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师太的弟子许姑娘,巳落在好色如命的包少堡主手中,怎能不出面?”
疯丐吃了一惊,急问:“你说的话可真?”
“被挟的白衣人就是,我得出面。”说完,待往上纵。
疯丐一把拉住他的肩膀,沉声说:“傻瓜,你比我疯丐还要疯,你这样出面,不啻以卵
撞石,你不见他们的人太多么?”
“但是在下非上去救人不可!”
“只可智取,不可力敌,你找机会救人,我绕道上去,阻止心如师太,要她下来我们先
商量商量。”
春虹握了握绝尘慧剑,点头道:“前辈清便,请记住,光天化日之下,我们人孤力单,
打起来之后,决不能走在一起,如果失散怎么见面?”
“我们约宅永宁西门口见,不见不散!”疯丐抢着说。
“好,不见不散,得手与否,用啸声招呼。”
“小心了。”疯丐叮咛,往侧一闪不见。
春虹心急救人,扭头便往上急掠,贴地急射,奇快无比,上了十来丈,前面矮树巳尽,
山脊的野草坡在眼前展开。同时,吴虬三名锦衣大汉,全神往上观斗,七八丈远站着包少堡
主,也往上凝神观战。坡上面屠龙客一把龙刀主宰了全局,根本不闪避勾魂手的剑招,气吞
山河的疯狂进迫,把勾瑰手迫得毫无还手之力。
并不是勾魂手不行,两人的真才实学相距并不太远,但屠龙客的身子不畏刀剑,不怕可
破内家气功的七星镖,他勾魂手除了挨打等死,没有其他门路可想。
另一批锦衣高手,巳在不远处掠到现身了。
春虹第一眼便看清了吴虬所挟的白衣人,正是许小妹。许姑娘期门穴被制,包少堡主的
制穴手法十分高明,不轻不重,不致昏厥,但也不易用真气解术自解穴道。她人是清醒的,
仍在想运用真气自解穴道,可惜真气却无法凝聚,吴虬把她挟碍眼目金星,用不上劲。
春虹知道目前正是好机会,慢了不堪设想,便在百宝囊中取出黑巾,先蒙去脸孔,掩去
本来面目。无意中却触到三个玉瓶。心中一动,夺来时原有四个玉瓶,送一个给许小妹,分
了一半解香散给她。补天丸虽倒掉了,但荡魄香并未丢掉。
他一咬牙,自语道:“他们人太多,全是了不起的高手,可不能怪我不够英雄!”
他先取避香散抹在鼻内,蒙上脸,再撕下一条布沾了荡魄香,藏在右袖内,一端系在小
指上。
此刻,上面锦衣大汉的话入耳。先是吴虬的得意笑声,笑完后道:“堡主来的正是时候,
麦老狗这条狗命难逃。”
另一锦衣大汉将同伴的尸体放下,恨声道:“麦老狗的凝血掌可怕极了,中人必死,友
真老弟在背后挨掌,死得太
惨,不活捉麦老狗五马分尸,难消此恨!”
吴虬也将姑娘换在左手上,冷笑道:“堡主不会让他轻易死在斗场上!有他麦老狗受的
了,唔,这小丫头在弄鬼。”
“弄什么鬼?”
吴虬的手在许姑娘的胸腹之间拍了一掌,乐道:“她在妄想运用真气自解穴道哩!神水
堡包家的制穴手法焉容易自解得了?呵呵!小妞儿,你千万别糟塌自己,小心岔气伤身。你
该明白,少堡主已发现你的真正身份,打算做祥云堡的东床娇客哩,万一你有了三长两短,
不是找我的晦气么?乖乖听话,千万不可妄想,我可不答应哩。”
姑娘大吃一惊,切齿道:“你说什么祥云堡?”
“呵呵,丫头,别装蒜,你在葛春虹的墓碑上,刻了‘祥云静雯’四字,“呵呵!”你
定是祥云堡的人,许堡主一子一女,你的剑上造诣不错,咦!后面有人,小心了。”
吴虬确实了得,身形转过,金背单刀已经出鞘。
原来春虹愈听愈迷糊,心说:“老天爷,谁说我死了,许小妹胡闹,怎会替我立起墓碑
了?”
再一听,他心中一懔,如果许小妹真是祥云堡主的女儿,落入包少堡主的魔掌里,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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