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棉不满地挺着大胸脯,说道:「凭什么?你是不是男人啊?刚才大家敬的酒都喝了,到我这儿就打住吗?可没这道理。」
一朗子朝她拱拱手,说道:「你想喝的话,哪天我专门陪你。今天可不成,一会儿还得进洞房呢!那可是体力活儿啊!要是喝多了,我两个新娘都不会饶了我的。」
众美听到入洞房几个字,都有点不好意思,有的羞得低下头;虽不知具体内容,也知道那是很羞人的事。红棉借着酒劲,美目盯着一朗子的俏脸,说道:「没关系的,要是她们不让你入洞房,干脆,你跟我回屋吧,我陪你洞房好了。」
众美哇地一声,又目瞪口呆地都说不出话来。一朗子更是睁大眼睛,酒意一下淡了不少,愣了愣,望着红棉带着调侃的笑容,说道:「你别开玩笑了,也不怕大家笑你。你可是说过,你要我当媒人,帮你找好人家的啊。」
红棉潇洒地一笑,说道:「是啊、是啊,我是这么想的。我可以先和你好上,以后遇到好男人,我再嫁了,这也没什么吧?只当是婚前放纵一下,你也不吃亏。」
众美听了,都露出不满之意,有的更在心中骂道:贱货、不要脸,这叫什么女人呢?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你这么一说,我可不敢跟你回房,我可不希望自己好过的女人再另嫁他人。」心想:这丫头从哪里得到这么多的奇思妙想,跟别人就是不一样啊。
红棉噗哧一笑,说道:「胆小鬼,你倒想得美,和我回房,我还不干呢。我可是一个黄花闺女啊,冰清玉洁,哪像你呀,被人家用过多少次了。」
一朗子听得头疼,说道:「红棉啊,得了,我可不占你便宜,你还是干干净净的嫁人吧,我可不想害你。」
红棉故意皱了一下眉头,说道:「就算是现在我去嫁人,也不清白了。你想啊,你又是摸、又是亲的,我还清白得了吗?」
众美又啊了一声,更为惊讶。
有的问:「红棉,他真的摸了你吗?我们怎么不知道呢?」
有的问:「红棉,他啥时候摸的,在哪儿摸的?」
有的问:「他摸你哪个地方了?摸了多久?」
有的问:「他摸你的时候,你有什么反应吗?舒服吗?」
有的问:「他摸你,你没有有赏他耳光啊?」
风花睁着一双无邪的大眼睛,问道:「红棉,他是不是摸你的胸部了?我可听说了,胸部被男人一摸,会变大的。」
众美的目光,刷地一下子,都望向红棉的大胸脯,想判断一下她的胸脯有什么变化。
不用说,一朗子觉得坐不住,连红棉都哭笑不得。这群没接触过男人的姑娘啊,对这事情没有不感兴趣的。要怪,只能怪师父啊,也不给大家一个能接触许多男人的环境。
红棉端起酒杯,说道:「一朗子,我敬你了,哪天你对我感兴趣,你就说一声。」
一朗子也端起酒杯,说道:「红棉,你和众位姐妹都是我的好姐妹,我会尊重和爱护每一个人的。」
两人碰了杯,红棉一饮而尽,一朗子也只好喝掉了,心想:这个红棉啊,比朵云还难缠。
喝完一杯的红棉,有点头晕了,看着一朗子直笑。那笑容既有挑衅,又有幽怨,一朗子真想拔腿就跑,生怕她再闹出什么别的名堂,让自己接受不了。
正这个时候,一个小丫鬟来报,嫦娥仙子找他过去。一朗子向大家拱拱手,便逃命似的出去了,心想:这个红棉啊,真要命啊。跟个狐狸精似的,又迷死人、又缠死人。又想:不知道仙子叫我过去干什么?
到了仙子的居处,一走进去,便听见女人的欢笑声。当一朗子在嫦娥仙子卧室外的小厅见到二位客人时,她们正和嫦娥围坐桌前品茶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