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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孤已经投江自尽了。”符夫人微笑着说:“在天孤后面伏路的两位江淮巨盗,已先一步被搜出投江毙命,这条路上已经没有顾忌。老伴,早些把这婆娘打发掉吧,后山那些人大概快到了,那些伏弩窝弓,阻不了艺臻化境的高手名宿的,我们该赶去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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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急。”六合瘟神笑容可掬:“耿庄主是十分小心的,机关埋伏他不怕,但他不能不怕瘟毒,所以绝对不敢大意急走,他会步步提防,像老牛破车般慢慢接近。老伴,何不坐下来看这泼妇与人猿亲热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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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老不羞!”符夫人笑骂:“亏你说得出口,你这不是造孽吗?不然就是余情未断,嫉心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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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老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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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骄夫人早就心眼俱寒,抓住机会一声娇叱,拔剑向六合瘟神冲去,疾冲三四步,突然身形冲天扶摇直上,半空中来一记美妙的怒鹰翻云,翻上了两丈余高的崖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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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合瘟神一怔,大叫:“泼妇,你倒是聪明得很,但你走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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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骄夫人登上崖顶,山风一吹,几乎把她吹落,吓出一身冷汗。她该向东往回走,但东面三二十步外可看出是一处断崖,势难飞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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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慌不择路,沿峰顶南奔。只奔了三二十步,不由心中叫苦,山势陡然下沉,形成十余丈高的悬崖往下跳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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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好改向西奔,奔向三栋茅屋。远出百十步外,岭脊已无法行走,便跃下小径,向茅屋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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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发出一声长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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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面丛林深处,传来了回啸声,山谷为之应鸣,久久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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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察看,心中一定,六合瘟神与巨猿皆未跟来,至少目前不用担心那可怕的雄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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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崖上崖下皆生有树木,挡住了视线,看不见茅屋。只有这一条路可走,她非走不可,有进无退等到树木一尽,已距茅屋不足二十步,山崖一折,便看清了茅屋外的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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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犹可,一看便胆裂魂飞,首先入目的是,大马猴那一庞大的背影,令她感到浑身发软,有如从万丈高楼失足,几乎吓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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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马猴听到她的声息,愤然转身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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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更是神魂出窍,大马猴比人猿更凶猛更狞恶,比鬼怪更令人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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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得回头,转身便走。可是,仅走了三四步,便骇然倒抽一口凉气,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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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头石虎在前领路,巴山人猿后跟,最后是六合瘟神夫妇俩并肩而行,有说有笑像是游山玩水的名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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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急智生,她决定冒险,转身向大马猴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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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马猴巨嘴一张,人立而起,七尺高的庞大身躯,真像个金刚怪兽,巨爪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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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距异兽身前不足一丈处飞跃而起,飞越异兽的顶门上空,双足几乎被异兽一把捞住,险之又险地跃登屋顶。屋顶草滑,她机警地向下一伏,手脚并用上了屋脊,这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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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两栋茅屋远在四五丈外,她无法飞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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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后是三四丈高的陡崖,崖顶生长着矮小的草木。向下望,对面的奇峰峻岭如在眼前,中间是峡谷,看不见下沉千寻的大江,但隐约可听到传上来的舟子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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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她能利用茅屋飞渡,从西面脱身。西面的古径不知通向何处,反正沿岭脊走走有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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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能幸运地飞渡屋后的高崖,向南与耿庄主会合。但以她的轻功造诣来说,从软软的茅屋顶跃登四丈危崖,难似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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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绝望了,那该死的大马猴,已经绕至屋侧,堵住了她利用另两座茅舍脱身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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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转身扭头一看,六合瘟神夫妻已经失了踪,但六头石虎与那头恐怖的巴山人猿,正据伏在二十步外的小径中,虎视眈眈据守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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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鹰鸣。下面蓝影冲天而起,那头翼展六尺的紫鸢穿窗而出直上青云,立即开始盘旋,徐徐下降一面发出高吭的鸣声,一面急躁地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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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间,似乎四面八方的各式鸢鸟皆向此地集中,连里外江对面的山峰上空,那些悠游翱翔的兀鹰、苍鹰、高山鹫、老雕……全都向这儿飞来集合,头顶上空全是鸟影,数量愈来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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