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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可以溜之大吉……”
“你希望拔山举鼎出动爪牙搜杀?再说,妖道如无把握,肯给咱们六个时辰决定?”
“你想他会派人跟踪监视?”
九绝神君心虚地扭头回顾:“后面没有声息,咦……”
街道窄小,两侧都是平房瓦屋,高不足两丈。他看到走在最后的幽虚炼气士,正手舞足蹈地徐徐向上升。
走在幽虚炼气士前面约三四步的煞神胡泰,也应声扭头回望,看到老道的头,已快升至滴水檐了。
“老道,你怎么啦?”煞神抬头大叫。
百戒僧见多识广,大叫:“他被人拉上去了,助他……”
四人反应甚快,飞跃而上。
“啪”一声响,最快的百戒僧脑袋刚越过瓦檐,光脑袋便挨了一瓦片,在碎瓦纷飞中,石头似的往下掉。
幽虚炼气士也往下掉,脖子上还拖着一根粗麻绳。
长笑声震耳,伏在瓦面的黑影长笑而走,眨眼间便消失在屋脊后。
“招呼他们,我去追。”九绝神君上了瓦面叫,展开绝顶轻功循影狂追。
煞神胡泰登上瓦面,急叫:“余兄,穷寇莫追,小心中伏……”
但夜黑如墨,街道两侧的房屋高低不等,而且前后参差错落,九绝神君的身影,已消失在前面的屋脊后。
下面,却传来云裳仙史的求助声:“快来帮我,和尚的头被打破了,昏啦!”
煞神只好往下跳,黑暗中,云裳仙史正在救人。他一摸死鱼似的百戒僧,摸了一手血,也摸到了伤口,说:“不要紧,头皮裂了,骨末伤,是被瓦片割破的。”
他替和尚上药止血,和尚便醒来了,含糊地叫:“是……是什么人暗算佛……佛爷…”
“不知道。”煞神接口:“要不要撕衣裹伤?你的光头裂了三条口子,你不是铜头铁臂吗?”
“别挖苦人了,谁知道有人暗算?”百戒僧爬起在地下摸索:“快帮我找我的铁木鱼,还有紫金鱼锤。”
云裳仙史正替老道推拿颈部,老道手脚发软浑身脱力,颈喉受伤不轻,气管差点儿破了。偷袭的人潜伏在瓦面,丢下麻绳套索,套住老道的脖子往上拖。
老道做梦也没料到祸从天降,毫无防范怎吃得消?脖子被套双足一离地,便失去活动能力任人宰割,想运功抗拒已无能为力。
九绝神君狂追黑影,追了半条街,黑影纵高窜低的身法,似乎愈来愈不行了,脚下渐慢。
“你逃不了的,站住!”九绝神君得意地叫,已拉近至五六步内了。
黑影突然往下跳,跳落后街撒腿便跑。
九绝神君愈追愈兴奋,片刻间便追了个首尾相连,正想出手擒人,黑影突然向下一蹲,斜移伸腿。
九绝神君一声惊叫,一扑落空被拌倒在地,总算反应超人,身手俐落,双手一触地,便来一次可消去冲势的前滚翻,虽则姿势不见得美妙。
黑影如影附形跟到,一脚重重地踢在他的右琵琶骨上。他身不由己,再向前翻,这一脚力道空前强劲,只踢得他眼前金星直冒,浑身骨头似乎快要崩散了,失去了运气行功的力量,不知人间何世。
昏昏沉沉间,他只感到被人劈胸抓住向上提,来不及转念,小腹便挨了三记重拳,如击败革。
他重新跌倒,只感到胃正往口腔升起,喉间发甜,痛楚像浪涛般扑来,眼前已看不见景物,呻吟着叫:“不……不要打……打了……”
发结被人一把抓住往上提,熟悉的嗓音令他心胆俱寒:“还记得老夫吗?你这卑鄙的狗东西。”
“灵怪……”他虚脱地厉叫。
“你做得好事。”
“你不死,我……我一辈子抬……抬不起头来……”他发狂般喊叫,右手在摸索。
右手被劈了一掌,语音转厉:“你还想用溶金掌拼命?该死的东西!”
“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