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花也是年青貌美的姑娘,天生丽质,比宫、杜两位浪漫
千金,高上不知多少品,而且还是师兄妹的关系。
可是,他一直对花非花保持距离,感情始终不能进一步融洽,
虽则他已感觉出花非花对他的情意。
也许,他的潜意识中,对花非花的骄傲自负的个性,隐藏着
不以为然的排斥感。
至于欧玉贞和银花女煞两女,自从跟在他身边后,以往那种
冷傲的性格均已消失无踪,犹如变了个人似的,一切都以符可为
为中心。
人长得美艳绝伦,又温顺听话;因此,符可为将她们视作妹
妹,既爱又怜。虽然她俩的年岁与他相差无几。
怀着不稳定的情绪,他亦雇舟下放。
口口 口口 口口
这天傍晚时分,符可为出现在江宁镇。
这是南京外围三大镇之一,距南京约六十里左右,设有巡检
司衙门,是颇有名气的大市镇。
北面廿余里,便是扼南京上游咽喉的大胜关。
大胜关本来没有税务司的衙门,江宁镇也没有。
但十余年前朝廷派出税监直接抽税之后,这两处地方都加设
了税站。一竹一木都要加倍征收税。
结果大胜港与江宁镇码头,客货船都不敢停靠,市面萧条,
人丁大量外流,百姓们都到南京混口食去了,留下来的大多是富
户。
结果,江宁镇附近成了走私亡命的活动区。
符可为一身江湖浪人打扮,在悦来客栈落店。
流水簿上登记的姓名是符玄。
对面的一家店铺,是一家小食店,食客稀稀落落。
一个水夫打扮的大汉,进入食店,来至一桌已有三个食客的
座头迳自入座,桌面上有他原来使用的碗筷杯匙。
“怎样?”坐在上首的彪形大汉问。
“一个跑单帮的。”水夫说:“颇为雄壮,但看不出特色。”
“有进一步调查的必要吗?”彪形大汉颇为谨慎。
“我想不必,咱们那能将每个来江宁的陌生人,逐一追踪调
查,那要派多少人手?水夫不同意继续追踪调查:“江宁船行的
范束主已答应替本会调查留意,如果有发现可疑,早就会通知咱
们了。”
“那可不一定哦!”彪形大汉不同意水夫的看法:“调查船
只虽平常,但船上的人牵涉在内,可就不平常了。金蛇洞的人,
更不平常。范东主已经知道要查的船只,乘客是金蛇洞的人,他
可没有得罪金蛇洞的勇气。”
“奇怪!”右首那位才目大汉转移话题:
“已经好些天了,以范东主的手面广交游博来说,调查一艘
中型快船的去向,该易如反掌,何况咱们提供的消息相当多,为
何迄今仍然毫无线索?”
“那艘船一定是躲在某处江湾深处,怎么查?”另一名暴牙
大汉冷冷说:“我猜想她们也在进一步追查高副会主的下落,当
然躲得十分隐密。
哦!早两天会里传来消息,说要咱们顺便侦查出现在武昌安
养院的五个人,谁知道这五个人的底细?”
“简直是多事。”水夫大表不满:“高副会主一些人,根本
就与武昌安养院无关,凭什么要求咱们调查?何况所说的五个人
线索少得可怜,见了面咱们也不认识,如何侦查?真是多此一
举。”
“你刚才可曾在客栈柜台查阅过那小子的资料?”彪形大汉
突然问。
“未曾。”水夫回答。
“闲着也是闲着,你去查一下。”彪形大汉下令。
水夫极不情愿地推凳而起,步出店门。
找到了客栈掌柜,机巧地查阅了符可为在旅客流水簿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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