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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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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知道上……上次在……在开封,我……我们行……行刺樊东主,被……被你破了那笔买……买卖,我……我们吃了多……多少苦头?我们是不……不得已,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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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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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高抬贵……贵手,那是会主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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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冷冰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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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我!饶……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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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影一闪,划过吕三娘子的左肩外侧,立即衣破肉裂,鲜血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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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三娘子一声惨叫,被震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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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长青一闪即至,剑尖疾吐不轻不重地点在吕三娘子的左期门上,人立即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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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将人提起,回身一声低啸,乌骓马轻快地驰来,他挟着吕三娘子一跃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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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扔头瞥了场东南一眼,冷笑一声自语道:“她们定已死心了,让她们回去报信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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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东走。东南角远处,薛香君向同伴说:“跟去看他在何处遗尸,咱们也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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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你敢跟去?要被他发觉,咱们死定了。”一名女伴惊惶地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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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名女伴也说:“堂主千万不可冒险。听吕三娘临死前的惨号,便知她的毒针无功,死得甚惨,咱们三人绝非他的放手,如被他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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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们都怕得要死,不去也罢。走,咱们前往河南龙门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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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三娘子在昏迷中,突感脑门一震,人便苏醒。灯光耀目,她发觉身在一座内室中,前面端坐着浑身黑的崔长青,正冷冷地注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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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挺身坐起,珠泪滚滚,泣道:“崔爷,要杀我你就动手吧,不要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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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长青摇摇头,说:“我不杀你,也不折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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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你……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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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不错,你只是个奉命行事的可怜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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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三娘子大喜,拭泪道:“崔爷,我是身不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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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你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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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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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为友复仇,事在必行,贵会主是元凶首恶,在下要她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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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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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贵会主目下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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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她在五龙谷秘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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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在五龙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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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她一直就未离开秘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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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薛香君说她已到潼关巡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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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会主从不出巡各地,各地秘坛的会友,根本不认识她,她巡什么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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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薛香君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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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谎?哼!那恶毒的女人毒如蛇蝎,心狠手辣、她是本会的智多星,诡汁多端反复无常,任何卑鄙的事也可以做出来,何止至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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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依你说来,在下上了她的恶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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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爷相信那鬼女人的话,自然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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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会主的真姓名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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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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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诚心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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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三娘子惨然一笑道:“崔爷,你以为当他们将我诱擒交给你宰割,我还对他们感恩吗?我与血花会情义已尽,还有什么可顾忌的?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我感到万分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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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长青颇表同情地说:“是的,咱们黑道人,如果撇开道义二字,那就一切不足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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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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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三娘子大感意外地说:“你……你是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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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你一条生路。哦!你的伤势不要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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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高抬贵手,大恩大德不敢或忘。伤不要紧,皮肉之伤又算得了什么!可虑的是心灵的创伤,再就是今后我该如何摆脱血花会的追杀了,你不杀我,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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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爷,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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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珍重。”崔长青叹息着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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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三娘子在门口回头,欲言又止,最后终于毅然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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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房转出北丐,摇头道:“小老弟,你不该放她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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