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歼情记
作者:云中岳
了一踹。不由他不不跪,“噗”一声双膝落地,单刀仍平搁在他的肩上,刀锋贴着颈皮,森
森寒气令他汗毛直立。
“阁下,把你十八代祖宗的名号,从坟牌上背诵出来。”锦衣大汉阴森森的喝道。
包志坚却摇手阻止,含笑问:“朋友,高姓大名?”
“在下姓田,名……名启基,绰号飞……飞天鼠。”
“难怪你的下马轻功如此高明,原来是长沙帮的高手,失敬、失敬。阁下至此有何贵
干!”
“田某奉命追踪一个在醴陵湘东客栈打了敝帮手下的少年。”
“那少年姓甚名谁?”
“不知道,只知那人穿着落魄,高大英武。”
一旁的春虹暗中不悦,他平自挨了打,巳经有点不快。想不到长沙帮的人竟如此不讲理,
还派人找他麻烦,这年头,好人做不得,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确是至理名言。
包志坚转过话锋,又问:“既然找人,为何问路?”
“听说有大批江湖高手到云嵝山找到,那少年可能也走上了这条路。”
“你们是不是也想找剑的?”
“这……这……这……那……那……”
“别达这那那的,说,是不是?”
“在下只想前……前来见……见识见……识。”
“哈哈!祝你好运,高锋,送他走。”
包志坚笑着发话,右手悠雅地扔了扔大袖,再点头一笑。转身便走。
“属下遵命!”叫高锋的锦衣大汉弓身答,抽回单刀。
田启基知道老命有救了,刚抬头想立起,高锋含笑一脚踢中田启基的脊腰。田启基上身
一挺,刀光一闪,脑袋落地。鲜血象喷泉,从颈中喷出,尸身也向前倒伏。过来两名护卫,
将死人死马丢在路旁的溪中,把另一匹马割掉马肚带,拍上一掌,赶入山林中。
“启程!”有人大喝。
春虹虽与长沙帮结了梁子,但包志坚这种杀人如兀戏的态度,他委实难以忍受,并不因
为是杀了两名对头而心中愉快,他站住了,冷然道:“包兄,人命再不值钱,你怎能视杀人
如儿戏?”
包志坚也站住了,笑道:“这种人会了两手三脚猫功夫,便目中无人。想死出风头,惹
事生非,自以为可以胡作非为,留在世上有百害而无一利,死了天下虽不致于太平,至少不
会更坏些,他们罪有应得。”
“哼!高论,高论。”春虹讽刺地答。
“兄弟,你为他们不平?”
“小弟是人,不是畜牲,畜牲也有侧隐之心,人更该知道好歹。”
“咦!你在骂我?”包志坚不悦地问。
“小弟不配骂你,只是,这种心肠,委实令人寒心。这两人即使坏到无可救药,也不致
于罪该一死。”
“代天行诛,谁说不宜?”
春虹觉得汗毛直立,大叫道:“即使你是天,也不该如此残忍。”
“你在责问我?”
又是一匹健马从东狂游而来,这儿的东头有一座小山嘴,大道绕山嘴而过,所以看到了
人马,距三岔口已是不足一箭之地,马儿狂跑,几乎片刻即至。
马上是个白衣姑娘,头发打散了,飘在头后飞舞,极为悦目,马后五丈余,一个儒衫飘
飘的青年,展开绝顶轻功狂追。
“哈哈哈……妞儿,除非你能上天遁地,骑马是跑不了的。”儒衫青年狂笑叫道。
春虹听到声后,心道:“唔!这妖孽来了。”
但他无暇他顾,回答包志坚道:“不是责问,实是如此。”
“呸!”包志坚怒叫,又道:“岂有此理!包某和你称兄道弟不足三天,你便管起我来
了,莫名其妙!杀两个人你便大惊小怪,假使你到了我的神水堡,水牢里每天都处决人犯,
你岂不更是振振有词胡说八道?”
春虹摇头苦笑,他觉得自已决不可再和这人同行,和这种人性已失的人走在一块太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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