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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著成人版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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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传

  是年荣国府大小姐元春晋封为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恩准省亲。于是荣国府大兴土木,从荣国府东边起接宁国府花园,转至北边,一共三里半大。雕梁画栋、移山引水,大造省亲别墅,直到十月将尽,幸皆全备。于是贾政择日上本奏请贾妃省亲,朱批次年正月十五上元至日,恩准省亲。

  展眼元宵在即。自正月初八,就有太监出来指点如何如何,贾赦等督率匠人扎花灯焰火之类,直至十四方俱停妥。这一夜荣宁两府上下都不曾睡觉。

  到了十五日五鼓,荣宁连府自贾母起皆大妆起来,贾赦等在西街门外,贾母等在荣府大门外,直至贾妃在一大群太监共女护卫下坐着八人大轿进了大门,直入大观园内。贾妃在轿中止见园中香烟缭绕,花彩缤纷,处处金碧辉煌,心中不禁暗叹奢华过费。

  元春进了大观园,一手挽贾母,一手挽王夫人,三人满心里皆有许多话,只是都说不出来,只管呜咽对泣。邢夫人,王熙凤,迎春,探春,惜春三姐妹都在旁边围着,垂泪无言。

  好半天元春方才忍悲强笑,安慰众人道:“当日送了我去那见不了天日的地方,好不容易今天回家,一家人不说说笑笑,反倒哭起来,明儿我回去了,又不知多早晚才来。”大家不禁上前劝解,母女姐妹深叙别离之情及家务私情。又请了薛姨妈宝钗黛玉过来,各叙阔别寒温。

  过了半晌,元春见各人都不曾睡觉累极了,就劝大家回去休息晚上再聚。各人便散去,只留元春一人在房。

  此时贾政于帘外问安,元春垂帘请安。贾政说:“园中所有亭台轩馆,都是宝玉所题,如果有什么不好的就另请赐名吧。”元春听到宝玉能题,便含笑说:“果然有进步。”于是请贾政叫宝玉进来然后自行歇息。

  原来贾妃未入宫时,自幼亦系贾母教养。后来添了宝玉,贾妃乃长姐,宝玉为弱弟,贾妃极其怜爱宝玉,且同随贾母,刻未暂离。宝玉三四岁时已由元春手引口授,教授了几本书数千字在腹中了,其名分虽然是姐弟,其情状犹如母子。

  此时小太监引了宝玉进来,行完礼。元春携手揽于怀内,又抚其头颈笑道:“比先竟长了好些——”一语未尽,泪如雨下。

  宝玉在其怀中亦哭道:“大姐姐,我好挂住你啊。”元春抱着宝玉说:“姐姐也时时念着你。”两人抱头对泣了一会,相互说了别后的一些情景。

  宝玉紧紧搂着元春,头靠在元春的胸前,抬起头看见元春微红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尚挂着滴泪珠,圆圆的脸蛋上一行泪痕,若是带雨梨花,分外叫人怜爱,不禁伸手擦去元春脸上的泪水,又发现元春胸前的衣衾被自己的眼泪弄湿了,于是解下自己的汗巾帮擦起来。

  宝玉只觉得手碰到了一团温软,鼻中闻到一缕清香,不禁得心中一荡,胯下之物不由得跳了一下。原来宝玉已得警幻仙姑的教导,并且跟袭人多次尝试,男女之情房中之术早已熟习,如今美人在抱香玉在前,又想起警幻仙姑说自己是天下古今第一淫人,如今姐姐就在怀中,为何不将此成熟美人淫他一淫呢?

  于是宝玉便猴在元春身上,一手在元春的背部轻抚起来,一手伸到元春的颈后,弄起元春的秀发。看到元春樱红的嘴唇,不禁老毛病发作起来,伸出舌头舔了舔那绯红的胭脂,一阵甜香直入心田,丹田一阵潮热,那阳物直腾腾的竖起来将棉裤顶了个帐篷起来。

  元春被宝玉舔了嘴唇,心中一乱:宝玉又胡闹了。弟弟的行为性情自己早已熟知,但几年不见这心爱幼弟,就随他闹吧。双手抱住宝玉的腰,微笑着看着宝玉那俊俏可爱的脸,不禁亲了一下。

  宝玉得到了元春的鼓励,更加兴奋,一口亲上元春的小口,舌头伸进元春口中四处冲突,追逐起元春的舌头起来。在背部的手慢慢的抚下来在元春的臀部轻揉起来,另一只手从脑后撩至耳后,滑过了那嫩白的脸膛,停在尖尖的下巴上,又慢慢滑下雪白的颈部。

  元春在宝玉的挑逗下,那深宫怨妇的情欲被挑起来,身上一阵潮热,双手在宝玉身上摸了起来,一手摸到宝玉胯下,硬梆梆的硌手:我的宝玉难道长大了?

  宝玉轻轻的解开元春的袍子,褪下元春的长裤,揭开元春的内衣,一口含住那洁白的乳房,舌头不住的在那小巧的乳头上打转,一手伸进小衣里,中指直达元春的小穴口。

  元春全身一阵酥麻,不禁呻吟起来:“噢,宝玉,我的宝玉——”宝玉此时情欲高涨,全身发热,于是放下元春脱光自己的衣服。元春看到宝玉那雪白的身子,就连那高高昂起的阳具都是雪白的,那巍震震的巨大阳具就在眼前,由于充血而显得白里透红,“啊,我的宝玉真的长大了。”宝玉扯下元春的小衣,分开元春的双腿,将那白玉鞭顶在玉洞口,看了看显得有点娇羞的元春,“大姐姐,我来了。”腰间一用力,玉茎就着淫水冲进了小穴。元春只觉得空虚的洞中被撑得满满的,舒服极了。

  宝玉觉得棒棒插在一个暖暖的小洞中,洞中的小嫩肉还在不停吮吸着茎头,感觉跟袭人这丫头的小穴非常不同,于是依着警幻仙姑的教导九浅一深左三右五的弄将起来,腰散发千斤之力,挺着硬梆梆的白玉鞭,犹如出闸之猛虎,猛刺阴户。

  元春直挺柳腰极力逢迎,宝玉遂加力顶送直插花心,霎时五六百下,干得元春双眉微颦,咿咿呀呀的好弟弟宝弟弟地叫个不停,浑身舒畅无比,一阵眩昏,花心已开了,只见淫水已湿透枕席。

  宝玉插得兴起,将元春的双腿提起放置肩上,双手轻抱纤腰,尽根插入,把那阴中塞得满满的,又大干了一轮。把那元春入得花容失色星眸朦胧,酥胸荡伏气喘吁吁。

  宝玉干了良久,只觉得一阵舒坦,茎头一酥,那白玉鞭抖了几下,阳精便若箭雨一般直冲花心。元春被那热浪一冲,大叫一声:“啊!!我的宝玉啊!!”全身一软,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两人相拥了许久才起来收拾了一下,叫来丫环装点起来一起去赴家宴了。

  且说荣宁二府因省亲而乱了差不多一月有余,个个身疲力倦,唯独只有宝玉一房最为空闲。这天一早,袭人的娘亲回过贾母,接了袭人去,晚上才回,于是宝玉就在房里和晴雯麝月秋纹茜雪等丫头们掷骰子、玩大小、吃胭脂、吸舌头、香脸蛋的弄个不亦悦乎。

  正当弄得没什么兴头,丫头来报:“东府珍大爷来请过去看戏放花灯。”宝玉听了便叫换过衣服,回了贾母,过去看戏。哪知过到贾珍那边,那戏文极不对胃口,而且弟兄子侄姐妹婢妾混作一团相互调笑,宝玉只得坐了一坐,便走开各处闲耍。

  走着走着忽然想起平日逛过的那间小书房内挂着一轴美人,画得很得神,便想去望慰望慰那美人一回,想到此处便往书房走去。刚到窗前听闻屋内一片喘息之声,不禁吓了一跳:那美人难道活了不成?壮起胆子舔破那窗纸往里一瞧,那轴美人倒不曾活,却是那茗烟按着个女孩子在干警幻仙姑所教导之事。

  只见那丫头仰坐在交椅上,双腿分靠在扶手两边,亵裤已褪下,脚上穿着双淡绿色的绣花鞋在那摇摇曳曳的;茗烟踞在丫头身前,两手分开那女子的衣裙摸着那雪白的乳房,胯下玉棒正在那小穴里忙进忙出的干个不停。宝玉刚想出声,忽然里面说起情话来。

  茗烟道:“小心肝,我干得如何啊?”那丫头娇喘连连:“哒哒干得我好舒服啊!”

  “我的棒棒又如何啊?”

  “哦,亲哥哥的棒棒又大、又长、又热,塞得妹妹我满满的!”

  “妹妹的小穴又湿又滑,是哪位爷开的红花啊?”

  “是珍大爷前年开的。”

  “那你今年多大了?”

  “小妹十七了。”

  “那你跟蓉哥儿来过吗?”

  “去年蓉哥儿也是在这儿上我的。”

  “哦!!那珍大爷跟蓉哥儿哪个干得好些呢?”

  “珍大爷粗手粗脚,弄得人满痛的。蓉哥还差不多,不过比不上小哥你好,温温柔柔的抽、斯斯文文的干,弄得奴家舒服极了。到底还是跟宝二爷的人。”

  “那我的棒棒好,还是大爷的棒好呢?”

  “当然是哥的玉棒强啦!又粗又硬,弄得奴家腰酸腿痛脚抽筋。小妹听蓉二奶奶房里瑞珠姐说,宝二爷那宝贝竟是雪白雪白的,七、八寸长,酒杯儿粗,弄个一两个时辰都不泄,真有其事吗?”

  “这倒是真的,上年在学堂里,二爷跟秦相公相交好,他们在私下弄的时候我看到了,白里透红的,比我的还要好上几十倍呢!”

  “那真是好宝贝啊!!若能弄上一宿真个是死而无憾了。”

  “这还不容易,明儿我引了二爷过来就行了。”宝玉听着听着,听到茗烟居然给自己拉起皮条来,不禁得好气又好笑,心想这还得了,一脚踹了门进去,把那两个吓得搂衣而抖。

  茗烟见是宝玉,急忙跪下哀求。宝玉一脚踢去,“你这小兔崽子,青天白日的这么干,珍大爷知道了,你是死是活?”再看那丫头,白白净净的倒有动人之处,在那可羞得脸红耳赤地整理衣裙,宝玉跺脚道:“还不快跑!”一言提醒了那丫头飞快跑去了。宝玉又赶出去叫道:“你别怕,我是不告诉人的。”急得茗烟在后面叫:“我的祖宗,这是分明告诉人了。”宝玉问:“那丫头叫什么名字?”茗烟大笑道:“说起名字来还真是一片新鲜奇闻,据她说她娘生她的时候梦见得了一匹五色富贵不断头万字花样的锦,所以她的名字就叫万儿。”宝玉听了笑道:“如此说来想必她将来有些造化,等明儿我说来给你做媳妇好不好?”茗烟也笑了,问道:“二爷怎么不在前面看戏?”宝玉说:“看了半日,闷极了,不知干什么好。”茗烟笑道:“不如我们到城外逛逛怎样?”

  “太远了,让他们知道又要闹起来,不如到熟悉相近的地方一会就回来。”茗烟道:“熟近地方?这可难了。”宝玉笑道:“依我看,咱们竟找你花大姐姐家去,瞧瞧她在家做什么。”茗烟听说,拉了马两人从后门就走了。

  袭人家离这不远,不过一里半路,转眼已到门前,茗烟先下马叫袭人的哥哥花自芳。此时袭人之母接了袭人和几个外甥女儿、侄女儿来家,正在放焰火花炮玩,听见外头有人叫“花大哥”,花自芳忙出来一看见他们,唬得惊疑不定,连忙抱下宝玉,进了院嚷道:“宝二爷来了!”袭人听见,忙跑出来一把拉住宝玉问:“你怎么来了?”宝玉笑道:“我闷得慌,故来瞧瞧你做什么呢!”袭人听了才放下心来,嗨了一声:“你也太胡闹了,来做什么呢?”花自芳说:“已经来了,也不用多说,爷还是进去坐坐吧!”袭人拉了宝玉进去,宝玉见房中三、五个女孩子,见他进来,都低着头,羞红了脸,花母便拉了她们出了院中和茗烟、花自芳一起放起花炮来。袭人让宝玉坐在炕上,拈了几个松瓤,吹去细皮递给宝玉。

  宝玉见那嫩白的果仁衬着纤纤玉手,再细看樊腰素口,胯下之物又蠢蠢欲动了,便对袭人说:“袭人姐姐,宝弟弟又想你的妹妹了。”袭人瞪了宝玉一眼,“我的小祖宗,这里怎么行呢!”宝玉指了指胯下,“这又该如何?”袭人掩口笑道:“那二爷自个儿想法子了。”宝玉笑了笑,“那我想出的法子你依不依啊?”袭人白了宝玉一眼,“反正在这里是不能脱衣服的。”宝玉说:“不脱就不脱,借你的樱桃小口一用。”袭人先是不肯,经不起宝玉“姐姐前姐姐后”的哀求,松开宝玉的裤带掏出那硬梆梆热烫烫的白玉鞭,先用舌头舔了舔龟头,用舌尖挑了挑马眼,张开小口慢慢的含住半截,开始吞吐含吸;左手捋着另一半玉棒,右手纤指玩弄起阴囊,轻逗起那两个小蛋蛋。

  宝玉只觉得小口紧紧湿湿的,跟小穴比起来又另有一番风味,眼里看着美人吹箫,耳边听着外边嘻哈玩乐的笑声,心里一阵爽快,那龟头被袭人来了几下深喉,喉咙夹住龟头,宝玉一阵舒畅终于泄了。

  袭人吞了阳精,快手快脚的为宝玉整好衣服,一起出院子玩了一阵,花自芳打点车马送了他们回了东府。

  黛玉初试听说贾家要宝玉娶宝钗,震怒之下,黛玉决定用自己的身体报复,将处女之身献给宝玉以外的男人,她选中的竟是——薛藩薛藩在黛玉的带领下,偷偷地进入黛玉的闺房,回房之后便自动解衣,他道:“你不打算掌灯吗?”黛玉道:“如果掌灯,家里就有人知道,会来找我。”薛藩有些失望,道:“我好想看看你的身体,不掌灯,这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男人看着女人的肉体会更兴奋的,呵呵。”黛玉细声道:“你说话别太大声,你不知道我们是偷情吗?”

  “偷情?嗯,很有味儿的说法。”薛藩也乖乖地脱去装备,两人便在黑暗里各自把自己脱得赤条,薛藩又道:“你喜欢温柔还是爱粗暴?”黑暗里,听不到黛玉的言语,只听到她急急的娇喘,想必是紧张过度!

  “你给我的感觉,总是一个很野的女孩,我想,你大概比较欣赏粗暴的男人!”薛藩前行两步,把她赤裸的肉体抱在怀里,感到她的丰满柔软,她的心跳很急,全身也在增温,外面侵入的春的寒气不能把她突增的温度降下去,她的身体的温度虽很高,她的身体却有些僵紧,在薛藩把她抱住之时,她根本不懂得回应。

  “无论是多野的女孩,在献上她的第一次之时,心里都会与怯怕结缘,让我把你的怯怕的门锁解开吧,我的母狗!”

  “啪”的一声,响在黑暗里,薛藩感到脸上被黛玉甩打得火辣辣的痛,他愤怒地抱起黛玉,摸索着走到床前,把她抛到床上,黛玉刚想挣扎着起来,却被扑上来的他紧紧地压着,身体动弹不得,她在他的肩上狠咬了一口,怒道:“别叫我作母狗,否则我杀了你!”薛藩的手碰确到她的仿似无毛的嫩穴,那里略略地湿润了,他道:“你咬得老子好痛!”他手持着硬挺的巨棒顶在黛玉的嫩洁的私处,道:“你感到我欲火和粗壮了吧”

  “痛叫吧,我的母狗!”他的臀部突沉下去……

  “我绝不痛叫,你这混蛋……啊!”一声长呼出自黛玉之口,表明了她的无限的痛苦,薛藩的巨大撕开她的花道、撞破她的花膜,直入她的花心深处,粗暴地顶撞着她柔嫩无比的花心……

  “呀啊……痛……痛……我好痛……你出去……不准再动……不要啊……”痛苦的感觉侵蚀黛玉的整个身心,即使是参飘那种骚得不能再骚的且有着深而宽的花道的湿润巨穴,受到薛藩的巨棒的入侵之时,也感到难以忍受的胀痛,何况还是处女的且有着狭长的还未湿透的花道的黛玉?

  黛玉扭动着臀部,欲图躲避薛藩的攻撞,却发觉根本不济于事,那根她无法想象的又粗又长的火烫肉棒依旧猛烈地在她的嫩穴里抽插,她感到自己紧紧地包容着它,而它几乎把她的花道撑裂,在薛藩的抽插中,那东西似乎总有着什么东西刮擦着她的花道嫩肉,仿佛有什么东西陷入她的嫩肉很深,她的花蒂也好像总被他的巨棒的某处柔软的突起顶碰着,痛苦的感觉掩诱略微的快感,此刻的她,能够感到,除了痛苦还是痛苦,无限的痛苦令她失去理智地叫喊……

  “你大概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在跟我交配!”

  “我痛……你无耻……你这禽兽……我要杀了你……”黛玉感到无比的痛苦的同时,也感到无比的羞耻,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入侵她的男人,竟把她与他之间的肉体交流说成是动物性的“交配”?她为此而感到愤恨,她黛玉绝不承认这是在“交配”,哪怕她与他之间没有任何感情,她也想象着这是在“做爱”,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且在开始时,是她自愿的。

  薛藩不管她的痛苦与挣扎,他知道她在哭泣,然而,这些反而刺激到得他更兴奋,他发了狂地在黛玉的初道里抽插,享受着她的肉穴给带给他的紧凑无比的磨擦和快感!

  黛玉的蜜穴越来越湿润,黑暗里,却不知是淫液还是处女鲜血在润泽着她的花道?也许两者都有。

  “你停下来……停下来……啊……我好痛……我裂开了……痛啊……”薛藩冷笑道:“你不是很野很坚强吗?怎么就这么一点小痛都忍不了?”黛玉哭道:“你又不是女人……啊……求……求你……别太快了……我……我快受不了……”

  “这是你自愿的!”薛藩更是发狠地挺耸,黛玉的脚突然去踢他的胸膛,却踢不动他,她就哭得更大声,“你滚开……滚开……”

  “啊啊……我……不是自愿的……我不知道你……你的……这么粗大,而且还这么长……啊……呜呜……娘……你骗……昨天我问你……第一次会不会很痛?你说……呜呜……除了之外……其他的男人都不会很粗巨,痛啊……你骗了……呜呜……他的比我弟的还要大……我好痛呀……娘……”薛藩粗鲁地道:“你妈的,你烦不烦,做这种事居然叫起娘来了,老实说,你娘过来也救不了你,我照样把她干得呱呱叫……嘿嘿……你娘像你一样也是个大美人,我以后也帮你爹安慰一下你娘,哈哈,黛玉,你不是说我是一条怕死的狗吗?我是软骨头?现在你应该知道谁更硬了,我干死你,老子说过,硬起来的时候,绝对能插爆你!母狗,大声地叫吧,老子才不怕……”黛玉的叫喊变得越来越迷糊,薛藩身上所发出的香味,令她把无尽的痛苦渐渐地忽略,在她的处女初夜的痛苦中,一种异样的快感爬遍她的全身,她的心开始变得迷糊,不懂得是痛苦在折磨她还是快感在冲激她……

  “嗯噢……喔啊……”她身上的不见疲惫的男人长久地抽插着她,一种要尿的感觉传至她的脑中枢,她感到自己的蜜穴里汹涌着某种液体,一种舒爽的感觉令她不自觉地迷糊呻吟……

  ……

  薛藩在抽插中听到敲门声,外面传来一个女声,“小姐,你在里面干什么?为何发出那样的叫声?”黛玉在迷糊中听到紫鹃的声音,脑海一清醒,就喊道:“紫鹃……唔……”薛藩急忙掩住了她的嘴巴,一边不住地挺耸臀部,一边学着黛玉的声音道:“紫鹃,你进来再说。”紫鹃道:“你反锁了门,我进不去。”

  “我忘了,你等一会,我就开门。”薛藩知道黛玉已经到达最后,他发了狂地抽插着,把她推向迷失的深渊,最终令她在痛苦和快感中晕睡过去,他站起来就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因为长时间处在黑暗里,他的眼睛已经能够辨别方向,他打开门,紫鹃从外面进来。

  “为什么不亮灯呀?”薛藩迅速地反锁了门,抱起紫鹃,她立即感到不对劲,嘴里惊喊道:“你是谁——谁?”

  “你来的真是时候,黛玉坚持不住了,你就来顶替。”薛藩及明地掩住她的嘴,恢复了他原来的声音道。

  他的手在紫鹃身上一阵摸索,道:“你真是个可爱的人儿,有着肥壮挺翘的玉股,纤细坚韧的腰身,像黛玉一样的豪乳,嘿嘿,对不起,你不该在这时候出现在这里,我的心向来不是很软的,就像我下面顶着你的小腹的家伙一样,我的心向来都很硬。你叫紫鹃是吧?”紫鹃不能言语,全身却抖个不停,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气愤?

  薛藩把她压在墙上,左手掩在她的嘴上,身体紧压着她的火辣的娇躯,令她无法抗拒,右手粗鲁地撕碎她的裤子,然后,他的右手扛起她的左腿,被性欲冲激的他没经任何的前奏,巨棒便硬挺地顶在紫鹃毛茸茸的阴阜……

  紫鹃的双手突然轰在他的胸膛,把他轰退一步,但他的左手仍然紧压在她的嘴唇,令她无法呼喊,他的身体再一次压住她,右手再次把她未落地的左腿托着。

  紫鹃料不到此人的力量如此之大,突感下体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双手的轰打之势变为无力的推拒之势,所求的并非是要攻击入侵她的男人,而是要把这带给她初次痛苦的男人推离她的身体,可怜的女人!

  她的花道已经容纳了一个她从未见过从未了解的男人的粗巨阳根,她连这个男人长得怎么样也不知道,只知道这男人长得很高很壮……

  薛藩在进入她的花道之时,发觉她的蜜穴口比一般的女子要略大些,因此,即使是干燥无比,他也能从中寻到一丝缝隙,从中找到突破点,让他巨大的男根顶开她的比黛玉略为宽大——黛玉有着比一般女子略小的美好——的花道,就在他的睫头撞触到她的花心之时,他的虎躯也相应的一震!

  他感到她的花心口在同一瞬间扩张,从她的花心里面仿佛有着肉针狂刺而出,刺入他的尿道口,同时那些细小的肉刺生出一种强大的吸力,吸得他的身体惊震,惊讶之中,他的阳根抽出三分之二,让剩余的三分之一置在她的花道之内,被他的嫩肉避紧紧地包夹着。

  他感到温度的液体从他的巨棒流到胯间,再流淌在他的双腿内侧,他知道,紫鹃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不可能流出如此多的淫液,这流着的,必然是她的处女鲜血!

  他感到一种变态的满足:又干了一个处女!

  但这个处女却与以前的女人不同,在他的性爱的记忆中,给他印象最深的有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是宝钗,另外一个便是此女。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能盘吸他的巨棒的阴穴,此刻惊遇,有点措手不及。

  紫鹃她这阴穴名为“鸭嘴”,表面看去,似乎比一般的女子略大,花道却有一般的标准,最厉害的是她的花心,在触碰男人的阳具的瞬间,花心口会暴张,从里喷吐出细小的肉针,这些肉针能够刺入男人的玉径的径口,产生很大的吸力,会让不知情的男人在瞬间被吸吮得喷射阳精……

  若非薛藩的强悍,早就被她吸得阳精尽射了,他也不懂得这些,只是觉得很奇妙,兴奋地道:“你是我遇到的最妙的女人,我要把你的宝穴操烂!”他开始缓慢地在她干燥的花道抽插,紫鹃无力挣扎,从心里的防线上,她已经被攻陷,怎么的挣扎都变得多余,偌大的痛苦令她的全身发软,她不能言语,也不能动作,双手推势变成了抓势,紧紧地抓在薛藩的背上,十指几乎陷入他的背部肌肉……

  薛藩顶耸的速度由慢变快,兰花的香味从他的身上发出,这种能够迅速挑动女人情欲的香味,使得紫鹃的情欲渐增,她的花道渐渐地湿润,花心生出的吸力也越来越大。

  不管紫鹃如何抗拒,快感伴随着痛苦,同时遍布她的身心,她已经无法思考,十六年的处子本是想留给宝玉的——他的手捂紧她嘴,却没有掩住她的鼻,从她鼻孔里喷出的热气一阵比一阵急……

  紫鹃的左腿开始发麻、酥软,无力再支持她的躯体,薛藩在她柔软潮湿的肉体里猛烈地抽插着,感到她的重心往下压,他道:“如果你不叫喊,我可以不掩住你的嘴,反正你怎么都已经被我夺了贞操,你挣扎叫骂也不济于事。黛玉她知道我是谁,是她亲自引我到这里和她交配的,你撞上了,我就找上你,因为她没有完成她的任务就睡着了。我放开你之后,你好好地与我配合,温柔些,至于以后,你要对我如何,你可以问黛玉,她会告诉你我是谁的,并且她知道我一般都在哪里出入。你认为如何?”其时,紫鹃已经有些沉迷于他的肉棒的抽插,听他如此说,知道一切都太晚,便使劲地用嘴压他的手掌,薛藩知道她是要点头,便把压在她的嘴唇上的手掌略略的离开一些,为防她叫喊,没有让手掌离她的嘴太远,一会之的,见她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气,明白她的确认命了,就道:“我抱你到黛玉身旁。”薛藩的双手托在她的肥嫩的玉股,按压着她的软滑,巨棒仍深深地插在她的花道里,顶着她的花心,享受着她那美妙的花心吸力带给他的快感……

  “嗯……喔……喔……”在薛藩的走动中,紫鹃的臀部上下耸动,套滑着他的巨棒,嘴里轻轻地呻吟。

  “你终于可以叫床了,嘿嘿,早该如此了,你却憋了这么久,这一叫,是不是身心舒爽呀?”薛藩听到紫鹃美妙得淫哼,心里大是受用,托在她玉股的双手故意往上使力,然后又放开,这个动作,顶得紫鹃全身酥麻,难以忍耐。

  紫鹃被薛藩侮辱,强忍住呻吟,可被作恶的薛藩全力一顶,痛得呼出声来,下一刻,她就被薛藩放到床上,她感到她的头枕着黛玉的腹部,她的双腿被薛藩扛在肩膀,深埋在她的宝穴里的肉棒又开始迅速地进出,她再也无法忍耐,跟着肉棒的节奏淫叫着……

  “喔呀……啊……我……我快不行了,你……噢呀……饶了我吧!”奇特的兰香弥漫整个房间,紫鹃进入一种迷茫的状态中,她的花心的吸力突然增加几倍,薛藩受到这种吸力的吸吮,进入射精前的亢奋状态,下体似乎抽搐地闪动抽插着,会阴传来阵阵麻酸,浓烈的热情像喷泉一样注入紫鹃的花心……

  他扑倒在紫鹃的丰满柔软上,发觉紫鹃不知何时昏睡过去了,他把紫鹃的身体移动,让她和黛玉平躺在一起,他就站起来摸到地上的衣服,辩识出属于自己的,穿好了,站在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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