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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一手死死拽着裙摆,一手捂着嘴儿拼命忍着不愿发出一丝声息,蜜户中却已悄悄的渗出水来,恍惚间那贼人已放开了雪乳,在腰间的脐眼处轻轻扫着,雪儿有些熬不过,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半步,那贼人却借势一扯,将白裙与亵裤一块拉了下来。
雪儿娇呼一声,好在一手始终捂着才没有叫唤开来,但这一着除了一件单薄的外裳,内里已是片缕不剩。
那贼人又是一怔,抚着雪儿周身水润白嫩的肌肤道:“蜂腰紧致细腻,玉足纤长笔直~极品!极品呐!”
来回细细瞧了数遍,忽的一闪已来到了雪儿身后,雪儿下意识正要躲开,却被他紧紧抓住后腰,拇指正巧触在了蛇腰处两点深深的腰窝上。
雪儿看不见身后情景,只感那贼人双手往自己腰上一压,本就丰耸的美臀更是被高高翘起,而后那仿若带着电流的指尖便一点点的从细腰游到了翘臀上,又拂过菊眼,最后来到了一名良家女子最为宝贵且私密的地方。
那贼人又是呆了好一会方听见他喘着粗气啧啧称奇道:“这臀儿饱满圆润,后庭紧致粉嫩,自不必说皆是个中极品,可这玉门花唇当真是极品中的极品啊!无论色泽形状,纵是某家阅人无数亦未曾见过如此妙品。”
雪儿乃江南七仙之一,于自身的妍姿逸貌又岂能不知,从小便习惯了众人吹捧与赞美的她却从未遇过有人竟会将她身体的每一处皆一一夸了个遍,哪怕……哪怕是相公亦不曾这般认真的欣赏过自己的每一分每一寸。
胡想间那贼人已站了起来,伸出双臂将雪儿从身后轻轻挽入怀中,又极尽温柔的将她翻转过来对着她的双眼道:“来,让某家再好好的瞧瞧你。”
雪儿双颊微红,心门不知何时开始已偷偷跳的飞快,只感一股雄性独有的野蛮气息引面扑来,冲着自己不禁有些犯晕。
雪儿亦抬起双眸与他对视着,望着他的俊脸,脑海中却闪过林轩的身影,满满的愧疚之情让自己瞬时清醒了些许,赶忙闭起双眼避开那火辣的眼神,良久方听那贼人又道:“若真要说极品,还得是你这张颠倒纵生的容颜,真真是倾国倾城亦不为过。”
说着已俯下身将雪儿的一对红唇盖住,雪儿将嘴紧紧闭住,死守着不让那在唇瓣游划的舌头闯入,可娇躯却忍不住又是一颤,让本就泥泞不堪的阴户里又再涌出一股浆来。
顿时一阵浓香由下飘散开来,半月郎君忽的一抖,猛然抬起头看着雪儿,用力吸了两口气道:“怎会这般,是……是你吗?快让某家瞧瞧。”
说着便要俯下身往那双腿间钻,却被雪儿牢牢抓住,涨红的脸蛋好似要滴出血来,羞怯着用细若蚊吟的声音道:“别……别瞧,是……是我!”
那贼人也不用强,轻抚着雪儿的俏颜痴痴的看着她道:“今儿真真是遇到宝了,快告诉某家你的名字,好吗?”
雪儿玉颊烧的火红,仓惶间忙将脸撇开,不愿与他对望,心中虽于他仍十分抵触,但犹豫了半响还是轻声回道:“雪…儿……秦雪儿!”
半月郎君素来喜好玩弄良家,见对方顽抗他便柔情以待,破其心防,直至女方情根深种无可自拔时他再将其抛弃,十数年间身心俱盗,不知坏了多少清白,骗了多少眼泪,断了多少肝肠。
乐此不疲的荒诞,却在今夜初次有了要与眼前仙子厮守终身的想法,对于她的顽抗,更不再只是享受征服与猎取的快感,竟多了一丝嫉妒与怨恨,心中越加坚定了先前的谋算:“你会是我的,你将永远是我的。”
暗想着已从腰间取出了一物,却是个如鸡蛋大小的椭圆球体,在雪儿面前晃动道:“好人儿,见你这般乖巧,某家定是要好好褒奖的。”
说着竟将那物伸至雪儿胯间,抵着嫩唇慢慢的向里推去。玄阴之体本就敏感,又遭那贼人高超手法挑弄,颤动的穴儿早已是水满为患,圆球自是毫不费力的顶了进去。
雪儿惊呼一声,不知那圆球为何物,竟能在穴中嗡嗡抖动,频率忽强忽弱,弱时如虫蚁爬行,瘙痒难耐,强时如排山倒海,臀腰俱麻。雪儿哪堪受弄,花底似被震开了口子般,不住的向外吐着浆子,双腿一软,已瘫坐在地,嘤嘤喘着泻了一地。
那贼人亦蹲下身,贴着雪儿耳背笑道:“此物名相思蛊,为某家最高杰作,是将我苗疆最为恩爱的合欢蝉分开,然后分别装入两个球中,凡我震动雌蛊时雄蛊便会受到感应,一同跟着震动,你就将此物留在穴中,每日当它在你体内蠢蠢而动时,你便知道那是某家在想你了。”
雪儿羞愤欲死,只感那酥麻从小腹间扩散开来,游走遍足底颅顶,强忍着震动深吸了一口气将半月郎君推开,狠狠的瞪着他道:“你这般辱我,若仍敢害我相公性命,我便是做鬼也饶不了你。”
半月郎君也不与她计较,抖着眉坏笑道:“你若依某家,某家方能依你呀!”
雪儿贝齿紧咬还待说些什么,却见那半月郎君忽的神色一肃,随即冷哼一声道:“某家还道全是一帮酒囊饭袋,未料倒有几个硬茬子。”
雪儿虽未察觉风吹草动,但已从他话中听出端疑,反应亦是极快,忍着酥麻迅速起身将衣裙穿戴好。
此时方听见远处隐隐传来吵杂之声,半月郎君不慌不忙将面巾围上,还想与雪儿调笑几句,不想身后木门砰的一声打开,一人从中疾穿而出,掌风咧咧,直指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