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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夹断。二人如此僵持了一会,林落率先承受不住,一声娇吟过后,整个身子
急速瘫软了下来,阴户中的淫水亦是洒了出来,罗云见林落已然泄身,也是不再
强自忍耐,滚烫的阳精直射进了阴道深处,混着淫水一道冲进了林落的体内,林
落被阳精一烫,口中发出咯咯的声音,跟着眼睛一翻,竟是就此晕了过去。罗云
连战两女,再加上先前一夜未睡,此刻也是筋疲力尽,搂着二女就此沉沉睡去。
三人一夜睡到天明,待得睁眼之时已是日上三竿,火盆中的柴火已然烧尽,
房中渐渐有些些许冷意。三人起床穿好衣物,看着依旧有些潮湿的稻草相视一笑,
林落面色微红,似乎完全想不到自己昨夜竟会如此疯狂。
三人再度上路,此时身后没了天门派追赶,一路走得倒也是颇为悠闲。三人
折而向南,再度前往渡口,三人走得缓慢,待得渡过黄河已是阳春三月。
三人一路行来顺风顺水,倒也没有再遇到长青帮的人,等到了金陵时已是四
月初九,三人在城中找了一家名为『悦来』的客栈住下,安心等待杨敛夫妇。
金陵城乃是南唐旧都,本身就极为繁华,整座城以城守府为中心,最内乃是
达官贵人的府邸所在,再往外则是一些富豪商贾的宅子,到得最靠近城墙时便是
一些平民的住房,此外在城西还划分出了一块地方,坐落着各种客栈店铺,一些
南来北往的商人也会在此中转货物,为城中最热闹的地方。
三人在悦来客栈住下,等待杨敛夫妇前来会合,如玉和林落听得外边街道热
闹,便嚷着要出去逛一逛集市,罗云无奈,只得跟在二女身后,一来充当保镖,
二来为二女付钱。
三人随意逛着,转过一个折角后进了一条街道,街道两旁都是贩卖玉器的店
铺。三人随意进了一家铺子,那掌柜的见三人衣着不凡,知道来了大主顾,赶忙
从柜台后面迎了出来。
罗云冲着掌柜的摆了摆手,示意自己随意看看,又见二女站在一处看着什么,
便走过去探身一看。见如玉手腕上套着一只玉镯,那玉镯色泽光滑,白色之中微
泛青色,摸上去温润匀腻,如膏似脂,罗云虽然不懂玉石,但也看出来这是一只
上好的镯子。
罗云正欲开口询价,忽然听到身旁一人开口道:「掌柜的,这种玉镯我要了,
帮我包起来吧。」罗云听得声音耳熟,转头看去,就见一人手拿折扇,满脸带笑
看着自己。
「欧阳教主。」罗云见了此人脱口而出。
那人正是欧阳靖,他在数日前来得金陵,又击杀了埋伏在土地庙中的秦如海
夫妇。那秦如海夫妇原本打探到罗云要来金陵,便在其必经之路上埋伏,哪曾想
罗云未到,却先等来了欧阳靖,又因秦如海的胞弟秦如山调戏莫瑛,引起欧阳靖
的杀心,是以一股脑将他们尽数杀了。
此刻欧阳靖站在店内,满脸含笑看着罗云,全然没有当日在土地庙中那般狰
狞。罗云见了他笑道:「欧阳教主怎么会来这里。」
欧阳靖收起折扇,随意击打着掌心,道:「我与莫姑娘一路游山玩水,听闻
金陵繁华,便一起过来游玩一番,不想在这里碰到了罗兄弟。」
二女认得欧阳靖,一一上前打了招呼,欧阳靖看着如玉腕上那只玉镯,笑道:
「如玉姑娘天生丽质,这玉镯配上姑娘倒真是相得益彰,所谓美人如玉,玉如美
人,我看也不过如此了。」
如玉闻言咯咯娇笑不止,又见欧阳靖孤身一人,遂道:「欧阳公子,莫姑娘
怎么没和你在一起?」
欧阳靖淡淡笑了一声,道:「莫姑娘近几日有些疲累,整日呆在客栈中歇息,
又不想我打扰,我便一人出来逛逛,也算是解一解烦闷。」
几人在店内又闲聊了一阵,期间罗云让掌柜的将玉镯包了起来,付了钱,又
见日上正午,正是饭点,遂邀请欧阳靖一同前往酒楼用餐,欧阳靖欣然前往,众
人便一道去了离此最近的一家酒楼。
酒楼不大,装修地极为淡雅,众人要了一个包间,点了一些酒菜,等着上菜
期间,欧阳靖看着罗云笑道:「罗兄弟现在在江湖中的名声可谓是如日中天,如
雷贯耳啊。」
罗云一愣,心知他定然是说的谢天雄一事,也不点破,默不作声端起茶杯喝
了一口,等着他的下文。
果然欧阳靖又道:「我听闻这谢天雄正是华山一案的凶手,只是不知罗兄弟
是如何识破他的真面目的?」
罗云把玩着茶盏,淡淡笑道:「我先前曾经看过一本古籍,其中记载了一门
华山剑法,与如今华山派的剑法虽然不大相同,但其中路数却是八九不离十,他
虽然带着面具,但却使出了其中一招剑法,我也是随口一说,不想竟然让我就此
说中,由此戳破了谢天雄的真面目。」
欧阳靖闻言眼睛一亮,又道:「罗兄弟所说那本古籍现下何处,可带在了身
上?」
罗云摇了摇头,那古籍就在深谷之中,若说出来,势必会引来更多觊觎之人,
当下说道:「那古籍在一处隐居的老前辈手中,我也是偶然看到。」欧阳靖又想
追问下去,罗云又道:「只是那老前辈先前已经云游四方去了,此刻我也不知他
在何处。」
罗云这一番说法虽能瞒住欧阳靖,但却瞒不过身旁的二女,二女一直跟在他
的身边,哪里见过什么老前辈,但二女心思聪颖,知道罗云这样说必有深意,是
以二人只是顾自喝着茶,不发一言。
酒菜很快上齐,众人开始动筷,席间穿插着几人在各地的见闻,一时倒也是
其乐融融。欧阳靖又将五行教的一些趣闻说与二女听了,将二女逗得咯咯直笑,
花枝乱颤。
几人闲聊了一阵,忽听欧阳靖叹了口气,道:「我们五行教原本有五块五行
令,可惜流落江湖多年,至今也只有一块赤火令尚在教中,这枚赤火令还是罗兄
弟送与我的,实在是感激不尽。」说着竟是对罗云深深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