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截目”,身剑合一凶猛地上扑。
春虹不认识大名鼎鼎的红绡电剑,更不知红衣女人是许小妹的母亲,见红衣美妇率领着
四男四女飞掠而来,不敢往下拖,要用奇招露两手绝学。
剑到,沏骨剑气先至,剑上光芒生寒,剑身发出隐隐风雷之声,他心中暗惊,使用奇招
之心!更切。
他不拔剑,扭头飞掠。
小秋怎肯罢手,一声娇叱,招出“长空逸虹”,疾射春虹的后心。
“丫头,小……心……”红绡电剑惊叫,姜是老的辣,她见多识广,曾亲见春虹冷静地
击溃金甲神的狂攻,已把春虹的造诣估计得相当正确。
可是,她叫得太慢,声音传到,胜负已判,春虹已料定丫头必定追击,只掠出丈余,大
旋身立用奇招回敬。
“铮铮!铮!”剑化龙腾,清鸣震耳,连挥三剑。
人影倏止,草木不惊。
“哎呀!”小秋惊叫,脸色泛青,站在那儿不住喘息,然后缓缓闭上凤目,眼角滚下两
行珠泪,哀伤地道:“天哪!我练了十二年的剑,自命不凡,我……我是怎……怎么个练
的?”
春虹在她面前屹立如山,绝尘慧剑的剑尖,轻点在小秋的右肩中穴上,呼吸似乎已经停
止了,脸上每一颗细胞也像是凝结了,像一个石人,不带丝毫火气和感情。
红绡电剑到了,在测方沉静地屹立,点头道:“道长,你很了不得,心神合一,冷静空
灵,虽苦练三十年的剑道名家,也难修至如此境地。请道长,可肯明示贵派剑术源流?”
春虹瞥了红绡电剑一眼,摇摇头表示恕难回答,缓缓撤剑,“得”一声掷剑入鞘,向闭
着凤目的小秋道:“小姑娘,贫道抱歉,姑娘的剑术与内力修为皆臻上乘,身列一流高手之
林而无愧色。只是姑娘看了贫道且认为挟着人手下不便,大意轻敌,但愿姑娘今后小心,刀
剑无眼,轻敌者必败,败则死伤在所难免。”
他扭转虎躯,洒开大步往前走。
“道长请留步。”红绡电剑高叫。
他倏然转身,心平气和地道:“施主明鉴,贫道必须拷问有关邪教妖孽的消息,施主如
果不谅,贫道也无可奈何,悉听施令尊便。”
两个后到的灰影躲在远处,两双阴森森饿狼一般地的晴,以枝叶缝隙中狠狠地向这儿盯
视。
不久,两人左右一分,隐入草中不见。相距在二三十丈外,居高临下,无法发现他们的
踪影。
红绡电剑不住点头,笑道:“道长既然知道妖孽的举措,应知道这人的地位极高,可派
用场。妾身也为江湖道朋友稍尽绵薄,要从这人口中侦出妖孽的举措。“
春虹不等她说完,接口道:“那么,施主请稍待,贫道问完之后,定让施主将人带走,
如何?”
“一言为定,妾身领道长盛情。”
春虹走近山根的三棵古松,将金甲神放下,拍醒金甲神,冷冷地道:“姓白的,贫道有
话问你,如果阁下希望活下去,贫道不为己甚,如果不想活,贫道成全你并无不可。”
金甲神浑身发不出半两力,喘息了好半天,方回过气来,咬牙切齿地道:“杂毛,有何
高明的手段,可让白某瞧
瞧,看是否能使白某皱眉讨饶?”
“你是打定主意不从实招供了?”
“正是此意。只有断头的白某人,没有招供的白金堂。”
春虹在一旁坐下,淡淡一笑道:“你也许是个了不起的硬汉,但在贫道未试过之前,对
不起,委实不肯信。”
“松明老道,谁不想富贵?谁不惜生命?举世滔滔,日下是君暴臣奸,民穷财尽,正是
我辈……”
“啪”一声,春虹给了金甲神一耳光,冷笑道,“不错,君暴臣奸,民穷财尽,但你岂
是个挺身而走险的人?你们这种以暴易暴过之人的狗东西,岂不是在火上添油趁火打劫?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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