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三人一块出门而去。
船靠上了白云坞船场的码头。
码头上泊了几艘船,有几个人在码头照料船只。
湖岸的造船工场中,仅有三二十个工人工作,与往昔一两百人干活的热闹情形完全不相同,敲敲打打的声音减少了许多。
这艘船并不是长春谷生乘来此地的船,而是一艘中型乌篷。
“喂!你们是哪儿来的?不许靠码头。”两个大汉拦住了想往码头跳落的船夫。
“府城来的,借光借光。”两船夫之一陪笑说。
“不行,这是私有的码头……”
舱门开处,钻出卓天威穿劲装佩刀的高大身影。
“不行也得行。”卓天威大声说。
两大汉大吃一惊,惊恐地后退。
“霸王卓……”一名大汉干着喉咙叫,转身撒腿便跑,像是见了鬼。
“哥儿,你把他们吓惨了。”随后出舱的长春谷主说。
“这叫做鬼怕恶人蛇怕赶。”卓天威跳上了码头说:“大叔,等会儿办事,最好由小侄主持。”
“那是当然。呵呵!”我不得不承认你的那一套还真管用。”长春谷主笑说。
码头一阵乱,所有的人纷纷走避。
卓天威突然飞跃三丈余,一把抓住了一个从船上逃向码头的大汉。
“霸王饶……饶命……”大汉发疯般怪叫。
“鬼叫什么?没有人要你的命,你给我听清了。”卓天威手上的力道稍减。
“小……小的在……在听。”
“去请你们场主来谈谈,说霸王卓在这里等地。”
“小……小的记住了!”
“他如果不来,哼!”“他……他会来的。”
“好,快去!”
“是……”
大汉撒腿狂奔,好快!
傅凤鸣钻出舱面,目光落在岸上工人纷纷走路的修船场,柳眉深锁。
“天威大哥。”她向码头上的卓天威叫着说:“气氛好像不太对劲,路场主恐怕不会来了!”
“哼!他敢不来?”卓天威眼中有着浓浓的杀气。
“这些人,毫无反抗的迹象,与往昔凶横野蛮的神情完全不同。”
“他们被打怕了……”
“就算路场主怕你,但他可以躲你。天威,你能打杀这些向你哀求饶命的人吗?”
傅凤鸣说。
卓天威心中一动,想起上次来的经过,目光在所有泊在码头的船只搜现,剑眉渐锁。
“这天杀的贼王……他躲起来了。”他跳起来叫。
“哥儿,怎么啦?”长春谷主讶然问。
“他躲起来了,他的船不在。”卓天威一面说,一面向船场飞奔。
一艘新船的船舱内,一个工人正慌张地跳下地,猛抬头,吓软了腿。
“饶命……”这位仁兄趴下哀叫。
“告诉我,路船主的船呢?”卓大威沉声问。
“走……走了!”工人颤抖的答。
“走了多久?”
“没……没多久……”
“他要到何处去?”
“我……我不知道。”工人趴在地上发抖:“城里来……来了艘船,不……不久,场主就带了十几位……执事大爷,火……火烧屁股似的急急忙忙上了船,急急忙忙驶走了。城里来的船,也走了!”
“往何处走的?”
“往……往西……”工人用手向湖面一指:“城……城里来的船……往……往东方面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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