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景畅没法再安慰她了,她夹得他好紧、好紧,好似处子般!
但她应该不是处子了.那下流的杨立行怎可能放过她?
无暇多想,他退出一点儿.再用力挺进,姚忆秋又是一声惨叫。
谢景畅呆住了!不是姚忆秋的惨叫声让他呆住,而是他的男性欲望在花径内遇到阻碍……
她还是处子?怎么可能!心下一阵悸动,他将铁忤拉出来一点儿,再用力挺进——他的男根没有完全没入,反而被阻挡在簿膜的外边。
"啊——"姚忆秋又惨叫出声,浑身冷汗直流。
怎么回事?再试一次!
谢景畅多次狂猛的进犯,仍是无法贯穿薄膜顺利进入花穴;猛烈的力道惹得姚忆秋惨叫连连,脸上泪痕交错,整张小脸痛得五官全扭曲在一起。
"景畅……我好痛……可不可以不要了……"她冷汗直流,痛苦哭求着。
"忆秋……"他没想到她的身子竟是这般……
"你现在知道三年前我为什么不答应你的提亲了——我不是不愿,而是不能啊!我的身子……无法欢爱.我怎么嫁给你?!我不能啊……"她哭叫起来,声音嘶哑,凄惨悲凉。
老天!怎么会有这种事?谢景畅在屋外水缸旁猛往自己身上泼水.火热的欲望因着冰冷的水液而逐渐冷静下来。他再将一瓤水从头顶灌下,赤裸的身体满是水珠.俊脸上仍留着震惊过后的微愣。
他心爱的女人无法与男人欢爱!他该怎么办?老天对忆秋太不公平了--谢景畅仰天长啸,回应他的却只有满街的寂静。
***回到屋内,姚忆秋已经披上单衣,脸色苍白的坐在床沿,双眼定定的看着地上,就像他刚进来时一样。
"我被姚家送给杨立行做小妾,新婚夜就是是这般。他本以为我只是紧张,却役想到,我的身子本就是无法欢爱,每次他的求欢.都弄得我痛不欲生。我求他放过我,让我为奴为都可以,就是不要再碰我。他本不答应.在我饭里下媚药.然后把我绑在床上……"她啜泣起来。
"忆秋,不要说了。"他好心疼她。
"不,让我说。后来在我苦苦哀求下,他终于将我贬为蜱女。我被派去伺候他的弟弟.就是杨家二少爷,他也想染指我,一天他强迫我与他欢爱,我抵死不从,他强逼我张开嘴,将他的……"姚忆秋脸色惨白的深吸一口气,艰难的说道:"我咬了他.被他用力一推.我的脸划到桌边,就破了相…""那杨家将我赶出门,我的脸伤很严重,还好有位好心的大婶为我止血.我才能活下来。我没有盘缠回乡,只有典当我娘的镯子、却没想到……杨家到处宣扬我勾引二少爷.诬赖我是淫荡无耻的女人。"她脸色依旧苍白,双手无法自制的颤抖。
"景畅……我知道你对我有心,你也是好人……"她的泪眼对上他的黑阵,"我三年前会拒绝你的提亲.实在是出于不得已。我不能行夫妻之礼,又怎敢嫁给你呢?那不是害了你一辈子吗?""忆秋。"他赤裸着身体抱住了她。
他现在才完全明白她拒绝他的原因——不是她不爱他,而是太爱他了,不忍心害他一辈子。
"景畅,对不起,我知道你现在身子很难受,但只有这样才能让你明白我坚持不嫁的原因。真的很对不起……"姚忆秋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低声啜泣。
"不要哭了,忆秋。是我不对.我没有好好问清楚就逃到苏州去.一去就是三年。我应该要好好与你说的,是我太急躁了。"他安慰她。
"好了,睡吧!"他抱着她往床上一躺,盖上被子。
"你……你今晚要睡这儿,"她有点儿惊讶,脸上还挂着泪珠。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他吻去了那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