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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许你再胡闹。”他义正词严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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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除非你能阻止我。”绛姑沉声说,向一名大汉伸出血迹斑斑的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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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崔长青沉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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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姑怒形于色地注视着他,沉声问“你要阻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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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色肃穆地说:“不错,我要阻止你。你这冷血者残忍的谋杀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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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光一闪,绛姑一剑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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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退后一步,剑掠胸而过,虎目生光,沉声道:“吉姑娘,你不该向我递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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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姑脸色变得好快,媚笑道:“哎唷!你怎么认真了?你我今后还得并肩行道江湖,认真不得哪!好吧,我依你,饶他们的狗命。其实,对这些凶横恶毒,杀人如麻的土匪强盗,杀了他们等于是为世除恶,救了不少无辜,该是功德无量呢。走吧,我们去寻金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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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死尸上拭净剑,收剑入鞘又道:“长青,别生气,我向你赔不是,总可以了吧?”说完,娇媚地上前挽了他的手,偎近他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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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长青脸上的冰霜在溶解,长叹一声道:“你有一颗铁打的心,而我对杀人毫无兴趣,绛姑,咱们走在一起,双方都将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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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唷!你怎么想歪了?日后我一切依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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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如此。”他喟然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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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找到了走散了的两匹驮马,急急离开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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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对岸的树林中,夺魂金剑仰天长叹,老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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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已牌左右,他们到宜阳城,绕城而过,沿洛河奔向河南府城,马不停蹄急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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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阳至府城全程七十里,沿洛河东北行,二十五里便进入洛阳县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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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不久,到了一处河湾旁的谷地,领头南行的绛姑扳鞍下马,招呼两名待女说:“将所有的珍宝取出,用马包携带,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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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长青也下了乌骓,惑然问:“箱装不是很好吗?何必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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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姑笑道:“你以为带了这四个宝箱,咱们便可平安进入府城?珍宝在渑池被劫,到今天已是第三天,消息早该传人伊王府,河南府的官员恐怕早已急白了头,侦骑四出乃是情理中事,带了宝箱岂不等于插标卖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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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姑,你们根本不需到府城,何不走登封远离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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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你又来了,目下最安全地方该是府城,他们决不会想到珍宝敢偷运至府城藏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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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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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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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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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你在府城传出消息,化解你与血花会的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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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看,你还是不要冒此风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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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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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姑,但我仍然认为太过冒险。河南府的巡捕,与少林门人有交情,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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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啦!如果我没有万全准备,岂敢自投虎口?咦!那边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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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是有人,河岸对面,出现三个荷锄的中年村夫,茫然无知毫无戒心地进入树林,双方照面,相距已有三十步内了。一名村夫看到了人马,脱口叫;“咦!好雄骏的乌骓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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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姑脸色一冷,向前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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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姑,交给我。”崔长青低声说,抢步上前又道:“我阻止他们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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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名村夫啧了一声,笑道:“老天!这位红衣姑娘美得象天仙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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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完,绛姑巳飞跃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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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长青骤不及防,吃了一惊,随后纵出叫:“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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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晚了,绛姑志在必得,手一场,三枚针形暗器已破空疾飞,奇准地射入三名村夫的心坎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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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噗!噗!”三个村夫先后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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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只有一名村夫发出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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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姑到了,一脚踏住叫唤者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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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长青晚一步赶到,铁青着脸说:“绛姑,你好残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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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眼线,不是他死就是我活。”绛姑振振有辞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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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他怒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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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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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崔长青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显然愤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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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青,你这种妇人之仁的处事态度,怎算是黑道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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