫一下子热闹了起来。都多少年了,不曾这么热闹过。用了一天的时间,来做婚前的准备。扫地的扫地,洒水的洒水,缝衣的缝衣,贴喜字的贴喜字,连嫦娥都亲自动手搬动桌椅。大家一边干活儿,一边说笑着,心里充满喜悦。
作为新娘的朵云和洛英,这一天没露面。一朗子见别人忙着,自己却不知道干什么好,想帮忙别人还不愿意,说这种事是不需要新郎做的。
当天晚上,嫦娥没再招一朗子陪伴,让他自己睡。一朗子想到一下子要娶两个美女,兴奋得根本睡不着觉,直到夜半深更,才朦胧入睡。
次日,在张灯结彩的月宫,收拾一新的大厅里,嫦娥穿上大红的礼袍,容光焕发地坐在椅子上,等着一对新人的行礼,她的心里是又喜又酸。自己的男人要成亲,但娶的人不是自己,自然不太舒服了。
另一边,一朗子身穿红衣,戴上帽子,去迎接新娘。两位新娘都在同个房间等着,门口由月宫六美女把守。
进门前,一朗子受到了刁难。穿着一身崭新白裙子的红棉,红唇一噘,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说道:「一朗子师兄呀,你先别进来啊,要收红包的。」旁边的五女回应道:「是啊,是啊,要红包的。」
一朗子带着傻笑,说道:「各位师妹啊,我身上没有钱啊,拿什么当红包?请各位行行好吧,放我进去。」
红棉双眉一扬,挺着大胸脯靠近一朗子,很认真地说:「没红包可不行,没有就别进门。等你什么时候有红包,我再让你进去。」头一歪,还哼了一声。
一朗子急得抓耳挠腮,其他的五女则嘻嘻笑了起来。碧宵走上来,大个子往一朗子跟前一站,一点也不比他矮,说道:「一朗子师兄啊,你倒是想想招啊,你不是一直很聪明吗?」
一朗子双手一摊,说道:「可是我现在没钱呢?那能怎么办?不如这样吧,先赊着,以后再还。」
红棉直摇头,大胸脯向前再进,一朗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可不敢和她接触,说道:「红棉,有什么不行的?规矩都是人定的,可以改嘛。」
红棉指着房门,说道:「今天这个门我说了算,不给红包,休想进门,我说了算。」
荷痕的大眼睛在一朗子身上转了转,说道:「看来,我们也帮不了你了,得你自己想办法。」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红棉哪,不如咱们比武吧。谁输了,就听胜利的一方的。」
红棉摆了摆手,说道:「不比、不比,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谁跟你动武啊?想打,改天再打,今天不行。」
一朗子急得直转圈,跟新娘就隔着一个房门,却进不去屋子。风花、雪月姐妹也看着他笑,都不出声,诚心想看他的笑话。
一会儿,雪月在风花耳边嘀咕几句,风花便过来,在一朗子耳边说:「我妹妹替你出了个主意,保管你能进屋去。」
一朗子双眉一扬,心中大乐,问道:「什么法子,快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