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畅一双黑眸紧盯着床上的美人儿.粗急的喘息回荡在宁静的房里。他的欲望迅速被挑起,胯间又热又硬,整个人绷紧!他必须离开,否则不晓得会做出什么事来!谢景畅痛苦的想进出屋外,但他就是动不了,一双眼紧盯着床上熟睡的人儿,一双大掌在她身子上游移——老天爷,你好残忍!为什么将忆秋的身子弄成这样?他思绪纷乱,手上的力道不觉加重。
"啊!"姚忆秋柳眉微蹙,低喊一声,醒了过来。
"景畅……怎么了?"她发觉他坐在床沿咬牙切齿.俊脸上尽是痛苦。
"没什么……你睡,我坐一下就好……"他强忍着腿间的欲望,不让自己的兽性破闸而出,微抖着手将她的单衣拉上。
"景畅……"姚忆秋坐了起来,细细的看着退到桌边的夫婿。
还在与自己欲望奋斗的谢景畅压根不敢看她,怕再多看她一眼,自己就要崩溃--刚睡醒的她,云鬓半掩.星眸迷蒙.粉肌吹弹可破,多吸引人啊……
不行!不能看!他闭紧眼,深呼吸,试图冷静自己--"该死的!忆秋,你在做什么?"他咬牙发出一串低咒。
姚忆秋衣衫不整的蹲在他两腿间,露出雪白颈项、玉乳.双手握着他的欲望分身。
她抬起小脸,深情的看着他。"我要帮你。你看起来好痛苦……"说完,她将握在手中的坚挺男性上下摩擦——"不!"谢景畅浑身紧绷,喉问低吼出租重的气息。他无力推开她.只能双手向后撑在桌上,急速的抽气喘息!男性铁柱上的刺激,加上他俯视下看,那丰满的雪乳.乳沟清楚可见……
老天!他快崩溃了!"景畅,这样舒服吗?"她还问!谢景畅无力回答,只能艰难的点点头,豆大的汗珠从额头落下,汗湿了精壮的身躯。
男性分身的尖端渗出小水滴.姚忆秋知道这代表什么,以前杨立行就是这样强迫她的——那时她只觉得恶心想吐,但现在她是真心为自己心爱的人而做,她心甘情愿。
她伸出丁香小舌,舔去了男性尖端的水珠,谢景畅身子一颤,几乎站不稳,全身往后撑在桌上.脑子乱成一团。他想推开她,不要她这么委屈,因为他知道那姓杨的曾经这样强迫她;但他又沉迷于她唇舌的逗弄.快感直冲脑门!半裸的她张开小嘴,试图将他腿间的昴扬含住,但它太大了.她便改用亲吻的,从光滑的前端吻起.沿着肉沟一路往下,来来回回的吻着他的男性骄傲,濡湿了它。
他全身瘫软,完全臣服于她的挑弄之中.昴起头,沉重的喘着气。
"景畅……你坐到醉翁椅上去吧,这样会比较舒服。"感觉到他身子的虚软,姚忆秋停止对他腿间的舔吻,抬起美眸说着。
谢景畅说不出话,粗喘着,费力的移动自己,将自己的上半身丢进醉翁椅。醉翁椅是专门提供欢爱的椅子,椅面及扶手长度皆较一般的椅子多出一倍.女人或男人坐在椅上.双腿可以跨在扶手两边,呈现双腿大张的姿态,方便男女云雨,又不会弄乱发譬,是当时流行的卧房座椅。
姚忆秋将谢景畅的右腿抬跨在醉翁椅的扶手上,男性依旧硬挺昂扬,她蹲跪在椅子前,张开檀口,将男性敏感的前端含在嘴里.用自己的小舌在光滑的前端画着小圈。
"嗯——"谢景畅呻吟出声,伴随着狂天欲望。
老天!这感觉实在太好了!
姚忆秋将包含肉沟在内的前端含入嘴中.细细的吸吮着.青筋暴起的男根在她的舔弄下似乎又更形胀大。它一个抖动,她含不住,让它跳脱了湿濡的小嘴——"不!别离开它!嘴打开点儿——"谢景畅疯狂的大吼。别在这时候离开!大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