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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卢峰不失时机地讲着曾经闯荡江湖时,看到的一些奇闻趣事,更是让雪儿逗乐地止不住花枝乱颤。大笑之间,胸口那里的阵阵乳浪更是让杨卢峰的眼神死死地钉在了上面。
“雪儿姑娘可有听过酒舞?”杨卢峰一边盯着雪儿还在颤抖的胸口,一边又给雪儿斟上一碗酒。
“小女子曾经听过歌舞,扇舞,水袖各类舞种,倒确是没见过酒舞。”秦雪儿轻轻地摇头,脸上早已因为酒精的作用显得红彤彤的。
“我去北疆的时候,讲过那里的人,一边劝酒一边和喝酒的人一同跳舞。那歌舞我至今尚还记得。”杨卢峰自豪地夸耀着曾经的事情,“不如现在我就教给雪儿姑娘吧。”杨卢峰说着,便从座位上起身,更伸手打算将雪儿拉过来。
雪儿最初是想推辞的,但是杨卢峰已经将手伸了过来,雪儿也不好推辞:“小女子生性笨拙,只怕辜负了杨展堂一番好意。”
杨卢峰见雪儿将手也伸了出来,立刻将它握住,那细嫩的手感,立刻让杨卢峰忘乎所以:“哎,雪儿姑娘不用担心,这酒舞非常简单,以雪儿姑娘天之聪颖,一定能立刻就学会。”说着,另一只手还拿起了那坛已经快喝完了的酒。
杨卢峰牵着雪儿走到房中较空旷的地方:“来,这只手在这,这只手在这。”杨卢峰一边说着,让雪儿背对着自己,左手牵着左手,右手牵着右手。本是羞人的动作,但在酒精的作用下,此时却又显得非常自然。
雪儿也不知杨卢峰教了什么舞步,只觉得被他牵着走过来之时,手中的温暖非常亲切。几步之间,恍如飘在梦中,虚虚实实,缥缥缈缈,好不真实。杨卢峰将双臂张开,雪儿也顺着他的指导,将双臂展开。只是这么一来,雪儿便已经贴着杨卢峰的身前了。杨卢峰如是展着双臂,走了一两部舞步,雪儿恍然间发觉身后有什么硬梆梆的东西偶尔在自己的背后滑过,那火热的温度更是让人心驰神往。
“杨展堂……不要了……”恍然间,雪儿已经有些迷失了,只能顺着杨卢峰的舞步,轻轻地呻吟。
“雪儿姑娘,你不觉得这个舞步很美吗?”杨卢峰收起双臂,轻轻地将雪儿搂住。如此温柔的动作,只让雪儿觉得身后那跟火热的玩意已经贴在了自己的后腰。那诱人的温度怎能叫人罢手。“雪儿姑娘,我觉得你,你要是学会了这个舞步,简直就是天仙下凡,美得不可胜收。”杨卢峰看到美人已经动情,当然要步步紧逼。
“可……可我已经是有妇之夫了……”雪儿勉强地说出这句话,单从语气上讲就显得非常微弱,明明身体非常需要,可是嘴上却必须找到理由推辞。下身早已湿透,但残存的一丝理性还是让自己再做了一次反抗。
“雪儿,你看,你不过是一个女人,我也不过是一个男人,有丈夫又怎样,有妻子又怎样,只要有爱,为什么就不可以呢。与其陷在那道理伦常的泥沼中,不如顺从自己的心意去活,只要开心,快乐,活的就很有意义呀。”杨卢峰贴着雪儿的耳后,一边温柔地说着话,另一边,手已经开始不规矩起来。
“可是……不要……”杨卢峰的双手交叉着,已经温柔地抚摸到了雪儿的双峰。雪儿用手去制止,但是双手毫无力气,调情一般,更像是指导着杨卢峰的双手能够找准敏感的位置,能让雪儿更加舒服一般。
“相公,我家相公,他回来了怎么办……”话是这么说着,雪儿却背过手去,像是要推开杨卢峰,但反手却摸了那顶着自己背后的那根硬梆梆,热滚滚的玩意,突然间便挪不开了。
“杨某家业不算丰厚,但这大宅子却大得很,很容易迷路的。说不准,你家相公今夜在哪间房里将就着过了……”杨卢峰见美人动情,还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命根子,心里明白美人早已以身相许。大胆地解开美人的腰带,并让美人转过身来。转身之时,更是巧妙地牵住美人罗衫,让雪儿在转身之时,便轻松地脱下了外面的衣裳。
“啊……”衣服缓缓地划过肌肤,本来就火热的身体,被这柔顺的布料轻轻划过之时,仿佛轻柔的羽毛划过,让雪儿忍不住地呻吟了一声。早已红扑扑的脸蛋更是羞涩地不敢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男人的脸。
“今夜,我只是一个男人,你也做回一个女人,互相安慰和体贴,有什么不好呢?”杨卢峰一只手轻柔地搂着雪儿光洁的后背,身上仅有一件雪白兜兜和轻薄底裤的雪儿似乎感受到了这杨卢峰的火热气场,虽然害羞,却还是缓缓地离面前的男人越来越近了。
“呀!”杨卢峰猛地托住雪儿臀部,将她抱了起来。雪儿惊得轻轻叫了一声。但自己的胸口却顺着杨卢峰的托举重重地扑在了他的面前,双手更是不自觉地便将他抱住。
杨卢峰就近让雪儿坐在了旁边的桌面上,二人没有多说什么,火热地吻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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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儿被少年牵着钻进了那层层的假山,原来中间别有洞天,只要钻过一些约莫只有小孩子高度的地方,就能走到里面。而从里面看出去,隐隐约约的还能看到外面花园小路,但是从花园外面,却注意不到这假山中间的世界。
一进入假山,少年就一下子扑了上去,按着诗儿的双肩,将她按在了假山上一块比较平坦的地方。二人毫无约定却很有默契地热烈吻在了一起。诗儿与那少年都毫不示弱,吻得非常热烈,“嘬嘬”的声音清晰可闻。少年顺着诗儿的肩膀,用力将罗衫拉下,露出雪嫩的香肩,还有那挺拔又肉能的巨大,罗衫脱下的瞬间,它还撒娇似地抖上两抖,似乎在向面前的这个少年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