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耳坠,就是这么一回事。柳小姐,要不要我详细说出当时
的经过?”
“我等你说,等你说对我说的那些轻薄的话。”凌云燕红云
上颊:“我才有正式问罪的正当理由。该死的!你逃得真快,这
次你再逃给我看看?”
“你这种浪人滥货,说轻薄下流话平常得很,最好也打掉你
满口狗牙。”玉树秀士火爆地道:“柳小姐的耳坠呢?”
“早就送给怡红院的粉头了!”
“该死的东西……”
玉树秀士凶狠地一耳光抽出。
“去你娘的!”
符可为忍无可忍,仰面后躺一脚轻挑,食桌猛烈飞翻。
玉树秀士不知自量,狂妄地出手;三女合围便出现了空隙,
给符可为脱身的好机会。
变生仓卒,谁也没料到他会来上这一手妙着。
众人都看到他仰身避掌,却没留意桌上的餐具菜肴是先一刹
那飞起来的。
可怜的玉树秀士毫无提防,变化也的确太快了,那有机会闪
避?餐具菜肴汤水,碗盘打在身上砸得碎片乱飞,一头一脸全是
菜肴汤水,眼前一片模糊,吃足了苦头。
食桌却是斜飞的,向左前方的凌云燕翻砸,却没有餐具菜肴
飞溅,庞大的食桌也易于闪避。
食桌与餐具,分两个方向抛掷,只有留了心的行家才能看出
异处。
食厅中灯火少,光度有限,刹那间灯火摇摇,人影一阵乱闪。
旁观的太平箫,一闪即至,右手五指倏张下沉擒人。
但却一抓落空,地上没有躺倒的符可为。
“我要剥你的皮!”
玉树秀士厉叫,狼狈地退了两步,忙乱地抹除脸上的菜汁,
汤油入目的滋味真不好受,愤怒如狂却又无法出手攻击。
“咦!”太平箫惊叫:
“这小辈可伯,像鬼一样消失了。”
四盏双枝烛台已熄了两盏,光线更暗。
“这是流光遁形绝顶轻功。”退至一旁的凌云燕懊丧地道:
“确是快得不可思议,去年他也是在酒楼上大庭广众之下,
用这种身法逃走的,这次我仍然堵不住他。”
太平箫立即抢出门外,但见夜空寂寂,鬼影全无。
店伙重新点亮腊烛,脸色不怎么正常。
煞神等人心中有数,不以为怪。在土地庙大屠杀现场,武林
七女杰中的三女杰和司徒玉瑶,联手攻击,光天化日太阳当头,
符可为依然碎剑遁出十余丈空间,黑夜间脱身更容易百倍。
“他一定是上一代的邪道至尊天罗飞魔的子侄或传人,错不
了。”煞神心中暗叫。
天罗飞魔的为人其实并不真正邪恶,他只是一个只问是非、
不讲情法的武林怪杰,纵横江湖四十余年,据说从未遇到过对手。
他对天下各地的豪强土霸,深恶痛绝;只要被他抓住了把柄,
他就会搞得你家破人亡。
那些心怀鬼胎经常做亏心事的人,少不了心怀恐惧和憎恨,
把他看成眼中钉,有志一同称他为邪魔,日夜提防他光临行凶。
这种游戏风尘的怪杰,江湖上为数甚众,每一代都有出类拔
萃的人才;有些杰出的甚至被尊称为侠,侠是主持正义的代表。
但没有人愿意心甘情愿称他为侠,因为他杀戮甚惨。
卅年前,煞神行脚咸宁山道,亲眼目睹他施展天罗剑法,三
两下就将武林超等高手也闻名丧胆的阴山五厉鬼屠个精光大吉。
而符可为在土地庙施展的正是天罗剑法,所以他断定符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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