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一章感人情怀木士
“多谢邱兄相助,只不知缘何仅邱兄一人前来,其余三位前辈和姚帘望门主为何未来?”木云落仍然抱着上官红颜,这个自愿为奴的女人,为了他差点香消玉陨,如何不让他感动。而禅由沁也受伤非浅,木云落怜爱的看着她,目中射出万般柔情。
“知道木帝君的真气受损,所以我们门主很是担忧,使委托我们四人暗中相随,何护木帝君,只是那三个老家伙因为上次伏击一事,老是放不开胸怀,怎也不肯前来,非说要等到木帝君原谅他们之后才来,所以便只有我一人来了。只是没想到江湖中还出了这等高手,若非木帝君相助,说不定我已战死当场了。”邱百川开怀大笑,有种豪迈之气,接着摸着头道:“更加没想到是木帝君的功力又精进一层,连水月无迹也主动退让,真是让人意外,我更加的崇拜木帝君了。好了,不打扰帝君和几位帝妃缠绵了,而且帝君的功力尽复,也用不着我保护了,我先行一步,鄙门门主这几日可能会至府上探望帝君,有要事相商。”说完后裂嘴一笑,飞快撤离。
“红颜,刚才真是太冒险了,若是我晚一步从冥想中醒来,你岂不是要离我而去了吗?”木云落搂紧怀中的妖娆,有些感动的用脸磨擦着上官红颜略显苍白的脸容,细腻的肌肤传言出一种暖玉般的柔和。
“帝君,奴儿历尽红尘,游戏人间,只有奴儿让男人卑躬屈膝的去做任何事,绝没想到会为了一个男人自愿献出生命。但红颜却在遇到帝君后,使已然干涸的情源重唤青春,变得如同青春少女般患得患失,视帝君的一切比生命更重要,不过奴儿的心中没有半丝的悔意,以后为了帚君还会奋不顾身,帝君让奴儿做的任何事奴儿也决不会拒绝。帝君,红颜是不是很傻啊?”上官红颜的脸上登上一抹羞红之意,纤手抚着木云落英伟的脸侧,展出这般难得一见的浓冽深情。平时她总是将心中的情意压下,不愿轻易展露出来,只是不想和众女有争宠的嫌疑,在这一刻,她再无半丝的掩饰,差点便再也见不到眼前心爱的男人,心中的脆弱一面展现出来,她终是一个女人啊。
“红颜姐姐,你怎会是个傻女人呢?为了帝君,沁儿也可以不顾生死,这就是我们女人心中的爱意。”禅由沁走上前来,拉看上官红颜的纤手,清柔的说着,嘴角那一抹血丝很是惊心,她也受了轻伤。
“我有你们这许多的美妻相伴,此生无憾。”木云落仰天长叹,虎目中流出感动的热泪。禅由沁匀称的身体自他的后背拥住,紧紧和他相依,口中还喃喃的念着他的名字,动情至极,真是一副温情的画面。
郎婵娟神情中竟出现罕有的紧张,惊人秀态的关脸上浮出一抹红晕,看着眼前温存的三人,静静的站在那边,没有走开,但也没上前打扰。“我们这般的儿女情长,倒让婵娟小姐见笑了。”时间流逝之后,木云落始才觉察出眼前的俏丽佳人,不由大为汗颜。
“帝君英雄盖世,铁汉柔情,只会让人感动,何来笑意,只是看由沁姐姐这般的深情,便知帝君决非等闲的男人,让小女子也神往不已。”郎蝉娟很足认真的说着,美目瞄向木云落,眼神内有着一丝的异状。
“在下有一事相问,这尊雕像是否是令尊天雕前辈的作品?”木云落避开郎婵娟有些异样的眼神,向她主动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这尊雕像是我父亲的自身像,在他过世前几天,他想在人世间留下一副最好的作品,便开始雕刻这尊自己的身像,没想到,在那个大雨滂沱的中午,他雕至这般的境地,就不知所踪了,唯留下那柄锤子和那把刻刀。后来我想替父亲完成这副作品,却怎样也无法下手,这种程度的雕刻,已超越了天下所有的至道,让婵娟生出一种无力感,唯有放齐心中的想法,拼命提高自身的道行,想有一日能够达至父亲的境地,没想到,一晃六年,却还是不敢正视它。”郎婵娟纤瘦的声音中透着性感的媚惑,真是个让人心怜的女人,木云落有些怜惜的看着她。
“恐怕天雕前辈并不是身故,而是悟通了天地至理,达至了生命的至顶点,破空而去,这才未来得及向婵娟小姐交待后事,仅通过这尊代表着天下至道无极的雕像来向婵娟小姐表达心事吧?唉,没想到,天雕前辈竞能由刻入道,还将一身的所得以意识加在石像之上,真是让我有种高山仰止的感触。”木云的话中带着崇敬之情,天下间谁会有这等的明悟。
刚才雕像透过本体,传递出一种无上的天道,让他在刹那间悟通了五行真气的相融之机,并携带着达至最强点的气机,出手击败水月无迹,让他主动退让。至这一刻,他的体内极然充盈着无比新鲜的感触,庞大的气机在体内流转,这不知道能维持多久,待这股气机散去后,能被他所参悟的,便可化为自身的真气,否则便会消散于体内。当然,即使那样,他也不会弱于水月无迹,已然成为江湖中的第八大宗师了,足以与七大宗师齐名天下。
郎婵娟听过木云落的话,娇躯一颤,难以致信的看着他,嘴角嚅动,美目中孕看清泪。看到她这副模样,木云落大是不解,有些苦笑般说道:“婵娟小姐,在下只不过说出了自己的感悟,如果你难以接受,说在下几句倒也罢了,怎会这般的生气呢?”禅由沁和上官红颜脸上也浮出不解之色,这番话怎会惹来郎婵娟这般的激动。
“对不起帝君,婵娟失态了,只是婵娟有一事想和帝君单独商量,不知能否让红颜姐姐和由沁姐姐回避一下呢?”郎婵娟深吸一口气,脸上竟然浮出忸怩之色,让人意外。
木云落心中不解,刚要说话,上官红颜的纤手拉了他的臂膀一下,柔声说道:“如此便不打扰婵娟妹妹和帝君议事,我和由沁妹妹至外面转一转。”说完自木云落的怀中滑下,俏生生的站在他的身侧。
“红颜,你的身子不便……”木云落大为紧张,伸出双手扶在上官红颜无比窄小的腰身处,细抚着那抹嫩滑的肌肤。
“没事的,帚君,你不用紧张。”上官红颜打断了木云落的话,心中却升起一股甜蜜,这般紧张自己,如何不心生感动,兼之被木云落的大手一摸,心中的欲火竟然被点燃起来,脸儿一荡。禅由沁也行了过来,扶住上官红颜,含笑对木云落道:“帝君,放心吧,沁儿会照顾好红颜姐姐的,你就放心和婵娟妹妹好好谈谈吧。”好好谈谈四字还特意加重语气,美目中还透出一股暖昧之色。
看着二女如杨柳般的细腰轻扭,消失在门外,木云落不由苦笑摇头,这两位娇妻,好像在暗示着郎婵娟会对自己以身相许般。这刚一见面,连话也未说几句,怎会有这种可能性。
“帝君,介意和婵娟至那边的竹林走走吗?”郎婵娟站在木云落的身侧,娇小玲珑的玉体前倾,脸上圣洁出众。
木云落略一点头,有些意外道:“婵娟小姐主动相约,虽说仅在五步之遥,但我想任何男人也不会拒绝的。”说完便伴着郎婵娟一同向一边的竹林行去,微风即止,小湖至静。
两人谁也没有多说什么,静静的感受着那种欲说还休的心绪。“帝君,婵娟讲一个故事,不知帝君不没有兴趣听下去?”还没等木云落点头或是摇头,郎婵娟摇着食指巧笑道:“帝君先不要急着应承婵娟,这个故事说完后,婵娟要问帝君一个问题,帝君是一定要回答的,这样不知帝君还要不要考虑一下啊?”
木云落一愣,旋又洒然而笑道:“婵娟也太小瞧我了吧,不管什么样的问题,我都会认真回答,决不会有糊弄婵娟的意思,这点我可以答应婵娟。”
“那好吧,多谢帝君抬爱。”郎婵娟细眉微扬,眼露喜色,双手负于身后,沿着小湖的一侧迈起莲步,悠然道:“有一户人家,父女二人相依为命,父亲是当世有名的大儒,平淡清和,与世无争,却深得太上皇器重,尊为天子太傅。六年前,一个夜晚,这位体力和精力正值巅峰的壮年,对着他尚未成年,年仅十五岁的女儿说道‘玉儿,这几日爹爹感到有种异常的平静,感触到了前所未有的至理,所以可能会离开这里,去探索未知的世界,只是我始终放不下你这心中的牵挂,这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女儿虽小,却也感触到父亲对所去探索事情的狂热,脸上的神采自她懂事以来也未曾见过的。于是,她坚定的对父亲说:”爹,你有任何事,女儿都会支持你的,你不要有任何的束缚,放开怀抱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吧。‘“
“这番话说完,父亲便仰天长笑,现出从未有过的豪迈,两只大手抵在女儿的双肩处,郑重道:”玉儿,当今皇上年纪和你相仿,那一日,他亲眼目睹你的神采之后,便向我提亲,想将你纳入后宫,立为当世皇后,我以你尚年青为由拒绝此事。唉,玉儿,为父希望,你的幸福,能够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为父将要雕成一座自身石像,如果有一天,有能够读懂它的人出现,那便是你未来的夫婿,那才是天下间绝代的伟男,值得托负终身的好伴侣。为父和你说这些话,并不是强加于你的意志之上,届时的选择全*你了。‘玉儿似懂非懂,只是点头应承了父亲的话,没想到,几日后,父亲终是离开了这个世界,留下玉儿孤苦伶仃的一人。“
“玉儿在这六年里,回绝了当今皇上的数次求婚,虽然皇上已立有皇后,但仍是心念玉儿,而玉儿则一直在等候着天下绝代的伟男出现,好一诉心中的苦意。就在玉儿希望渺茫,再也未抱任何希望之际,那位绝世英伟的男人终于出现,只是,他的身边已有无数的红颜知己,玉儿不知道他会不会还会接纳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这件听起来荒唐至极的事情,始终是怕他错怪了玉儿。”
郎婵娟说完,清泪渗出脸侧,芳华绝代,在湖水竹林之间,有若一枝迷茫的蝴蝶,找不到回家的路。木云落长声一叹,顺手自湖畔摘下一朵粉红可爱的小花,自然之极的插到郎婵娟的头上,洒然道:“人世间的事情便是如此,很多事不开口去说,永远也没有答案。就比如说玉儿姑娘,如果她终于碰到了那位心中幻想了六年的男子,如若一见倾心,便应主动坦白,即便他有无数的红粉佳人,或许心中也对玉儿姑娘抱有一丝的幻想,如若玉儿姑娘终是没有勇气问出这个问题,那么所有的苦候便是虚幻,如泡影般消散,六年的青春等来的结果定不是玉儿姑娘所期待的答案。”
“如若帝君是那位男子,是不是会答应玉儿姑娘的坦白,和她成就百年之好呢?”郎婵娟俏生生的站在那边,头顶的小花更是衬出她与天地融为一体的秀气,仿若竹林的美,湖水的静,在这一刻,全部转移至眼前这位清绝出世的女子身上。
木云落侧过身子,面向着小湖,淡然道:“机会就在眼前,婵娟可以一试,不会连最后的勇气也失去了吧?”
“帝君,婵娟便是那位玉儿姑娘,让婵娟苦候了六年的男子便是帝君。婵娟只想问一问帝君,可以和由沁姐姐成为闺中姐妹吗?”郎婵娟终于说出了心中的牵挂,美目中孕着渴望,在心中描绘了六年之久的男子,终是现出真身,这是从未有过的真实,也从未让她平淡如水的心像现下这刻般波浪汹涌。
“这绝不是一个问题,因为那将永远没有答案,这是需要用一生来体验的滋味,就好比我现在只想将婵娟拥至怀中,百般怜爱,庆幸又多了一位这般绝世的美人相爱。”木云落侧脸而笑,在阳光的背影中,展出男人无比的魅力,然后张开双臂,面向郎婵娟。
夏之卷 第五二章 白日爱旅
郎婵娟微微一怔,旋又喜极而泣,如小鸟归巢般投向木云落的怀中,纤瘦的身子紧贴在他的身上,娇首埋在他的怀中。至这一刻,她还未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然接受了自己,一切恍若在梦中一般。虽然她对自己的美貌有着绝对的信心,但木云落身边围绕的女人个个都拥有顶尖的姿色,不论是与她齐名的四大才女中的另三位,还是姿色更胜一筹,艳媚天下的上官红颜,那都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美女。
“帝君,你能告诉婵娟这不是个梦,而是真真切切存在的事吗?婵娟怕是幸福来的太突然,却又可能会更快的游走,完全超出婵娟的理解。”郎婵娟喃喃说来,倾诉着女人心事,六年的苦等,总算是有了一个结果。
“婵娟,今天我就会带你离开这里,在以后的日子中,你不会再有烦恼,永远陪在我的身侧,我会带你去感悟人生的乐趣。”木云落紧拥怀中的佳人,霸气隐现。独处的女人,惊人的美色,惹来那些别有所图的男人,连当今的圣上都不肯放弃她,这六年来,她要忍受多大的煎熬,只为了心中那个虚幻的梦。若是木云落一直未出现,她岂非要孤独终老?这般痴心的女人,当年或许只是为了父亲的一句话,但时至今日,身心完全成熟的她,却不会是那般的不理性,这只能说明她确是对未来的夫君抱着太大的希冀,木云落怎会再让她伤心呢。
“帝君,婵娟妹妹是不是也成了我们的闺中姐妹?真是佩服帝君,只是短短的一瞬,便将天下最难追求的女人之一婵娟妹妹弄上手,真是魅力惊人。”禅由沁伴着一身男装的上官红颜悄然无息的走近,在依然紧拥的二人身后娇声说来,接着她眨着眼睛看着郎婵娟,调笑道:“婵娟妹妹,你说是不是啊?”
“是啊,由沁姐姐。嗯?不知由沁姐姐刚才问什么问题?”郎婵娟神色中显出一丝的慌乱,羞红着脸点头应是,那抹表情真是无比动人,但旋即醒悟,浑然不知禅由沁所问何事。
禅由沁和上官红颜传来一阵笑意,美妙的嗓音如同鸟鸣般,在林间水面荡漾开来。郎婵娟愈发脸红,唯有将脸儿掩藏在木云落的怀中至深处,不敢轻易露面。木云落也是洒然而笑,大手很是自然的拍了拍郎婵娟的俏臀,虽然不是很丰满,却是无比的翘挺。
“好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婵娟就随我们一同走吧。”木云落正了正脸色,准备就此返还。
郎婵娟不舍得看了一眼这父亲传下来的巨宅,然后坚定的点点头,对木云落娇声道:“帝君,且容婵娟整理一下一些私人物品,再向严叔交待一些事情,便随帝君回家,回婵娟未来的家。”
木云落的眼神内尽是感动之色,眼前的女人,在他的注视中,有些紧张的整理着东西,竟然有些手足无措,如此的可人。禅由沁和上官红颜宛而一笑,向木云落展媚一笑,也上前帮忙。
四人自郎府出来,严叔已是老泪纵横,不舍的看着郎婵娟,哽咽道:“小姐,老奴知道小姐总是要嫁人的,只是没想到这天来的这般快,这般突然,以后小姐要经常回来走走,看看老爷留下的这所宅子。”说完后已是有些泣不成声,他身后的数十位家丁婢女也是泪垂脸侧。
郎婵娟一咬牙,先行上了马车,应是怕忍不住心中的那抹不舍。突然离开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家,总有些怀念,更何况随着木云落这一走,还不知何时才有机会再次回来。这次她仅带了一些银票和一些个人的衣饰,其余什么也没带,就留在这里吧,也好成为一段回忆。
“严叔,你放心吧,我会好好待婵娟的,日后也一定会定期来看看严叔,这宅子便委托给严叔打点了。”木云落向严叔施以晚辈之礼,尊敬有度,然后扬袖上了马车,禅由沁随后跟上,一身男装的上官红颜扬鞭起程。
回至物府,几女看到一同回来的郎婵娟,没有丝毫的惊讶,只是笑着将郎婵娟接了进去,安排了一个早已备好的房间。有些意外的看着几女,物婷婉上前搂着他的胳膊道:“帝君,在你出门的时候,我们姐妹便一致认为三人行,定会四人归,所以便替婵娟妹妹准备好了房间,帝君出马,天下还会有哪个女人不尽入后宫,只是怕我们帝宫的房间不够多啊。”
“你们都把我当成色狼了,每次出门非要带几个美女回来吗?”木云落有些苦笑不得,连物婷婉都这般的说话,看来是要自我检讨一下了。不过说起来,他还真是有点毫无节制了,身边的女人一天天的多了起来,将来还不知道要有多少的女人,只是有美女主动倾心,他总是不忍心回绝别人的爱意,天下间,情之一事最伤人,莫让自己的一时回绝,伤了一个女人的心。
“难道不是吗,刚才在马车内对婵娟妹妹百般挑逗,下了车却像没事的人般,这还不算是色狼吗?”禅由沁抱着一床泛着香味的薄衾而来,向木云落皱了皱可爱的鼻翼。
“唉,看来我没有轻薄沁儿,倒是让你有些忍不住了,开始吃醋了,怎样也要补上这次啊。”木云落的脸上浮起一抹色笑,追着禅由沁的身体转入房间内,接着二人双双倒在床上,埋在被间,传来一阵荡人心魄的呻吟声,禅由沁发出很是痛苦的吟声,却偏偏带着无比的挑逗。
郎婵娟最是好奇,从未经过这种场面,侧头向房内一探。木云落正将禅由沁无比粉嫩的小脚抓在手中,大手细细抚着,那晶莹若玉的小脚散着至美的气息,在脚踩上还带着一根黄金足链,衬的小脚愈发散出艳丽的美色。自上次木云落送给水清柔一副黄金足链之后,其余诸女也是艳羡不已,于是木云落专门为每人打了一副,还在每根脚链上刻上了诸女各自的姓名。
禅由沁无力的呻吟着,娇脸自被间露出,嫣红无比,雪白的小脚渐渐下移,*在了木云落的胯间,细细磨擦。这种艳淫的场景让郎婵娟浑身一颤,怎能想到清绝出世的禅由沁会作出这般的挑逗动作,接着滋味百生,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触弥漫至全身,脚底间泛起麻酥之感,身体软弱无力,唯有*在墙边,秀口张开,喘息着,艳烈的红唇显出性感的气息,我见尤怜。
木云落的大手顺着禅由沁的细腿,一直向上爬,直至闯入她的双腿尽头,大手握在柔软至嫩的地方,挑起万般情火。禅由沁一声呻吟,猛然起身将木云落拄倒在床,小手抚上他胯间的神龙,脸上混杂着艳烈的淫意。
衣服自床间一件件抛出,如散花般飘落地上,当最后的一件红肚兜也落在地上时,那无比艳丽的颜色,闪着诱惑的光茫,郎婵娟再也忍不住,艰难收回目光,冲回自己的房间,埋身床上,脸上一片羞红,艳如红布。
隔壁却已传来床第间交欢的声音,禅由沁的双腿紧缠在木云落的腰间,享受着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在与水月无迹和龙腾天河的一战中,木云落重奂神采,那种绝世伟姿,让她和上官红颜的情火调发出来,早已是按捺不住,更兼之在马车上,木云落对郎婵娟展开细细的抚磨,让她们苦苦坚守着心中的清明,在这一刻,终于全部泄发出来。
物婷婉和上官红颜以及除郎婵娟的几女都在外间听着这迷人的交欢声,物婷婉暗笑一声道:“沁妹今天是怎么了,竟在白日主动向帝君索爱?而且帝君这次回来之后,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让我有点看不透了,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颜姐,是不是在婵娟妹妹府上遇到了什么事情。”这个心思敏锐的女人,终于发现了已然恢复功力的木云落散出不同的气机。
“在那里,我们遇到了水月无迹联合龙腾天河,以及赤寒玉和十二名顶尖高手的伏击,帝君差点命赴黄泉。”上官红颜的胯间传来阵阵潮气,激荡着她自己的心绪,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进房间和木云落来一场原始之战。
物婷婉、无梦婵、水清柔、司徒兰芝、唐夜可、龙渊雪丽和洛明殊均是娇躯一震,虽然明知木云落平安归来,应是没有发生任何意外,但仍让她们的心突然一跳,紧张的情绪泛在娇脸之上。洛明殊更是拉看上官红颜的手急促道:“上官师伯,帝君他有没有受伤啊,怎会不和我们讲呢,真让人急死了。”
上官红颜与洛明珠同属魔门,论辈份是洛明珠的长辈,所以才以师伯相称。“帝君在最后的关头悟通了天地至理,功力尽复,携无上气势,败水月无迹,让他主动退让,其余人放风而逃。”
七女终于呼出那口紧张的吸气,,纷纷念想着木云落当时是何等的风神俊伟,竟能击退水月无迹。物婷婉更走喃喃道:“怪不得,帝君有些和以前不一样了,竟是功力尽复,还又上一层,看来沁妹是被帝君的英伟挑起了欲火。”接着脸带微笑,转向七女道:“那好吧,下一个入房承欢的是谁呢,我们要将自己的身子作为帝君恢复功力的庆宴,诸位姐妹主动排序吧。”
“下一个还是让红颜来吧,红颜再也守不住心中的欲火了。”上官红颜第一个表态,没有待七女作出表示,便冲进了房内。此时,禅由沁也迎来了至高点,晶莹秀巧的美脚在木云落的腰间不由自主的颤动着。
上官红颜主动褪去身上的衣物,露出做人的曲线,胯间已然是迹水横生,将丰满迷人的大腿打湿一片。她拥在木云落的身后,硕乳抵着他的后背,细细研磨,呢喃声响起,情何以堪。
木云落回身反拥,没有任何前兆,神龙使破入上官红颜的体内,为身下淫娃般情动的女人带来舒心的眉展。房间之外,物婷婉看着另六女,宛颜而笑,怎也想不到平日里最是镇定的上官红颜,也会有这般情急的时刻。“婉姐,我可不可在师伯后面和帝君共好啊?”魔门的女子终是放得开,洛明殊也红着脸向物婷婉请示。
顺序总算是排好了,接下来的是洛明珠,再依次为无梦婵、龙渊雪丽、司徒兰芝、水清柔和唐夜可,物婷婉身为帝后,排在最后一个。看着身边的几位女子一个接一个消失在厅间,房内的缠绵声声声入耳,物婷婉的心里也是有种说不出的期待。
待她进房之时,入眼已是一片狼籍,八具天下至美的玉体横陈在那里,身上沾染着欢爱后的汁液,物婷婉哪还耐得住,主动胯坐在木云落的身上,动了起来,体内那股蠢蠢欲燃的火焰,总算是平息了下去,随着粗大的神龙破入体内,物婷婉的媚荡声变演出迷人的乐章。
随着她的不知潮涌几何,木云落终至爱的顶点,喷洒出浓烈的精华,埋在了物婷婉的体内,这个满面嫣红的女子,口齿不清道:“帝君,要记住隔壁还有一个婵娟妹妹在等候着啊,这会可是要帝君无比的怜爱。”
木云落洒然而笑,褪出物婷婉的体内,赤着身子,踏出房门,伸手欲推郎婵娟的房门,耳内却传来家丁的脚步声,那种人在远处,声音已然泛入心湖的感触无比美妙。功力更上一层,让他一直沉醉在这种与天地至融的感触中,刚才和几女翻云覆雨,她们那种身心完全敞开的情恋也无一丝逃过他的心湖至境,感觉玄之又玄,接着声音在外面响起:“小姐,有客来访,说是探望帝君,名贴上的名号是姚帘望。”
真是会挑时间,在这个最让他期待的时间,姚帘望竟然来了。但他反而涌起无上的气势,感应到姚帘望的身影洒然坐在前厅之中,心中升腾起一抹霸气,便去见见这位魔门的门主,现在会给他带来怎样的惊喜。
夏之卷 第五三章 欲火燎身
姚帘望有一丝的紧张,坐在大厅的椅子上,她的心时竟然一刻也无法平静,这与平日里平淡轻和的她来说,绝对是一个异数。随着木云落的—脚眇声渐行渐近,她更是坐立不安,眼神中露出渴望的神情,注视着脚步传出的地方,每一次的步点像是踏在她的心头,震动着她的心,这种罕有的情绪出现在她的身上,显示出关心则乱的异状。
“未知姚兄前来,所为何事,在下有些失礼了。”木云落人还未到,声音却先至,扬溢着阳光般洒然的感觉。
欢爱之后那种独有的气息荡入姚帘望的鼻端,她的眉头微皱,但紧张的内心却在听到木云落的话后渐渐平息,淡然自位置上坐了起来,向现出身形的木云落道:“是帘望打扰到了帝君,擅自来访,很是唐突。此次前来,没有别的事情,只是为上次刘长老四人围攻帝君一事,帘望前来郑重道歉,还请帝君能够畅开心怀,不再计较。”
木云落坐在姚帘望身边的位置上,自有家了奉上香茗,然后对姚帘望洒然而笑道:“姚兄太过客气,能够得姚兄所助,在下不仅压力大减,而且在对付水月无迹时胜算大增,不知姚兄为何突然转而支持在下呢?”
姚帘望单薄的身形挺立,移步*近窗口的位置,看着木窗之外。黄昏残阳,一只蝴蝶在花间留恋忘返,醉人心事,一抹幽怜的表情浮于脸上,只可惜,她是以背影朝向木云落,所以这种让人心生惜爱的表情没有落入他的眼底。
“帝君,帘望便如那只在花丛中留恋的蝴蝶,曾经奢望着能够邂逅一段美丽的传奇,但一生的曲线却早已被定好,那便是一统魔门!为此,蝴蝶不再沾花采粉,而是要不停的变强,战斗直至生命的终点。直到遇到帝君,帘望便承认自己永远也不可能超越帝君,与其站在帝君的对立而战至两败俱伤,倒不如成就一位霸主,就此一统门,这也是魔门之幸。”姚帘望淡然说来,其中的曲折唯有她自己明白,而木云落则是浑然无知。
云落,帘望此生遇到了你,便注定是落入了蛛网之中,再也挣扎不出,也不愿再独自奋斗,你可知帘望的心事?姚帘望心中掠过一抹无奈的感触,眼前之人在不知道她的身份之前,是不可能接受自己的。
—抹讶然之色现于木云落的脸:“没想到姚兄也会有这般细腻的情怀,自比蝴蝶。唉,世事如棋,人要是能如同蝴蝶这般快乐就好了,无忧无虑,一生虽然短暂,却尽是华丽,没有任何的纷争暗斗。”
“自今天开始,帘望的新魔门将从江湖中彻底消失,并入无念天怜的魔门之内,当然,帘望并不是看在无念天怜的面子-上,也不会听他的差遣,只听帝君一人吩咐,绝无二心。”姚帘望坚定说道,清秀的脸容无比圣洁。
“姚兄如此厚待于我,让我何以为报,这般的大礼,只怕是在下很难还礼啊。”木云落的身体一震,接着泛起一抹苦笑,幸福来的太突然,倒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现在是日落时分,帝君便请帘望和魔门四大护法去天下楼吃一顿饭吧,如此便算是回礼吧。不过,就怕帝君又以为这是陷井,不敢前去吧?”姚帘望的表情中突然增生一股女儿媚态,让木云落的眼前一亮,旋又将脸转至一侧,心中叫着镇定,不断提醒自己面前的是一个男人,不能被蒙混过去。
“姚兄真是小瞧了在下,这便随姚兄一行,看看那会是何等的龙潭虎穴。”木云落向前一引,示意姚帘望带路,身上涌出霸气,威猛无匹,眼睛盯着院中的蝴蝶,大手伸出,蝴蝶如同受到气机牵引般,飞至木云落的手中。
“蝴蝶终是蝴蝶,姚兄始终是姚兄,怎可混为一谈,所以姚兄不必自比蝴蝶,还是活的洒然一些吧。”说完大袖轻甩,蝴蝶复又振翅高飞,遁着曲线翩然而去。
姚帘望一震,长叹道:“原来帝君真如邱百川所说,功力尽复,而且尤有过之,竟是达至这般的高度,怕是水月无迹也有所不及,怪不得这般的镇定,原来是藏技于身啊。”
二人相伴而行,在斜阳中拉下长长的影子,渐渐没入黄昏的金色之中。那轮红日大如斗盘,在天边渐渐沉入西山,这场欢爱性事竞用去了这么长的时间,却是尤有未觉,真是让人不愿复醒啊,只可惜了,绝世的郎婵娟还未破身,这让木云落的心中升起一抹叹息,竟在这种时候念的还尽是闺中趣事。
天下楼终至,姚帘望将他引入单独的房间之内,刘青扬、独孤百方、松千尺和邱百川已然在坐,见到二人相伴进来,迅速站起身来,向二人点头至礼。刘青扬三人更是一睑的尴尬,对着木云落一笑,极不自然。
木云落端起桌上的一杯美酒,向刘青扬四儿道:“在下敬四位一杯,饮过此酒,以前的恩怨就此消散,还请四位以后不要再念及此事,全心为魔门兴盛而战。”四人慌忙端起酒杯,在酒杯的相碰中,一饮而尽,姚帘望则自始至终面含微笑,沉默无语。
门外传来一阵细微的走路声,接着敲门声响起,姚帘望收起笑容,平静道:“莫门主请进。”
莫玉真丰满妖娆的身子轻轻移步而来,一身白色的衣裙尽现身材,她进来后,在五人脸上掠过,最后停留在木云落的脸上,毫不客气的行至木云落身边,肥满的臀部傍着木云落坐了下来,媚眼幽怜道:“木公子,你真是瞒的玉真好苦,还装成夜怜花公子,让玉真独自念了几个晚上呢,现在一定要罚酒三杯,以偿玉真的想思之苦。”
“玉真姑娘何来此言,在下无论是何身份,对玉真姑娘的景仰之心可是从未变过,要喝就喝上一次交杯酒吧,成全在下的爱花之心吧。”木云落的心中警惕起来,眼前的这个女人明显是水月无迹一伙的,却故意进来献殷勤,不知所图何事,而姚帘望神情平淡,看不出有何表示,以他的身份,不可能不知道莫玉真已脱离魔门一事。
二人把手互压在对方的胸口,将杯中的酒倒入嘴里,引来四大护法的一声大笑,莫玉真更是脸儿羞红一片,几滴酒液自嘴角流出,顺着脖子滑至饱满的胸部。她的衣服开口极低,露出大半个雪白饱满的球体,深深的乳沟上沾上了这滴酒液,愈发让人种魂颠倒。魔门媚术,能够将自身的美色发挥至极至,更惶论莫玉真这位天下第一的媚术大家,更在洛明珠和上官红颜的媚术之上。
木云落感觉到胳膊上传来一种媚热的气息,一股无法传言的滋味荡入心底,他色谜谜的盯着胸部深深的沟体,啧啧赞道:“玉真姑娘的这件衣服真好,竞能将这胸部包围的如此完美,在下的欲火已生了。”
莫玉真吃吃一笑,嗔媚道:“难道只是玉真的衣服好吗,玉真的胸部就要差上一丝吗?”说完后,将小嘴凑在木云落的耳边,小舌轻舔一下,性感迷人的嗓音仅用木云落一人能够听清的声音道:“想不想尝尝玉真的滋味啊,我那个干女儿虽然媚术大成,但与玉真相比却是要差上一丝,床第间的功夫更是相差很远,所以木公子不妨一试。”边说还边悄悄探出左手,抚在了木云落的神龙之上,手法轻柔细腻,恰到好处,让木云落本枕没有压抑下的欲火腾然而起。
姚帘望和四大护法因为角度关系,不知两人的状况,只是摇着头喝酒。木云落心中叫苦,那只小手轻重缓急,每个动作细腻无比,比之与诸女的欢爱更加让人沉醉,他的心中隐有一丝的明悟,知道如若被她的媚术牵引,说不定就此难以脱身,沦为她的面首就再无翻身机会。想至此,他的身体真气磅礴,水属真气腾然而出,寒水之气压制住了勃起的欲望,同时,神龙部位变的尤为寒冷。莫玉真只觉握住的粗大坚挺有如玄冰般极寒,指尖一时之间再无知觉,自然反应之下,猛然缩手。
就在同时,木云落的指尖却探入了她的裙体之下,随着小裤在她的蜜谷处抚动起来,五行真气的火属真气发出丝丝暖意,破入她的花径之中,让她麻痒难当。而他则用另一只手端起一杯酒,压在了莫玉真的樱唇之上,洒然而笑道:“玉真姑娘,来而不往非礼也,在下也敬你一杯,祝玉真姑娘青春长驻,永远是这般的美丽妖娆。”
姚帘望五人仍未发觉两人在暗中互斗,邱百川抬头看着木云落,大笑道:“好,莫门主,喝了这杯。”
莫玉真的神情有一丝恍忽,身体的情火全被调离出来,脑海中尽是一片空白,不由自主的喝下这一杯酒。四大护法一齐叫好,而木云落的真气就在此时变幻为寒气,却不是极寒,这让莫玉真的身体一颤,下体涌出大量的蜜汁,脸上的艳红密布,已然是一次高潮来临,木云落的指间尽是香味芬芳的蜜汁。
见好即收,木云落笑着收回手指,莫玉真在此时终于回复一丝的清明,缓缓站起身来,神情复杂的看了木云落一眼,然后向五人娇媚道:“奴家还有事要做,如此便不陪各位了,木公子,记得要经常来看玉真啊?”说完扭着隆臀而去,只是白色长裙的前腹处已然湿成一片,当然,除木云落外另五人未有所觉。
“姚兄,这莫玉真现在好像已然脱离魔门,为何还会和她保持这般的关系?”木云落看着姚帘望很是不解地问道。
“连帝君也知道此事了,唉,虽然她已是光明正大的并入了龙腾九海的联盟中,但和我们之间却没有发生任何冲突,兼之她自己也没有明确表态,所以其实这是给的她最后一个机会,以后便要和她划清界限,是敌非友了,这也是今晚要来天下楼的原因,想请帝君定夺此事。”姚帘望日光真诚的看着木云落。
“我们就此和姹女教划清界线,日后便是敌人了,有什么消息也不要再传递给她们了,待战舞宗仁一战之后,我们之间总是要发生一场无可避免的战斗的。”木云落叹了口气道,指尖那滴莫玉真分沁的蜜液悄然滑入酒杯中,在澄清的酒体中激起细小的涟漪。
“帝君确是江湖中千年不出的绝世人才,我们四人公会尽忠相护,绝无二心。”刘青扬四人也真诚表态。
“好,我们再喝一杯,为日后的并肩作战提前庆祝。”六人将眼前的酒一饮而尽,木云落更是嗅到了那颗蜜汁传来的独特气息。
就在此时,莫玉真却在房中媚火升腾,被木云落挑起的情火在此时全部喷发出来,灼热的刺激着每一丝的肌肤,数十年来未有的情欲铺天盖地而来,熊熊不可抑制。她的脑海中却尽是木云落的神伟模样,这个卸下易容的男人,充满着令人心醉的魅力,让人极难忘怀。
她苦苦忍受,在不得已之下,褪去一身的衣饰,展出傲绝天下的曲线,轻轻抚动,缓解那泛起的强烈欲火,但火熟一旦燃起,极难消除,她的一身皮肤已然是粉红色,这是从未有过的现象。当然,这主要是木云落的五行真气已臻大成之境,这才挑起了她隐忍数十年的欲火,她唯有坐入置冰冷水之中,*这冰凉来驱散欲火,心中却始终萦绕着木云落的影子?心中念想到,难道注定要和这个神伟的男人之间发生一些非同寻常的爱欲吗?
夏之卷 第五四章 惊世之战
大势未定,风雨欲来,战舞宗仁与御雷战法一战终于在万众的欺盼中预期而来。初秋已至,夏季之未,万尺峰下万人排列,仰头看着高耸入云的峰顶,脸上均洋溢着无比兴奋的表情,传说中的七大宗师之间的对决,那会是怎样的精彩可以形容。山峰笔直陡峭,高不可攀,但此刻峰顶上仍是站立着数道人影,淡定从容的战舞宗仁和壮若狮子的御雷战法当面而立。
山顶上风势阵烈,吹动两位不动如岳,状若神仙的宗师衣衫飞扬,头发舞动。在山顶的边缘处,零落站着数人,御雷天心神情紧张的看着战舞宗仁,这位传说中的人物泛着一种风轻云淡的平和,而浑身隐着爆炸性力量的御雷战法势如雷霆,单是站在那边就给人一种高山般的沉重。木云落独自一人站立在那边,目光扫视着其余几人,因是怕众女一起跟来有着诸多的不便,于是他便独自一人前来。
山头的另一侧,两男一女站在战舞宗仁的后面,两个男人长相和战舞宗仁很是相似,年纪竟然看起来也是相仿,但气势却相差太多,眼神内的狂妄更是不及大隐若渊的战舞宗仁,看来定是他的两个儿子,战舞狂涛和战舞梦机。那个女孩年纪仅是十二岁的模样,却是平静沉稳,没有半丝的骄气,隐有大家风范,单从气势上来讲,胜过了那两位男子。她长的虽然稚嫩,却隐见超凡脱俗的美丽,将来定是美丽不可方物,木云落暗自苦笑,无念天怜说要勾引的女人战舞云凤,竟是这般的年纪,他怎会有猎艳的兴趣。
再一侧,是水月无迹和莫玉真。莫玉真的美目有一丝幽楚的瞄向木云落,这连日来的欲火不停的煎熬着她的身体,让她愈发沉醉在当日木云落手指的抚动中,再次在这里遇到木云落,竟让她的心里出现一丝的激动。
再过来一人便是无念天怜,他向木云落微微一笑,然后看向莫玉真处,神情复杂,竟是神情落莫,—抹忧伤浮于脸上,莫玉真更是在看到无念天怜时,神情一呆,摇了摇头,艳媚的脸上荡起了难得的感伤。木云落大是不解,难道这两人间有着某种关系不成,这让他愈发迷糊,心中也升腾起一抹邪欲,上次还主动撩拨莫玉真,看来搞不好要和无念天怜抢一个女人了。接着他又摇摇头,将这种不合常理的空想驱逐脑后,再看无念天怜身侧的另一人。
那是一位如邱百川般高大的壮汉,但气势更为过之,站在那里,比之御雷战法更显高大,体内气机似有似无,若即若离,让人摸不清底细,脸容长得却极是俊俏,年约三旬,白皙风流,一身的黑袍衬的他孤傲洒脱,这究竟是谁,竟有这般的气势。木云落的心中升起一股势均力敌的感触,看来这人定是七大宗师中的天怒雷动,否则天下间绝难有人会有这等的气势。
再过来一人便是经月未见的树海秀兰,她的美丽在何时都是那般的高雅,将莫玉真的艳媚也比了下去,静静的如同一支独自绽放的雪莲,散着天下间独有的美丽。“姐姐,不知先前的誓约还有没有效?虽然水月无迹毁约,但那只是他单方面放弃了,弟弟可是一直心中牵挂着此事。”木云落移近身子,小心的笑着向树海秀兰问道。虽然功力大增,但在这个清绝出世的女人面前,他始终不敢有任何的越轨。
树海秀兰噗嗤一笑,愈发让木云落目瞪口呆,接着便纤指微点他的额头,爱怜道:“姐姐怎会食言呢?而且姐姐知道你在水月无迹和龙腾天河以及赤寒玉的围攻中,击退了水月无迹,武功已是步入大乘之境,通往大圆满至境,此事已然传遍天下,让弟弟已然成为超越七大宗师的人物了,现在功力更可能在姐姐之上。不过,龙腾九海收并少林,有一统江湖之心,所以弟弟的任务任重道远,不能再拘于儿女私情,待弟弟再做提升之后,姐姐便以身相许。”
“嘿嘿,姐姐,我可以娶妻修艺两不误,姐姐你再考虑一下吧。”木云落涎着脸,很是有种不放弃的精神。
正此时,御雷战法雄壮的声音响起:“战舞兄,听闻你已突破天道至境,这让我有些喜不自禁,渴求这一战的心更加强烈,唉,此战过后,但愿我还能生在人世。”说完后,未见任何的毫动,身体四周的数丈范围内,惊起一片闪电,将原本散照的太阳光芒全数掩去,接着轰雷一片。木云落感到自己没入了无尽的黑夜虚空之中,想通过挣扎来摆脱困境,这般强烈的感觉真是无比骇人,更惶论身处中心位置的战舞宗仁,那会是怎样一种雷控之术。
战舞宗仁的脸上荡漾起—抹微笑,仿若将整个天地的阳光聚于脸上,破开层层黑暗,重现大地的光明,单是一笑即有这般的威力,已是超越了所有的常理,眼内那股平和的气势陡变,身体向前跨出一步,右手点向御雷战法的额头。
整个万尺峰随着战舞宗仁这一步,消失在眼前,御雷战法只觉万尺峰白天而降,有种万钧的压力扑面而来。他的头发破动,根根竖起,如同狮王般散着绝对的气势,一道闪雷惊过,在空中隐有回声,连绵无绝,一声比一声响,一声比一声急,威力自是成倍增长,最后汇聚成一声颤雷,眼前的万尺峰被斩劈成两半,一切恢复原样。
看着这两位超卓的高手出手,木云落的心中涌起一股惊悟,感触良多,原先融合了郎天雕的毕生经验在此刻又活了过来,随着战舞宗仁和御雷战汝的出手愈发精妙,所有的气机慢慢消化在他自身的真气内,气势不停的提升,有种冲破一切的气势,浑然忘却了身边的所有。
这一战,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变的激烈,战舞宗仁看破天道的所悟,御雷战法自然之道的御雷之术,尽是精妙之极,有时信手拈来,却是浑然天成,无章无法。二人自初晨一直战至斜月初上,皎洁的月光将万尺峰顶照的一片洁白,二人的身影其实已是模糊不可见,只有在峰顶的几位高手才可一观,峰下万众期盼迎来的只是在峰下投影的晃动。
整个万尺峰顶开始颤动起来,月光在这一刻陡然消失,接着便传来战舞宗仁和御雷战法的哈哈大笑,一切又恢复原料,两人依旧是面对面站立,仿若从未移动过一步,一直自太阳升起至现在就是在那里站立,没有任何的交手。
“唉,战舞兄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人,小弟终是有所不及,原来天道是这般的遥远,又是这般的触手可及,恭喜战舞兄了。”御雷战法长叹一声,目中露出崇敬的神色。
战舞宗仁回头一瞥,声音似远实近:“云落,战舞世家拜托你多多照顾了。”说完后爱怜的看向两子一女,露出父亲的慈爱,跨出一步,身影消失在原地,半丝的气机也没有留下,月光依旧,峰顶依旧。
所有人的心均是一颤,破空而去的异景终是在眼前得以显现,却是那般的让人沉醉。无念天怜自怀中摸出魔帝令,扔给木云落道:“云落,魔门交给你了,若是不能向战舞兄那突破天道,我此生再也不出关了。”大袖轻甩,沿着万尺峰飘然而下。
接着天怒雷动也仰天长叹,挥手而去。“弟弟,姐姐会至黑水帝宫一行,届时给弟弟一个惊喜,届时如若弟弟有本领留下姐姐,那姐姐便一生守在弟弟的身边,现在这便要离去了。”树海秀兰的娇唇在木云落的脸上淡淡一吻,洒然而去,留下独自沉醉的木云落。
御雷战法的眼神渐渐唤散,一屁股坐在地上,御雷天心一声娇喝:“爹!”声音中透出无限的伤绝,此时,万尺峰顶仅余下木云落和御雷战法以及御雷天心三人了,其余人已然离开。
摸着御雷天心的头,御雷战法爱怜道:“心儿,我将你的安危托付给木公子了。”接着看向木云落道:“唉,我这一生,最疼爱的便是这个女儿,你一定要将她送回御雷之国,让她继任国主。天道至近,原来是这般的真实,只是战舞宗仁若没有我的帮助,或许也无法破空而去,就此成就一个传说,我很高兴,很高兴。”双眼缓缓合上,原本摸在御雷天心头上的大手自身边滑落,盘膝而坐的样子有如法像庄严的老僧。他的这些话想表达一种怎样的意思,木云落也是不解,但对他的崇敬之情却让他虎目落泪。
御雷天心满面泪水,在月光中一头金发散出更加美丽的光线,她搂紧御雷战法的虎躯,沉醉在巨大的痛苦之中。“爹,我不要让那个色狼送我回去,我要和爹一起回去,爹,你快醒来吧。”言语间透着一丝令人心酸的感触。
“天心姑娘,能够和战舞前辈一战,这是御雷前辈一生的梦想,此刻他虽然就此离去,其实是带着无比的自豪而去,你不要再伤怀了。唉,花开花败,你们之间总有离别的一天,现在只不过是在这个时机提前到来而已,若是他因为担心,而不愿和战舞前辈一战,想必你也会在心里瞧不起御雷前辈吧。”木云落安抚着御雷天心,心中的气机滚滚,感染着两位强者一战,自身的修为再做突破,现在达到何种程度,他自己也不自知,因为这是一条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路,*他自己去摸索了。
御雷天心收起泪痕,站起身来,淡淡看着木云落,冷然说道:“麻烦你抱着我的父亲,帮我搬到峰下,我要让他入土为安。”
“御雷前辈肯定不会有这般的想法,他定是不会想让别人打扰到他的存在,不如就直接葬在这万尺峰顶吧?一来这儿的温度很低,可以使前辈一直保有这般的模样,二来也可以让他在自己感到无比自豪的地方就此长眠,相信这才是前辈的心愿。”木云落看着准备离去的御雷天心的背影,叹了一声道。
御雷天心娇躯转了过来,露出惊诧的表情,二话没说,御雷之术腾然出手,在峰顶震出一个人形的方洞,然后将御雷战法移了进去。
看着她砍下一颗树木,树起一面墓牌,木云落的心中升起一丝的不忍,这个骄傲的女人,此刻的心脆弱到了极致,相依为命的父亲离她而去,在这本不是故土的地方,单身一人,愈发让人冷爱。
皓月晓照,万尺峰下的人群渐渐散去,这一战在这些人看来,不知会传出如何的惊骇,在每个人心中,定会有着不一样的传说,这势必会找入史册,成就另一个传奇。其实这一战的结果,并没有胜败,两人均是带着荣誉而去。
七大宗师有两位已不在人世间,剩下的五位,无念天怜再不理身外俗事,闭关不出,天怒雷动没有任何的表态,不知是何感想,龙腾九海和水月无迹志在天下,势必会趁机搅起滔天战火,而树海秀兰肯定是站在木云落一边。战争就迫在眼前了,天下势必大乱。
微叹中,木云落孤绝的身影在万尺峰头迎风而立,在月光中,身体散出的气机达至至强点,一抹霸气现于脸上,便如树海秀兰所说,战败龙腾九海又如何,这美人是一定要追到手的。
御雷天心也缓缓站起身来,看着气势竞有胜过七大宗师之势的木云落,宝石般的眼睛内露出复杂的神色。恍惚中,木云落拉着她的臂膀,在万尺峰间跃动,向下盘旋而去,恍若一只大鸟,微微借力便腾然而起,神态写意。
秋之卷 第壹章处子芳香木土
初秋的第一场雨下了起来,为天气增加了—抹寒意,一场秋雨一场凉,在身处北方的长安更加明显。木云落此时正站在物府的檐瓦之下,看着雨势自檐角飞流,漫天的雨势凌乱挥洒,秋天的风儿更是吹动雨滴,远处已是一片述茫,不能视物。他的心中微微一叹,不由念想起一年四季如春的黑水帝宫,心生归意。
战舞宗仁和御雷战法一战后的第五天,便迎来了这样一场秋雨,因为御雷天心的关系,他们也还在长安住留,因为要覆行对御雷战法的离别承诺,更是要照顾一下战舞世家,去看看战舞宗仁的两儿一女,所以才没有回转黑水帝宫,事情总是有着那般的无奈。
御雷天心秀美丰满的娇躯站在雨中,没有丝毫的遮敞物,体内雷气磅礴,真气运行,护体真气腾然而起,将雨势隔在了外面,身上却是滴水未入。自从御雷战法一战身亡之后,她便发疯似的苦练武功。木云落也曾淡然相劝,武功一途,虽说苦练能够提升较快,但更重要的是机缘巧合,瞬间而悟,循序渐近,这般的刻意为之很容易走火入魔。但御雷天心回道,即然我爹败给了战舞宗仁,我便一定要胜过战舞狂涛和战舞梦机以及战舞云凤,让他们看看我们御雷世家的厉害。
木云落唯有摇头苦笑,和她说过多少次其实那一战没有结果,都是带着荣誉而去的,绝没有败的一方,但她却仍是这般的固执。这个艳丽惊人的女子,却生就一副男儿般的脾气,决不服输,这自是御雷战法调教的结果,也是如同雷般狂野的个性。
物婷婉自房内行出,拿了一件外套披在木云落的身上,怕是秋天的寒气侵入他的体内,真是个细心的女人,只是她浑然忘却以木云落接近天道的修为,怎会惧这般的寒意,但这个动作却让木云落心生感动,收了收肩头的衣衫。接着物婷婉自身后紧拥着他,呢喃道:“帝君,天心妹妹还是那般的不听劝吧?唉,也真是个可怜的女人,御雷战法前辈一去,她再也没有亲人了,也只有命君此刻还陪着她。”
“明天我想再探战舞世家,看看战舞宗仁前辈的三位后人,即然答应了战舞前辈,总要付一些应尽的责任啊。战舞宗仁前辈将战舞世家交托给我照顾,我唯有知难而上,去走动一下为好,也借机表明我是站在他们一边的,让其它想趁机打战舞世家主意的人主动身退。”木云落仰头看着雨势连成一条直线,然后在地上击起层层雨雾,阴冷凄美。
“我要和你一起去,让他们看看我们御雷世家的实力,是不是永远会败给战舞世家。”御雷天心的娇躯出现在屋檐之下,冷冷看向木云落,蓝宝石般的眼内涌起一抹渴望。
这个女人天生不会表达情绪,永远是这般的美艳,冷如寒冰,看着即让人泛起一股冷意。“去可以,但要听我的安排,否则你就不用去了。”木云落头也没回,依旧看着外面的雨势,淡然如水。身体感受着物婷婉娇躯传来的温热,细腻柔软。
御雷天心秀眉—扬,正要发话,木云落左手摆动,身体涌出霸者之气,制止了她的说话,狂做道:“虽然御雷前辈将你托付给我,让我护送你回御雷之国,但不是让你随意胡闹,我也不可能事事皆听你的,所以在这件事上你不用再和我争执,我是不会答应你任何和战舞世家起冲突的事的,否则我后天使带你返回御雷之国。”
那份自信和镇定彻底压制住了御雷天心,那是她只在御雷战法身上才见过的霸气,现在眼前的年青人竟尤有过之,短短数天,竟然精进如斯!御雷天心的心中升腾起一股崇敬之情,鼻间却是微微一哼,扭身回房,肥美的臀部衬出窄小的腰身,真是个充满异国风情的美人。
“帝君,你什么时候带天心妹妹回国啊,那样是不是便要离开我们姐妹了?”物婷婉的心情便如这秋雨般,出奇的忧伤,怕是眼前的郎君再一次踏上征途,让她们在家中苦候,担惊受怕。
“放心吧,即使至御雷之国,我也会先回帝宫一次。唉,好久都没有见过月儿她们了,也不知道她们过得好不好,很是怀念命宫内那张超大的床啊,足容百人共欢。婉儿,我们也回房吧,这天气终是有点冷了,我要搂着你们迷人的身子小睡一会。”木云落说着说着,便将身体转过来,面向物婷婉,声音转低,用极富男性魅力的声音轻咬物婷婉的耳垂。
物婷婉娇媚的白了他一眼,搂紧他的腰身,向房内行去,那里,还有九位佳人在等着木云落。更有一位以清绝闻名于世的美人郎婵娟,还没有破身呢。这五日来,木云落一直在参悟战舞宗仁和御雷战法一战的心得体会,并彻底融和了传自郎天雕的天道至悟,所以已有五日未和十女亲热了。想至此,他的心便火热起来,大手开始不安分,在物婷婉的肥臀上展开无比夸张的挑情手段。
天色一直阴着,自清晨初始,雨势一直未停,而木云落的房内也一直传来那种极致的媚语声,诸女在床第间展出的风情让他彻底迷失。而除郎婵娟外的九女也期盼良久,终于同床共欢,苦忍的欲望在这刻得以宣泄,喉咙间那种声音荡魄至极,圆臀隆乳,贝蚌赤齿,窄腰玉脸,细草浓汁,展出非同—般的风情。
直至中午时分,这一场艳战才落下帷幕,几女已然堪不受伐,娇躯上留有浓浓的欢爱痕迹,饱满的曲线互挤在一起,真是一副天下至美的风景,这让木云落的心神被夺,怎也不想离开这张大床,若非是隔壁还有一位等着他宠爱的女人,他怎也不会下床。
艰难的从九女的粉腿玉臂纠缠中脱身,木云落准备再次迈入郎婵娟的闺房之中。上一次正要行事之际,被姚帘望的探访所打扰,让他懊恼了很久,这一次应是再无人打扰,可以随性而为了,想至此,他笑了起来,赤着身子,推开了郎婵娟的房门。
郎婵娟斜倚在床,清秀尤胜过禅由沁的玉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身上的薄被轻掩,身上的薄衣遮不住内藏的春色,雪嫩的肌肤泛起红晕。看着木云落赤体的强悍模样,她没有任何的逃避,勇敢面对,艳红的樱唇泯薄性感。
缓缓拉开郎婵娟身上的锦被,木云落身体一颤,眼神中露出赞叹的神情。她的下身竟是未着片缕,肉光致致的大腿裸露出来,中间的私人地带更是如丘微满,细草丛生,淫液细流,早已在等待着木云落的来临。
那双玉腿很是纤瘦,却无比的丰润,那小腹更是平坦润圆,腰身在众女中是最窄的,肚脐处至圆,无一处不美。木云落颤动着右手扯下郎婵娟的小衣,露出内里的胸部,虽然不是很饱满,但却是形状至美,无比仰翘,让他不由自主的伸出大手包容其中,柔软惊人。
郎婵娟一声嘤咛,身子放软,玉手主动抚上木云落的胯间神龙,生涩却温和。接下来便是温柔的欢爱,木云落终于完成了连日来的苦盼,这至美的女子身子和他合二为一时,有种说不尽的缠绵,落红缤纷,柔情满腹。
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第一次的高潮来临,让郎婵娟的秀眉弯成了月牙状,她的樱樱红唇在木云落的耳边轻语道:“帝君,婵娟很快乐,总算成为帝君的女人了。”却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那股快乐冲击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让她言不能声。
极致的爆发后,郎婵娟美目微合,悠然而睡,木云落也整了整衣衫,步出房门。日已过午,中饭却还没有吃,他大步向厅间行去,却发现仅有上官红颜、无梦婵、洛明珠和御雷天心坐在桌旁,其余几女全部缺席。
“红颜,你们为什么不光吃饭呢?”木云落坐下后,接过洛明珠递来的筷子,侧脸问道。
“帝君,你不来,我们怎好意思先吃啊,总足要等你的嘛。”无梦婵微笑着说道,因为欢爱带来的春情还在脸上体现,煞是迷人。
“哼,还好意思问,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就知道让我们傻等。”御雷天心不满的抗议,率先吃了起来,粉白的脸上也有一丝的红晕。接着她从身边拿出一小瓶酒,将它放到木云落的面前,头也没抬,冷冷道:“给,为了答谢你连日来的照顾,这瓶酒送给你喝,可千万不要浪费了,也不要就此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啊。”
木云落一愣,还送什么酒啊,但旋即打开塞子。一股清淡的酒香扑鼻而来,还间杂着一股说不清的芬芳,让人沉醉其中。“好酒。”赞叹中,无梦婵递过酒杯,木云落倾注而满,清洌的酒体呈现出一种琥珀色,一丝的杂质也没有。
“当然是好酒了,帝君,这是御雷之国特有的处子酿。乃是云英未嫁的姑娘,将产自那里的一种酿酒粮食含在嘴内,细细磨切,至唾液分泌至最恰当的时候,再吐出来存放起来,以此酿成酒液,然后再经过清滤,埋藏地下数十年始成。这酒必须是至嫁人时才取出饮用,代表了那位姑娘一颗纯洁的心,珍贵无比,万金难求,非是自己未来的夫婿,应是不可饮用。”上官红颜如数家珍,款款道来。
本来将酒杯已端至嘴边,正准备一口饮尽,听闻上官红颜的说话,木云落的身子一震,侧脸看向御雷天心,难以致信。“看什么看,我只是没有别的礼物,身上也没钱了,只剩下这瓶酒了,加上本来以为你们中原不知道我们塞外之国的习俗,所以才让你喝的,绝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想歪了。”说完后,端起面前的饭碗飞速离开餐桌,躲回自己的房间。
木云落左右为难,饮也不是,放也不是,脸上泛起苦笑。“帝君,还犹豫什么啊,该喝的时候就喝了吧,机会可是很难把握啊,天心妹妹的一片心意不是装在嘴里,而是摆在心中,你可不要辜负了人家的一片情啊。”无梦婵斜身轻倚,媚声腻行。
魔门女子,自是敢作敢为,爱便是爱,即使没有惊天动地,也要轰轰烈烈,这便是真性情。所以眼前这三位女子,可以不顾师门长幼,同时跟随木云落,不管是身为长辈的上官红颜,亦或是晚辈的无梦婵和洛明珠,却从未觉的有任何的不妥,在床第间的风情更是无可比拟,任何的部位,任何的姿势,只要能够让木云落感到快乐,她们便是各种花样共来。这样一来,其余的女子也纷纷效仿,都想让木云落感到更大的快感,所以这三人其实才是最放得开的女人。
端起眼前的酒杯,一饮而尽,一股浓香顺着喉间滑下,却愈来愈烈,没有减弱的征兆。混杂着处子的体香,那会是多么惊人的酒体啊,在腹内升腾起一股烈气,再返回至口鼻之间,一时又传来无数种味道,无与伦比。
这一杯酒竟是这般的绝顶美味,木云落久久才回味过来,将原本就存量不多的酒瓶重新塞好,小心的递到无梦婵的手中,赞叹道:“真是好酒,剩下的我都不舍得喝了,婵儿帮我收好吧,以待我下次想喝时再过瘾,现在已是足够。”眼神中的那种不舍之意让人忍俊不禁,三女终是笑出声来,迷人的笑声破开雨势,在空中飘荡。
秋之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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