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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匹马远远地驰来,蹄声打破了四周的沉寂。双方接近三丈左右,来客勒住了坐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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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崔爷吗?”薛香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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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长青扫了对方一眼,说:“好象你们之中,没有在下所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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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爷只给咱们半天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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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在下所知,在下所要的人全在贵会秘坛,半天工夫,应该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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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爷的消息恐怕不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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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铁琵琶吕三娘子,曾随天罡坛主到平阳府,向三妖道索取在下的性命。”绛姑娘已将她带来了,但女飞卫目下随花蕊夫人在河南办事,委实无法将她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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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该怎么办?”绛姑娘负责将人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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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长青不是不讲理的人,不再逼迫,说:“女飞卫与花蕊夫人,曾在郑州奉贵会之命,行刺好人。限你们在二十日之内,带一千五百两银子,连同女飞卫与花蕊夫人,至郑州投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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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为何替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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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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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爷,你也是黑道人,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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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问你答不答应,废话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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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吧,我答应。现在,吕三娘子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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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香君举手一挥,女伴将铁琵琶拍醒,将其推落下马,喝道:“前面是黑衫客,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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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香君策马后驰,叫道:“二十日后,阁下到郑州讨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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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三娘子取出铁琵琶,乘乱向崔长青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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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香君与两位同伴,丢下了吕三娘子,兜转坐骑径自走了,毫无情义可言,心肠之硬出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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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三娘子迅速地取出铁琵琶,乘机对正了崔长青,相距三丈,正是毒针最强劲最具威力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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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却不敢发射,乌骓马雄骏已极,昂首屹立,挡住了崔长青的身躯。崔长青虽身高八尺,但坐在马上也只能露出肩部以上,只向下一缩,毒针只能射中乌骓,一击无功,她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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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抓不住机会,惶然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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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长青缓缓扳鞍下马,背着手向她接近,说:“天玄炼气士亲眼看到你与女飞卫,偷袭三眼韦陀和虬须客,你否认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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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三娘子颤抖着向后退,语不成声地说:“这……这……这不是我……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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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你干的好事?”他一面迫进一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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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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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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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的,但……”吕三娘子一面退,一面用发抖的声音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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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够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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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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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北郊法场,官府处决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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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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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罪有应得,在下要替朋友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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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我的错……站住!不……不要接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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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长青冷笑一声,仍然迫进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是自杀呢,抑或要在下亲自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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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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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最好自杀。”崔长青沉声叫,大踏步向前迫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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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三娘子情急,“啪”’一声机簧响,射出第一枚毒针,虽是黑夜中,依然奇准,正中心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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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针反弹而出,崔长青仍向前接近,说:“你用毒针杀了多少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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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第二枚毒针一闪而至,射在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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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一枚毒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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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三娘子恐惧地、慌乱地后退,第三枚毒针终于射出了,正中七坎大穴,认穴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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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用剑决斗吗?”崔长青问,已接近至八尺内了,拔出了沙棠木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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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三娘子一面退,一面七手八脚地扳动琵琶的机簧,慌乱地想重新装上毒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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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暴响震耳,剑影一闪,铁琵琶弦断盒碎,从吕三娘子的手中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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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三娘子魂飞魄散,一面退一面声泪惧下地叫:“崔爷,我……我只是奉……奉命行事,会主要……要我们杀……杀尽黑龙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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