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事情决不会那么糟。”欧玉贞笑笑道:“个性是会随
客观的情势而改变的,她虽然曾受到爷的作弄,气愤难平,但她
却有自知之明,知道武功修为与爷相比,她差得太远了。同时,
我已看出她不但不恨爷,心中反而喜欢爷。”
“你胡说些什么?你又不是她,怎知她心中的想法?胡闹!”
“因为我是女人。”欧玉贞笑笑:“唯有女人才能了解女人,
爷如不信,你可问问沙姐姐,听她怎么说。”
“我的看法与符妹相同。”银花女煞笑吟吟地道:
“女人本来就是不可思议的动物,明明心中喜欢,却口中说
不;尤其像花非花那种个性刚强的女性,更是如此。其实外表愈
坚强的女人,其内心愈脆弱,只不过是以坚强的外表来掩饰脆弱
的内心罢了。”
“你们愈说愈离谱了,莫非她给了你们什么好处,才帮她说
话。”符可为苦笑道:“我出去之后,商东主都与你们谈些什
么?”
“大多在谈爷的事。”欧玉真笑道:
“起先他问起爷的出身来历及名号,事实上我们也不知道呀!
因此,我们都在乱猜。”
“你们希望我是谁?”
“爷是谁并不重要。”银花女煞诚挚地道:
“我们都是心甘情愿的跟随你,就是佩服你的人;纵使你是
万恶不赦的奸徒,也决不后悔。”
“谢谢你们的信赖。”符可为亦诚恳地道。
“对咐!商东主刚才曾告诉我们有一条隐密的小径可通吕梁
山,只是路途远了三四天。”欧玉贞道。
“想不到他倒是个有心人,竟然看出咱们要去长风堡,姜到
底是老的辣!”符可为笑道:“时刻已不早了,咱快歇息吧!明
天还要赶早起程呢!”
口口 口口 口口
鸡鸣早看天,这是旅客的金科玉律,一早赶路以免路上耽搁
错过了宿头。
永安客栈前,伙计热心地帮助旅客套坐骑。
符可为等四人也在晓色朦胧中套马上鞍。
另一边的玉树秀士与太平箫,监视着店伙准备,在一旁袖手
旁观,目光不时凶狠地向符可为死瞪。
凌云燕三个女人,也不时地留意各方的动静。
太平箫不敢找符可为挑衅,找上了煞神。
“屠老兄,你真的决定不跟咱们走?”太平箫向正将马包系
妥的煞神问。
“对,我害怕。”煞神心中恨得要死,冷冷地回答。
“你不是要北上寻友吗?”
“以后再说。”煞神指指符可为:“在下要与符老弟他们南
行,先离开是非之地再说。”
“如果在下强制你随行……”
“你最好不要。”煞神扪了扪刀把:“你可能还不知道我目
下是符老弟的随从,你得问问他肯不肯?”
“呵呵!我当然不肯。”符可为怪笑:
“我对损害符某权益的事十分重视,为争一文钱也会不惜打
破头争回公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今天我如认栽被抢走
一文钱而不计较,下次必定连行囊也会被人抢光。姓萧的,你要
向我的权益挑战吗?”
“我目下北行事忙,无暇与阁下计较。”太平箫神色百变,
最后口气一软:“不久之后,咱们江湖上见。”
“很好,我相信不会让你等得太久。”
“是的,我一定会找到你的。”太平箫咬牙切齿地说,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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