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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兄弟在否?”
雪儿抬头,发现来人正是这[卢松堂]的大当家杨卢峰提着一坛子酒走进屋内。
雪儿即刻起身行礼:“不知杨展堂光临,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杨卢峰回道:“雪儿姑娘有礼,不知林兄弟在否,今日喜遇林兄弟,我特拿了一坛女儿红,正想与林兄弟再饮两杯。可是似乎林兄弟并不在此。”
雪儿回道:“我家相公方才出去,也不知何事。不如待相公回来了,我告知于他,让他去找杨展堂。”
杨卢峰豪气地摆手拒绝:“哎……既已来到林兄弟这儿,不如小等他一阵,如若是我一走,他就回来了,那岂非乌龙?”说罢,便将手中美酒放在桌上。
雪儿掩面而笑,那股淑女的气质更是让杨卢峰神魂颠倒。
杨卢峰:“不知弟妹酒量如何,不如来陪我喝上一杯,也让我给你讲讲我曾经遇到过的事情?”
雪儿笑道:“小女子酒量不佳,还请杨展堂抬爱。只知杨展堂每日走南闯北,定是见过不少奇闻趣事,若是能听听一二,也确是挺有意思。”
未等雪儿将话说完,杨卢峰已拿起两个碗,放在桌上并斟满了酒。雪儿也只好在一旁坐下。
杨卢峰:“来来来,先陪我干了这一杯。”
杨卢峰持碗一饮而尽,雪儿也不好推辞,将碗端起,缓缓地一口一口将酒喝尽。只觉得口中一股热流自上而下,透彻全身,身体不由地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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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儿正走到花园,看见花园中的花花草草,正觉得可以休息一番。却无意中看到花丛中,两支蝴蝶正尾巴对着尾巴在交尾。虽然只是大自然中非常常见的景色,但诗儿的两腿间也不知怎的,不自觉地便湿了。
正还在花园中走着,正看着花园边,走廊的尽头,正有个少年,约莫十七八的年纪,穿着府内的衣服,蹲在窗台边,不知正朝屋内看着什么,一只手扶着墙,一只手放在裤裆之间摆动着。诗儿玩乐心起,偷偷地从那人身后接近,许是那人看得入了神,有人从身边接近也毫不在意。
诗儿轻轻拍了一下那人肩膀。这倒好,那人吓了一跳,整个人从蹲着的姿势跳了起来,这脑袋就直杠杠地朝着窗户的棱角撞了进去。诗儿早就在一旁偷偷笑弯了腰,但不知怎么的,二人即便这么大的动静,却还是很有默契地没有发出多大声响。
趁着这少年还捂着脑袋,忍着不敢发声的时候。诗儿无意中从窗户的开口处朝内里看去,不看倒还好,这一眼看了进去,眼光就再也挪不开了。
屋里正有两男一女,一丝不挂地正打得火热。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将女人紧紧地夹在中间,一人从正面插着女人的花蕾,一人从后面插着女人的菊花。女人几乎是被悬在了中间,双腿盘在前面那个男人身上,脸上那中说不出的畅快,想是已经快活了很久。
身边的那个少年看似年纪也不大,但看着诗儿紧紧地盯着屋内的情况,他自己也早已寂寞难耐,轻轻地从背后将诗儿搂住。
诗儿毫无反抗地任人搂抱,只怕发出什么声音,吓到了屋内人的好戏。那人看诗儿毫无反抗,更将一只手伸入衣内,揉起了那个将衣服撑得紧绷欲裂的胸肉上。
诗儿方才记起,之前与林轩亲热之后,内里的裘衣尚未穿上,这衣服只要稍微张开一些,更能看到自己胸前的雪腻,男人的手更伸了进来,必会被当作淫荡的女人来对待。此时又无从解释,屋内的场景更是激起诗儿的欲望,也不知为何,就穿着这一身简单的衣服就出门了,或许是本来就期待着有些艳遇,又或许是骨子里本来就透着淫荡的气息吧。
胸口被人揉捏的感觉缓缓袭来,原本就尚未满足的肉体此时更显得欲求不满了。屋里的春宫更是不断地挑逗着诗儿的神经,背后少年的下半身紧紧贴着诗儿,诗儿更是明显地感受到他那根粗大又火热的阳具正硬挺地顶在自己的背后。
诗儿娇羞地想用手推开那少年的魔爪,但不知为何,手上总是使不出力气。少年似乎也看准了眼前娇滴滴的姑娘早已动情,更是得寸进尺地轻轻扭动起了屁股。
屋内的女人单从声音上判断,应该已经高潮过一次了,但两个男人还是好不松懈地一前一后架着女人抽插,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诗儿这边还推不开少年的魔爪,而背后那根粗大的阳具又在一晃一晃地挑逗自己的神经,诗儿更是难受了,下身早已在看到屋内那女人快活之时已经湿透,此时甚至可以感觉到淫水已经顺着大腿流过。
“不要……”诗儿只敢轻轻地请求,害怕惊动了屋内的好戏,同时身体早已不敢反抗如此强烈的调戏。少年的肉棒已经滑到了两股之间,诗儿夹紧的双腿,更能让双股之间感受到那根火热的家伙还在不断地挑逗自己。
“可是,你明明很想要啊。”少年轻轻地在诗儿耳边耳语,微微的热气吹过耳边,暖暖地感觉似乎更加挑逗诗儿的神经。“不要在这……”诗儿话一出口,脸更红了,这句话就是在求饶了,等于是同一了对方的侵犯,不要在这,就意味着在其他的地方都可以。
少年也心知肚明,立刻拉起诗儿的手,走进了身旁花园,钻进了层层假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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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也不知喝了几巡,雪儿只觉得浑身发热,两腿之间早已湿润,现在就盼着相公回来,狠狠地让自己舒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