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公子,您可来了!昨日怎么没在奴家这儿过夜呢?人家可想死你了——”
装扮艳丽的女人一连串娇嗲的招呼,让谢景畅知道杨立行常流连妓院酒“我这不是来了吗?珍珠串儿小心肝,这位是歙县苏家商行的谢大总管.得交代楼里的姑娘好生伺候,千万别怠慢咱们谢总管。”
杨立行面对这天上掉下来的生意,乐不可支,相对的,对谢景畅也就殷勤得很。
“奴家知道。来人啊.教翠玉、红花、簪儿出来见客!”艳丽的女人一双媚眼直勾着伟岸的谢景畅。嗯……看他身颀肩阔,俊脸冰冷,这种男人在床上最热情了,直教人想尝尝他的味道!·“杨兄,今日我们还是就细节再商讨一下,正事谈完,再叫姑娘也不迟。明日我还得到绍兴府昌家商量一些事,所以……”
谢景畅冷漠的扫了艳丽女人一眼……“对对对,谢大总管事务繁忙,珍珠串儿你们先退下,拿些酒菜,男人的事谈完,你们再进来伺候。”
杨立行挥挥手。
“杨兄可有妻妾?”谢景畅拿出商家契约,故意轻描淡写的问。
“有啊,妻一人.妾五人。”
杨立行一双眼还瞧着门外的姑娘。
“五人!挺多的。杨兄可真好艳福。”
他看着契约,随口说着。
“没什么。女人嘛,就像衣服一样,总不能教男人天天穿同一件衣服吧.自然得换换口味。”
他朝一位新来的姑娘抛媚眼。
“杨兄.你看看这契约,条件就依刚才说的.每年苏家商行提供一定数量的纸墨笔砚给贵商行贩卖,所得银两六四拆帐,没有问题的话,就在这边签字画判,”
“没问题,没问题。”
杨立行随口便说,也不细看那契约,拿起毛笔,就签了自己的名字。
他只想尽快办完这事,好跟楼里的姑娘……嘿嘿嘿!刚才那个穿黄衣服的姑娘看来肉挺嫩的,待会儿点她的场好了。
”嗯,这样就行了。”
谢景畅将契约收进怀里,看了一眼门外的黄衣姑娘.故意轻佻说道:“杨兄,我这儿的姑娘姿色平平,不如咱们歙县的姑娘来得艳丽,歙县的姑娘不仅艳,在床上还浪得很,杨兄尝过设’”“歙县?”杨立行总算把眼光调回谢景畅身上,“不会吧!歙县的姑娘是长得美,但在床上就跟死鱼没两样,无趣得很。”
那姚忆秋就是!“杨兄何出此盲?莫非杨兄曾……”
“矣,我有一个小妾就是歙县来的,长得不错.身材山挺好,但是床上技巧全不行,还差点儿将我的命根子弄断:那贱人量后被我贬为婢女,没想到居然还勾搭我兄弟.我想反正我不用.让我兄弟用一下也设义系,可那贱人居然弄伤了我兄弟……”
杨立行突然住了嘴,觉得这是家丑外扬。他尴尬的陪着笑脸,转了话题,“哎.不要晓这等扫兴的事了。谢总管有看上哪位姑娘吗?”他又向那黄衣姑娘瞟了一跟,轻佻的笑了一下。
“暂时还没有。杨兄,这儿的姑娘不会像死鱼那般扫兴吧?”谢景畅啜了一口茶。
”哈!谢总管,这儿是妓院,就算姑娘不来劲,只要往她饭里加点儿东西,就算她不从,也可以将她扒个精光,绑在床上欣赏,那股骚劲儿可有助于咱们男人与其他姑娘的云雨哪……嘿嘿嘿!谢总管也可一试,效果很好的。”
杨立行下流的说着,完全没注意到谢景畅铁青的脸色。
原来他就是这样变态的凌虐她!难怪第一次邀她用膳,她会吓成那样……可恶!“谢总管,咱们就叫些姑娘来……啊!你的手流血了——酒杯破了!酒杯怎会破了?快叫人来包扎!来人啊!珍珠串儿!珍珠串儿——”