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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场主不肯方便……”
“不是在下不肯方便,而是确有不便,这样吧,在下尽可能派人搜遍牧场各处……”
“在下不能伴同前往搜寻了?”
“是的,敝牧场人手众多,为了牲口的安全,从不许外人踏牧地。你知道,那些牧工都是些血气方刚的人,万一引起误会,便难以收拾了。”
大悲佛离座而起,庄容说:“施主既然不肯让陌生人进入,老衲的朋友们,只好自行追索了。”
王场主也冷然离座道:“只要不在本牧场的地段内走动,大师的朋友尽可自由追索。”
“如果不小心误入贵牧场地境……”
“那么,后果自行负责。”
“老衲记住了。”
“送客。”
“告辞。”
王场主送至厅口,抱拳道:“恕在下不送了,两位好走。”
“不劳相送,后会有期。”无尘居士说。
“打扰施主了,再见。”大悲佛也一语双关地说。
两人的语意,已表示不会就此罢手。
无尘居士站在阶上举目四顾,四周有不少牧工打扮的人,有意无意地怒目相向。
左面百步外的一排房舍中,周三与四名巡更的人大踏步外出,目不旁视地向高大的庄门走去,大概是要到外面巡视各处。庄门两侧的栓马桩上经常有已备妥鞍镫的坐骑,五人上马走了。
大悲佛在厅外转身,不死心地问:“王场主,别无商量了么?”
王场主断然地摇头,一字一吐地说:“别无商量,请吧!”
“好,老衲这就走。”
无尘居士淡淡一笑道:“咱们的人暂住在龙坑口,二十里路不算远。”
王场主也淡淡一笑道:“龙坑口距本牧场东屯子,仅只七八里地,那一带禁止外人乱闯,诸位最好留些神。”
“多承关照。”
两人到了庄口,取回坐骑,仍由三名牧工相送,向东驰向东屯子。
集益牧场开会召集首脑人物,自有一番周详的安排。
晚膳罢,二小姐带了一位侍女,悄然从后庄院绕出,飞骑驰向东屯子。
十里路驰马要不了多久,接近东屯便可感到气氛迫人,老远地,便看到高悬在屯中心旗杆上的警号灯,迎风摇曳明灭不定。
天色已尽黑,沿途似乎不见人影。
路两侧栽的有两种树,一种是柳,一种是槐,高度皆有三丈以上。
蹄声急骤,打破了四周的沉寂。
前面路旁的树影中,突传出一声呼哨。
二小姐缓下坐绮,回了一声短啸,徐徐小驰而进。
“月!”路旁有人低叫。
“黑。”二小姐也低叫答。
一条黑影从沟中窜起,奔近讶然道:“咦!原来是二小姐,小的东屯子陈全。”
“场主来了么?”侍女问。
“来了,副场主也在。”
“有何动静?”二小姐问。
“没有。龙坑口传来的消息说,中州双奇那群人毫无动静,好像没有前来踩探的准备。”
“那就好。本庄派来的巡场队,目下派在何处?”
“哦!场主来时,已命他们撤回本庄去了。来人不来便罢,来了必是艺臻化境的高手名宿,巡场队不但派不上用场,反而碍事,因此场主把他们遣回。”
“走了多久了?”
“刚走不久,是从北小径走的。”
她吩咐侍女自行返回,独自绕走北小径急追。追了两三里,一无动静。
蓦地,马蹶前蹄,只感到马头一沉,重重地向前冲倒,人便在千钧一发间脱离鞍桥,向左飞坠。
由于事出仓促,如换了旁人,绝难逃过厄运,她竟然逃出危境,飘落丈外,落在沟旁身躯一晃,几乎摔倒。
这瞬间,沟中黑影暴起,一把便抱住了她的小蛮腰向沟中栽,喝声震耳:“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